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此时此刻,却又让清扬如何去懂呢?在感情上,他虽然不能被称之为情圣,但是至少并不迟钝,也不是傻子,他自然懂得景月朦的心思。景月朦是真正的女强人,她所考虑问题的方式与自己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她可以很直接地去表达自己心的情感和需求,至于世俗的眼光与繁缛节在她的眼根本不值一提,但是自己呢?自己可以抛去尘世的杂念,从而去接受这样一朵棘手的带刺的玫瑰吗?清扬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出来,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件没有答案的事情。
景月朦并未逼迫陈清扬,只是伸了一个懒腰,任由大片的雪白在陈清扬的跟前晃荡而开,随即笑说:“我等你,傻孩子!”
作为琼儿的姑妈,景月朦称呼陈清扬为孩子是绝对行得通的,但是此时此刻无论是从她的神色还是从她的语气而或这会儿的氛围来看,这句话都带有明显的挑逗性。并且更加露骨,也更加深刻,更加让人难以捉摸。这种暧昧是陈清扬所喜欢的,当然他也想过要排斥,只是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突然就在景月朦伸开双臂,露出无限春光的时刻,清扬再也难以忍受这种无言的漏*点,心一荡,脑袋在此时陷入一片混沌之,随即猛地将景月朦搂入怀,极其霸道地吻在了她猩红的嘴唇上,而后者此时完全是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伸出了自己的香舌。湿滑带着一股芬芳和热度,如同羔羊一般地温顺,那一刻,风轻云淡,一切的一切都完全被抛在了脑外……
不知过了多久,清扬才缓缓从漏*点的余韵之脱身而出,尴尬一笑:“我要进去了,如果能走出这个房间,我会找你的。姑妈!”
看着陈清扬的背影,景月朦突然花枝乱颤,一对饱满在风摇曳蹁跹,散出一抹动人的**。她优雅地伸出右手,朝着清扬比划了一下,随即猛地握紧,这一幕似乎是在象征着,我要牢牢将你掌控在手心!
对于陈清扬的到来,景老爷子似乎早有察觉,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上了岁数的缘故,总之他此时早已穿戴整齐站在窗台眺望朦胧带有一抹诗意的凌晨。清扬的心房急剧颤抖起来,并非是因为对老爷子的畏惧,而是他担心刚才在院落里所生的一幕是否会被老爷子所撞见,如果被撞见了,那将会生怎样的后续故事?陈清扬真的不敢想象。
许久之后老爷子那深邃的目光方才逐渐变得清澈,淡然看向陈清扬,低声道:“你终究还是来了,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我的意思你懂吗?”
景家的人似乎养成了盛气凌人的习惯,总是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人,何为你懂不懂?在此时此刻,即便陈清扬真的懂,也不可能坦然相对。只得模棱两可地回道:“我还是希望老爷子能放了红杰一马,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并且两人感情很好就要结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您都是清楚的,真的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关联,他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参与者罢了!”
老爷子突然冷哼一声,将手的拐杖猛地在地面上一砸,怒声训斥道:“照你这么理解的话我即便是要抓人,也应该抓主犯了?那你能否告诉我主犯是谁?我又该如何去抓?”见陈清扬并未答话,老爷子依旧不解恨地道:“今时今日你来找我的原因我很清楚,你想要挑战我的权威,让我下不了台,既然你不肯卖给我这张老脸的面情,那好,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景岗山的手段!我现在再问你一次,究竟你还要不要逞强?你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和琼儿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且做了几件还算有些谈资的事情就可以称王称霸了?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将永无出头之日!”
