.co 这个时候的刘七巧,除了笑就只能笑,她也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只娇滴滴的低着头。长几上龙凤红烛高照,更映得刘七巧脸颊面若桃花,杜若看进刘七巧的眸中,似乎也蕴含着无尽的□□。
赵氏笑着道:“姑娘们,我们走吧,不然你家大哥哥只怕是要赶人了。”
杜若听赵氏这么说,只觉得脸越发红了起来,他在外头照应宾客,虽说是有人在前头挡着,但多少还是喝了几口酒应景的,这会儿他的脸颊也已经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杜二太太见刘七巧这幅样子,心头里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这刘七巧自从当了王府的义女,怎么感觉真的一下子高大上了起来,怎么看也看不出她骨子里那乡下丫头的气息来了。
“走吧走吧,别扰了新人的洞房花烛,耽误了你们大伯大娘抱孙子。”杜二太太说着,起身带着几个姑娘便一起出去了,赵氏上上个月才又生了一胎,正是刘七巧接生的,当时还略有险情,幸好刘七巧帮助,才母子平安,所以对刘七巧很是感激,只上前见过了刘七巧道:“嫂子,早些安歇吧。”
众人出了房门,房里几个服侍的丫鬟也在门口候着,杜若在圆桌前的杌子上坐了下来,牵着刘七巧的手一起坐下,抬眸看着刘七巧道:“七巧,这会儿只剩下你我了。”
刘七巧听见外头脚步声远了,只揉了揉脖子,将那沉甸甸的凤冠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这才对坐在了杜若的面前。
桌上放着早已准备好的合卺酒,和田白玉酒盏里头是浅浅的酒水,端在手中能倒映出彼此的容颜。刘七巧端起酒盏,凑到杜若的面前,低头小声道:“在我前世生活的地方,新郎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也是要喝一杯酒的,只不过这酒叫做交杯酒,不知道跟你们的合卺酒是不是一样的。”
杜若听刘七巧这么说,只放下了酒盏,淡声问道:“怎么喝,你说,我陪你用这一杯交杯酒。”
刘七巧放下酒盏,将酒杯送到了杜若的手中,又端起了自己的酒盏,绕过杜若的手臂,低着头笑道:“就是这样,勾着彼此的手臂,各自喝完杯中的酒,就算是饮过了交杯酒了。”刘七巧低下头,抿了一口酒,见是普通用的果子酒,便抬起头一口喝了个干净。杜若也连忙抬起头来,将杯中的酒饮尽了,只松开了酒杯,伸手抚在刘七巧的脸颊便,淡淡道:“七巧,你好美。”
刘七巧低头坐着,想了片刻才喊了人进来道:“绿柳,去把床铺整理一下。”床上的锦被上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等干果,一会儿若是睡上去可真叫滋味*了。
茯苓和连翘打了水进来,绿柳整理好了床铺,也乖觉的就出去了。洞房里静悄悄的,刘七巧脱下了喜服,穿了一身镶银边的滚雪细纱的中衣,绞了汗巾递给杜若。虽然刘七巧对于传统中女子非要服侍男人一说是很不待见的,可是让她服侍杜若,刘七巧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愿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之所钟罢了。
杜若接过刘七巧递来的汗巾,擦了一把脸,脸上的红晕稍稍的退了一点下去,一把抓住了刘七巧的手道:“七巧,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刘七巧手里捏了汗巾,低头靠在杜若的胸口,蹭了蹭他的新郎服,小声道:“说的我好像不在等一样,就你一个人辛苦。”
杜若拉住刘七巧的手,丢开了那汗巾,那汗巾只啪嗒一下落到了水中,杜若已然抱着刘七巧上了床前的脚踏。红烛高照,佳人在怀,杜若缓缓的放下刘七巧,伸手解开她中衣上的盘扣,指尖触摸在那幼滑的肌肤之上。
刘七巧按住杜若不安分的手指,抬眸看他:“忙了一整天,你不累吗?”
