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见过霸道和无知的,却从未见过到这种盲目自信的主儿。陈清扬即便是修养再好,却也难以忍受这种漫天要价的泼妇。清扬并未和她辩解,只是假装不曾听闻,毕竟疯狗咬过你一口,总不能回去再以牙还牙吧?陈清扬虽然疯狂,却还未曾疯狂到这种令人指的程度。
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着,欧阳雨荷似乎在等待着回音,然而这注定只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在自取其辱。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刚刚二十不到的雨荷显然是难以忍受的。向来都是别人哭着显摆着来讨好自己,自己身为贵族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不说,即便是这乎凡尘的长相也足以妩媚众生,可偏偏换来的是这个结局。这却让雨荷情何以堪?
“喂,我可声明了,你少和我玩深沉啊!不管你怎么样都是没用的,我不可能喜欢上你这种无知的人。管你是向省长,还是向委员的,在我眼里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反正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要回去休息,懒得搭理你!”
欧阳雨荷毕? 竟是贵宾身份,说陈清扬两句也就算了,得过且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她偏偏要扯进来向子合,这就是陈清扬所难以忍受的事情了。他向来懂得知恩图报,别人对自己有恩,那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回报他。像这种无理取闹的诽谤和玷辱,显然触及了清扬的底线。
“欧阳大小姐,我知道你很有钱,家境很是不错!可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你肤浅,并且是无知之极!这个世界上的坏男人确实不少,但是并非每一个男人都是吃软饭长大的,并非每一个男人都贪图你那三分美色和你即将得到的遗产。你父亲说你有高学历和惊人的处事能力,将来可以继承他的家业。可是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原谅我这么说。因为我向来对不懂得尊重我的人,同样只会采取更极端的方式取笑她,侮辱她!而你很不幸,是其之一。”
欧阳雨荷倒是未想到这人竟敢回骂自己,顿时暴跳如雷地吼叫道:“你。你算是什么东西,胆敢跟老娘这般讲话。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每天从我手上经过的账目和款项少说有上千万之多,你一个小小的官员在我跟前嚣张什么!我看你即便不是吃软饭的主儿,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撑死只是一个会耍嘴皮子的小太监,供人使唤罢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大小姐,我不想和你争吵,不是畏惧你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是担心你会拿钱砸死我。这些我都不怕,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自己的乡亲的品格有问题。你骂我也好,诽谤我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是老乡!”
“老乡?我呸!我会和你这种乡巴佬是老乡?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我不妨告诉你实话,我并非是你们东北人。我原名叫姜,只是随着母亲改嫁给爹地而已。我是正统的香港人,而不是你们大圈仔!”
陈清扬神色一变,冷笑道:“既然不是老乡,那我对你也无需客套。是啊,你身份高贵,香港啊,繁华的国际化大都市。实在让人羡慕得紧!可是这些有什么重要的呢?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香港在百十年前也不过是个小渔村罢了,即便是现在虽然有了一定的展,可是仍旧只是一块殖民地,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以为自己身份高贵的!欧阳大小姐,你连一个正经的国民身份都没有,你却要拿什么资本来叫嚣?”
欧阳雨荷俏脸绯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霸道到令人指的女人胆敢和陈清扬嚣张,那岂非是自寻死路?陈清扬是谁,当年可是在福建省大学生辩论赛上得过最佳辩手的牛人。和他耍嘴皮子,只会是自取其辱而已!
雨荷冷笑一声:“是啊,香港是垃圾,可是为何你们大6却还对垃圾如此念念不忘,和英国经过几十轮谈判势必要将这个垃圾收入囊?这岂非是闲得慌,没事找事儿吗?”
“你错了,这是原则问题,实际上更是因为出于对你们的同情!你既然失去了亲生父亲,那就应该很清楚,没有父亲的人是多么可怜。我们大6,也就是你的祖国妈妈可怜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漂泊,因此这才要大善心,将你们收复到怀抱之。其实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着想而已!”
“你混蛋,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们就是贪图我们香港的繁华罢了!你简直是在信口开河,一点根据都没有。总之在我眼,你就是低贱,如果真的要问为什么,那只能怪你的贫穷!谁让你是穷人,是农村人呢!你看看你们这,连个六层以上的楼房都没,想想都为你们感到寒碜。”
陈清扬并非真心想要和欧阳雨荷争吵,原本看在欧阳碧华的面子上,这事情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这娘们儿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陈清扬冷哼一声,说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是的,比香港,我们内地确实是贫穷了些,尤其是这种小县城更是难以入得你的法眼,可是别忘了欧阳大小姐,你此时正在亲昵地喊着一个内地人做父亲。而他也正是穷乡僻壤里的成员之一!既然我们如此贫穷,如此低贱,你却又何必口口声声喊我们大6人爹地?你也不怕牙酸么!”
面对陈清扬如此犀利的攻击,欧阳雨荷再也说不出半点言辞,她的身份虽然高贵,可是这一切完全是拜父亲所赐。如果没有欧阳碧华上百亿的家产,别说在香港,即便是在这小小县城,她欧阳雨荷又算是什么呢?徒有美丽的躯壳,姑且算是行尸走肉罢了!甚至她更是为了能继承家产,听信母亲的谗言,将原本的姓氏改为欧阳,而这一切的做法无非就是为了讨得欧阳碧华的欢心。
陈清扬此时也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太过重了一些,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这其也有我的过错。但是根源却不在我,我现在也并非是想要对你道歉,只是想说人与人之间,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真心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前提是你必须也要先行尊重别人!今日不再适合外出,我送你回去休息!”
陈清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却不想欧阳雨荷非但不领情,相反一声冷笑嘲讽道:“我去不去休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来教训起我?我的事情你少管!我爱叫谁爹地就叫谁,你管得着吗?我天生就是这副脾气,不可以吗?”
清扬无奈摇头,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淡淡说了句:“不要总是以为自己懂得一整个世界的风情一样,实际上你压根就狗屁不通!”
晚霞飘零而过,倾泻在欧阳雨荷的脸颊上,一片绯红的色彩,她深深望着陈清扬的背影,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将会是自己前行路途的障碍。而对于障碍,为了自己心的夙愿,欧阳雨荷是决计不会心慈手软的!
陈清扬刚刚返回公安局,就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显得极其不安,语气充满了恼怒的意味,“陈老弟,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强哥会被关进了看守所,很多兄弟也都受到牵连,当时你不是拍胸脯保证一定保护强哥的周全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别着急嘛,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象的样子,你现在在哪,我派车过去接你!这些事情见了面再谈,现在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不必了,说实话我现在很难再相信你!如果你有足够的诚意就先放了强哥,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
陈清扬皱眉说道:“兄弟,不是我不想放人,实在是因为上面看得太死,我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未能救出他。我为何要害你,如果真心想要抓你当时何必放了你?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头顿了顿,“可是我的好兄弟刁力丁已经死了,被你开枪打死的,这件事情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对这你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刁力丁该死,他竟然朝着省委领导开枪,你说他该死不该死?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决计不会害你。这样吧,你告诉我个地点我自己一个人赶过去,如果你看不是我一个人,你就别露面,你看行不行?”
天真的大憨哪里知道陈清扬的阴谋诡计,性情憨厚的他再一次被陈清扬给忽悠住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才得以成为陈清扬的左膀右臂,在以后的征途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他并非是最能打的人,但却成为陈清扬手下最愚忠的斗士!这就是大憨,一马向前绝无人的马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