陈清扬并未着急反驳,只是坦然地坐在了景岗山的跟前,半晌才笑道:“我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您自然了如指掌,却也不必说与我听。事实上,当我清剿了李志宏的邪教,当我铲除了那些企图造反的异能者的时候,您就已经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现实!既然您想要凭借余威来震慑我,那好我不妨和你说至少现在没门!我并不是想要居功自傲,但只是想要追求我应得的东西,如果您真的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不会等我将香港的事情处理完,等到四川告急的时候再去清剿他们。邪神老君和穿山蛟以及廖南天这三人,任何一个都不是你轻易可以对付的。另外如果您真的不把我陈清扬放在眼里的话,则不是拘捕秦红杰,而是直接枪杀了!老爷子,事实上您也十分清楚,您真的奈何不了我。当然,我从未想过要攀爬到最顶峰,至少现在没有,我只是想要让世人清楚,我陈清扬,并非是每个人都可以招惹的!当年,我曾经饱尝人世间的屈辱,我曾暗暗誓再也不会让耻辱再现,不管站在我前方的那个人是谁,也不管他有着怎样的权势,我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陈清扬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吼出来的,这道呈现爆炸型的声响在房间里久久迂回,许久之后仍旧不曾停歇。景老爷子似乎同样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只是木讷地站立着,双腿微微有些颤,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对面的那张地图上,在那块雄鸡挺立的版块上,他的目光许久也为离去,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刻终究在想些什么,也或许只有他能明白内心的诸多苍凉感受,经历了一个世纪的风风雨雨,他见证了太多,也创造了太多,当然人不可能永生永世辉煌,或许他真的应该在此时交出一些什么了!
老爷子颤抖的双手举起那根拐杖,随即用力地指向了公鸡头正对的那条小虫,他那张紧绷着的脸颊忽然为之舒展而开,只听他呵呵笑道:“我希望有朝一日,可能是二十年,也或许是五十年,我们这条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能赶向对岸,杀他一个天昏地暗!当年他是如何屠戮的我们,我们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听闻这番话的时候,陈清扬笑了,亲自走到老子的跟前将其扶在了太师椅上,笑道:“我陈清扬在此立誓,此时此时倘若不完成您的愿望,誓不为人!其实,作为一个爷爷您是很合格的,当然更是不朽的伟人,一些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突然恍惚问道:“难道你真的不担心我会将你赶尽杀绝?”
“担心,当然担心!但是我更清楚一个道理,血浓于水的道理,毕竟大浪淘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生总是要有起伏的,安心享享清福,年余后儿孙满堂岂不快哉?何必非要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呢?”
“是啊,何必呢,我累了,贺坦之会一路辅佐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吧!另外,好好照顾琼儿与朦儿,我相信你会妥善处理好一切的。”
清扬点了点头,这一刻心泛起了一抹不忍,虽然他很清楚自己一定会是自己的胜利者,但是见到老爷子这副神色的时候,心还是不禁一痛。或许自己也可以风骚数十年,但是等到自己老了的时候呢?等待自己的又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清扬叹息一声随后轻轻推开房门,只是他却未曾想到这一去竟和老爷子成了永别。在距离香港回归不到数月的时间,一代伟人一声无比荣耀的伟人,满载光辉而去,走向另外一个世界。留给人们的除却无限的回忆还有那永恒的辉煌。历史将永远铭记这位伟人,他的功绩也将与天同齐!
景月朦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上,见到陈清扬走出的一刻,呵呵轻笑一声,随即轻轻勾了勾手指,坦白说这时候的清扬并没有太多心情想要与她吟风弄月。毕竟刚刚那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实在是太累太累了,但是景月朦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让陈清扬彻底惊醒,他终于意识到,此生此世或许再也难以逃脱这个女人的掌心。
她缓缓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无限迷离与昏暗的所在,虽然无法一眼望穿,却不难看出边缘地带的些许风情,她修长的指尖缓缓在胸前游荡了一圈,随后移向了自己的唇角,伸出香舌轻轻舔舐吸吮了片刻。当她虚空一指将指尖对准陈清扬的一刻,泛着晶莹的光辉瞬间将其俘虏。
清扬知晓,他将就此沉沦,虽然可以拜托老爷子的束缚,却永生难以逃脱景家女人的掌心!
景月朦再次勾了勾手指头的时候,嘴角满是盈盈笑意,随即她像是招魂师一样将魂不守舍的清扬带到了浴室里。清扬一颗心脏不禁扑腾扑腾狂跳而起,难道要在这里搞?老爷子可还在隔壁呢,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