“累,累的很。”杜若倾身压在刘七巧的身上,抱着她,刘七巧几乎能听见他胸腔中心跳的声音。杜若在刘七巧的身上停留了半刻,早已解开了刘七巧身上的中衣,指尖一挑,刘七巧身上的肚兜也悄然滑落了下去。
刘七巧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颤颤巍巍道:“既然那么累,不如早些安息,来日方……”刘七巧的长字还没说完,只觉得胸口处陡然传来酥麻的感觉,愣生生的就便了调子,拖出一个带着□□的尾音,越发勾得人欲*望大动。
杜若捧着刘七巧的胸口爱抚了半日,才抬起头,沾着银丝的唇瓣在刘七巧的唇瓣啄了一口道:“有些事情,却是不能躲懒的,非要今日做了才好。”
“做……做……什么呢……”刘七巧虽然是理论知识丰富,无奈实际经验却也是欠缺的很,前世的那些事情,也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的长远,压根都已经记不得当初的滋味了。
“做想做的事情……”杜若拉着刘七巧的手,指引她一路为自己解开了喜服,将中衣上的腰带解开,脚踏上丢了一地凌乱的衣物。
“嗯……相公。”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刘七巧也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害怕了起来。她这个身子再怎么说,也才只有十六岁,总感觉这么早进行性&生活,有一种揠苗助长的感觉。
“嗯?怎么?”杜若含着刘七巧的唇边,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忽然探出一只手,抚摸到刘七巧那个地方,沾了一点春露蹭在刘七巧的腿根道:“七巧,你已经准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
刘七巧看见杜若举起那沾着自己蜜液的亮晶晶的手指,把头埋入杜若的脖颈间,打开自己的身体,适应着杜若的进入。
酸胀的感觉从腰下传来,刘七巧忍不住抬起了双腿,环住杜若的腰身。忽然间杜若一个挺身,刘七巧呜咽了一声,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杜若这一阵子养的极好,身上不光多了几两肉,连胳膊上的肌肉也比之前似乎匀称了很多,这一番俯卧撑下来,虽然出了一身汗,可二弟却全然没有偃旗息鼓的架势。刘七巧只伏在他的肩头,一开始还能勉力支撑,过了片刻便觉得双腿酸软异常,已经是架不住了。这会儿在杜若的连连鞭挞之下,只觉得下腰已经快没有知觉了,除了每次杜若顶到敏感处那种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刘七巧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个半身不遂的人了。
刘七巧毕竟是初次,下面娇嫩的很,杜若只觉得那里似乎红肿了起来,偏生这红肿发热之后,越发觉得紧&致销&魂,杜若不想太累着了刘七巧,便想起方才她说的那句来日方长,只亲了亲她的眼角,将自己释放在刘七巧的体内。
刘七巧也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挂在杜若腰下两侧,动都动不了。杜若翻身坐起来,在刘七巧的身边靠了一会儿,披了衣服起身去净房打了热水过来。刘七巧这会儿却是累极了,方才的体力劳动相当于爬了一座高大一千五百米的高山,且她今儿一早四更就被抓了起来,到现在还没合眼,自然已经是困的很了。
杜若绞了干净帕子,把垫在两人身下的白缎子给扯了,上面星星点点的殷红,是刘七巧的处*子之血,明儿一早还要由王妈妈拿去去呈给杜太太,这是杜家的规矩。
杜若将那白缎子放在了一旁,开始帮睡死了的刘七巧清理。仔细一瞧,那地方果然红肿了起来,杜若一边觉得自己孟浪了,一边擦着擦着,又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不过杜若看见刘七巧的睡颜,又觉得心疼了起来,只将一腔欲*火又给压了下去。
只可惜这新婚燕尔的,这闺房之乐尝了一次之后,便食髓知味了起来,杜若阖眸睡了好半天,非但觉得那欲*火没熄灭,反倒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刘七巧眯了一刻,睁开眼睛,见抱着自己的杜若身上滚烫烫的,只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杜若若,你发烧了吗?怎么身上这么烫呢?”
杜若见刘七巧这睡眼朦胧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熟门熟路的又做了起来。刘七巧见杜若这个样子,一边勉力相就,一边只郁闷的埋怨道:“明儿一早还要给公公婆婆敬……敬茶,我……我站不起来怎么办?”
杜若抱着刘七巧翻了一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扶着她的腰道:“站不起来,我扶着你就是了。”
这个姿势更比方才那个姿势更加深入,刘七巧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穿了一样,偏生杜若还在里面一气乱动,只激得刘七巧颤着双腿跪在杜若的腰线两侧,整个身子都抬不起来了,趴在杜若的胸口带着哭腔轻哼了起来。
小夫妻初尝了鱼水之欢,自然也是更不易节制一些的。不过好在杜若是医药世家,深知今日这样,已是不够养生了,加之见他为刘七巧清洗的时候,她皱着眉头求饶的模样,也越发心疼几分。不过这一回杜若也算是吃饱餍足,觉得身上有些酸痛了。
刘七巧抱着被子,揉了揉眼睛问杜若道:“相公外面几更了?”
杜若方才只顾着和刘七巧*,自然没听见外头的打更声,只想了想道:“大概也要有三更了。”
刘七巧掀开一侧的被子,露出一条腿在外头,懒洋洋道:“快睡觉吧。”杜若正想低头去吹熄那蜡烛,刘七巧连忙拦住了道:“不能吹,听说这个得让它们自己灭了才吉利。”
杜若顿了顿,扭头看着刘七巧,将脚踏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了,这才躺在了刘七巧的边上,伸手搂紧了她在怀里。刘七巧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窝在杜若的胸口,浅嗅着他身上好闻的中药气息,伸手抱着他的腰,竟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仿佛这两个身体,原本就应该这样互相依偎的靠在一起的。
杜若点了点刘七巧的鼻尖,经过一番体力劳动之后,也觉得是时候要睡觉了,不然的话,明天一早还要敬茶、祭祖,只怕是要耽误了。杜若翻了一个身,将刘七巧抱在怀中,很自然的用自己的膀子给她当枕头。
可是酝酿了半天,杜若却还是没有睡着,腹中却已经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只郁闷道:“饿了。”
刘七巧此时正迷迷糊糊,听见这一声饿了,翻了个滚面朝这床里道:“不是刚才吃饱吗?怎么又饿了,姐姐我不奉陪了。”
杜若只扳过她的脑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清醒一点,气鼓鼓道:“我说的是肚子饿了。”
这会儿刘七巧也一下子醒了过来,只坐了起来,用被子护住了胸口的一片春光,指着角落里那个攒盒道:“那里有方才大姑娘送来的糕点,不如你拿过来,我们一起吃一点,我也饿了,这会儿三更半夜的,若是让厨房忙宵夜,只怕明早我要被口水淹死了。”
杜若点了点头,穿上裤子去把攒盒打开,两人就着手帕,把里面剩下的糕点吃的干干净净的。杜若拿了熏笼上温着的茶,倒了一杯,两人一同喝了几口,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刘七巧满足的躺了下来,看着床顶,握住杜若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
“相公,晚安,我爱你。”刘七巧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入睡。杜若只觉得心口说不出的激动,又觉得刘七巧这表白简直堪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言简意赅,却让人感动,杜若咽了咽口说,侧首在刘七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娘子,晚安,我也爱你。”杜若说完,只觉得自己脸上又火辣辣的,急忙深呼吸了几下,看见睡在一旁的刘七巧已经传出了均匀的呼吸,这才放松了心情睡了。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亮,院子里的飞鸟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已经改名为紫苏的钱大妞坐在杜若和刘七巧卧室外的抄手游廊上,看着天空中飞过一群群的鸟儿。刘七巧有赖床的毛病,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可是她哪里能知道这新婚头一天,她还能这样淡定的睡的天地失色。
柳绿端着洗漱的用具过来,只伸着脖子看了看,和前来叫&床的茯苓、连翘撞了一个对面。彼此结识了一番,互相商讨了一个办法。
茯苓只笑着道:“我家少爷平素五更天就会起的,今儿天已经大亮了,还没起来,估摸着是昨天太累了吧。”
毕竟大家都是没出阁的姑娘家,这话一出口,各人的表情都显出一丝怪异。茯苓说完了,才想起这话语中的一语双关来,只红着脸道:“罢了罢了,还是去喊一声吧,不然大少奶若是错过了时辰敬茶,只怕老太太那边也不好交代。”
其实这会儿杜若早已经醒了,他素来有早起晨读的习惯,到了时辰就醒了,只是刘七巧是个懒胚子,这会儿还抱着绣花枕头,睡得天昏地暗。杜若看了一下刘七巧眼下的乌青,只摇了摇头,心道七巧的身子毕竟还是弱了一点,只昨晚那些运动量,就已经显示出了肾虚的症状了。
杜若听见外面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只捏了捏刘七巧的鼻头,凑到她耳边道:“娘子,要起床了。”
刘七巧翻了一个身,滚到杜若的大腿边上,抱着杜若的大腿蹭了蹭道:“相公,再睡一会儿吧。”
里面两个正在床上柔情蜜意,外面王妈妈却已奉了杜太太的命令,往这边来收喜帕了。外面几个丫鬟见王妈妈来了,个个点头福身,故意大声喊道:“王妈妈早,王妈妈这是来瞧少奶奶和少爷的吗?”
杜若听见外面王妈妈来了,直接把刘七巧从床上给扶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脸颊道:“七巧,王妈妈来了,快起来!”
刘七巧被拍了一下脸颊,吃痛的本要打回去,一听杜若说王妈妈来了,直接就从周公处给回来了,只睁大了眼睛问:“王妈妈呢?王妈妈在哪儿?”她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未着寸缕就这样坐在床上,吓的尖叫出声来。
外面丫鬟们听了声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杜若急忙挡着门口道:“王妈妈,我们正起身,一会儿一会儿就让丫鬟们进来。”
杜若自己穿好了中衣,刘七巧挪了挪身子,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一样的疼,只郁闷的垂了杜若两拳,杜若帮她系好了肚兜后面的丝带,扶着她起身,刘七巧才算自己穿起了中衣。
杜若见刘七巧穿戴好了中衣,便开了门放了丫鬟们进来。这房里做过那种事情,自然是有一股子男欢女爱的气息。杜若红着两,一边任由茯苓服侍着穿衣裳,一边对连翘道:“你先去点上苏合香,让这房里的气味散一散。”
说话间,绿柳和紫苏便打开了窗子,早晨清醒的晨风吹进来,将刘七巧满脸的困顿吹得七七八八。刘七巧睁大的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眼圈下面居然乌青乌青的一大片。饶是她医术浅薄,也应该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缘故……
新婚之夜第一个晚上,就纵容自己的夫君纵*欲过度,刘七巧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她穿好了衣服,气势汹汹的往杜若那边去的时候,却见杜若这会儿神采奕奕,除了昨晚没睡好眼眶有点干涩红肿意外,完全没有任何纵*欲过度的样子。
刘七巧扶了一下自己的腰,顿时觉得方才步子跨的有点大了。
“绿柳,去把太太送给我的珍珠粉那出来,化开了给我用一些。”这时候刘七巧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管有没有用,好歹先遮一遮的要紧。
杜若见刘七巧低着头,衣服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也心疼,不过没办法,这新婚之夜什么的,叫他怎么忍嘛!
索性绿柳将珍珠粉化开了,给刘七巧上了一个浅妆,将她眼下的乌青稍稍的遮盖了一下。王妈妈见一切就绪,就取了喜帕去跟杜太太交差去了。
这新婚的第一天,便是要给杜家的长辈敬茶,自然是迟到不得的。刘七巧没过门之前,王妃就特意让王府的绣娘为她做了几件新衣裳,这做了媳妇跟姑娘家不一样,穿衣打扮方面,也要以端庄为主。绿柳是王府训练过的奴婢,自然知道这些细节,所以就给刘七巧选了一套茜红色绣百合忍冬花缠枝综裙。她今日是新妇,原就应该穿的比往日更好看些。
刘七巧让绿柳给打扮妥当了,紫苏正在选今日要带的首饰,刘七巧瞧了瞧妆奁里的东西,只将杜若送给自己的那支春带彩的三色木兰花玉簪拿了出来道:“我喜欢这个,配这镯子正好。”
绿柳瞧了几眼,又知道这簪子是杜若送的,想了想便道:“虽然是素雅了一些,不过带着还是挺好看的,在旁边再天上两副带流苏翡翠华胜,就够了。”绿柳说着,又从妆奁中拿了两副翡翠华胜,添在刘七巧的发髻两侧,中间只用这玉簪固定了,镜中一瞧,竟是那样的明艳照人。
那边茯苓也已经给杜若梳好了头,刘七巧站起来,见连翘拿了外袍过来,便亲自上前接了手,跟着连翘一起将外袍给他穿好了,又将那银白底子宝蓝绣金花卉纹样腰带给他配好了,这才松开了手,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眼杜若,眼底中透着几分娇羞,却大言不惭道:“我家相公真是越看越好看。”
杜若只被刘七巧这句话气的差点儿憋红了脸,还是茯苓心疼她主子,只笑着解围道:“少奶奶,平常只有男的这么夸自己媳妇的,哪里有女的这样夸自己相公的。”
刘七巧爱极了杜若脸红的样子,只翘着唇问道:“茯苓,那我问你,方才我那话难道说错了吗?你家主子难道当不起好看这两个字?”
茯苓只被刘七巧说得面红耳赤的,忍着笑道:“少奶奶您说好看,自然是好看的。不过依奴婢看,还是少奶奶更好看些,少爷您说是不是?”
这边绿柳只着急上火道:“少奶奶和大少爷都好看,你们两回来再慢慢看,这会子还是赶紧去老太太的福寿堂请安去,方才小丫鬟说,太太和老爷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