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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哭不哭才懒得管你呢。”丁嘉怡眼珠一转,突然改换了话题:“喂,那个鬼脸七究竟是为什么打你?难道你真的写了**的传单?”
她性子急躁,而且又有些好奇,早就想问了,却一直没机会,这时问出来顺便能打击一下赵翰青,看着他言语上占了上风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心里不舒坦。当然,她并不相信赵翰青会那么愚蠢,在大街上就敢写那种传单,被抓到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她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赵翰青果然受了打击,他尴尬地道:“这事说来话长――”说到这里就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毕竟是伤势不轻,刚刚一番话还是挺耗费气力和精神的,他借着喘气的机会就想着该怎么叙述才好,他又看了一眼赵掌柜,因为这事细说起来就要扯到赵掌柜了。
赵老掌柜年老成精的人物,被赵翰青看了一眼后就知道他的意思了,觉得这事自己不能保持沉默,而且赵翰青的脸色还不大好,只能他来说了,就咳了一声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后说道:“事情的起因我全知道,老实说是我连累了翰青,他是代我受了这场罪。”
他就从赵翰青摆摊卖字说起,一直说到被鬼脸七勒索收保护费,只是隐去了书画比赛一事,这个是赵翰青自己不愿意张扬这事,千叮咛万嘱咐过不准说出去的,再说,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也乐意这么名利双收,现在在南都城他也算是大小一个物了。他最后道:“今天的事我却不知鬼脸七为什么突然就撕破了脸动手了,这个只能让翰青自己说了。”
赵翰青对在场的诸人自然信得过,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到警察局告发,所以就没有打算隐瞒,接着道:“今天有一人拿着一张纸让我誊写二十份,说是让学堂里的学生学习用,上面字迹潦草,我只看了一眼前几句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我以为是抄写千字文,就答应了,那人扔下一个大洋就离开了,我铺开纸就写,写了几句后接下来的却是什么‘神州华夏,风云跌宕,反对独裁,红旗飘扬’,我觉得不对劲,再往下看全是些针砭时弊的过激言辞,就知道八成是被人陷害了,鬼脸七一伙突然就跑了过来。”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喘气,断骨初也有些疼起来。
丁嘉怡有些着急:“糟了,你写的东西岂不是落入鬼脸七手里了吗?有证据他早晚一定会去警察局告发你的。”说到这里觉得自己干嘛这么心急呢,就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你如果成了共党分子,我救了你起步时也要跟着倒霉吗?”
赵翰青听她对自己其实挺关心的,知道她的凶巴巴的也只是表面,其实心地很善良,要不然一个大姑娘家也不会街头去打抱不平,心下好生感激,刚才被她挤兑的些许不快马上烟消云散了,冲她微微一笑,不过,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笑容就说不上如何灿烂,却把丁嘉怡笑得俏脸微微泛红。
赵翰青接着道:“我一见鬼脸七立刻就觉得不妙了,心想如果被他们抓到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情急之下只好把砚池中的墨汁全泼在了写好的宣纸上,把写好的字全涂上了,鬼脸七他们就去抢那张底稿,我想要销毁不及就被我给吞到肚里去了,鬼脸七恼羞成怒就动手揍我了。”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原委,虽知道有惊无失也都捏了一把汗。
丁开山笑道:“好,反应机敏,快比上老江湖了,如果不是你急中生智及时销毁了所谓的“证据”,这会儿只怕已经在警察局的黑牢里了。”
“怪不得他们下狠手的揍你,你当着鬼脸七的面就把证据弄没了能不恼羞成怒吗?哼,要怪也只怪你财迷心窍上了当。”丁嘉怡最后一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赵翰青老老实实道:“对,这事真怪我,如果不是财迷心窍也能发现那张‘千字文’有问题了,白挨了这一顿胖揍,胖了这么多却没有重多少斤。”
众人愣了一下,看他鼻青脸肿的跟大狗熊似的都哄然大笑起来,就连二女也忍俊不禁。盛锦瑶却不好意思像丁嘉怡一样笑得全无淑女样,捂住嘴憋得满脸通红,心道,他怎么说话这么逗呢,全不像翰章大哥那么老成稳重。
丁开山听到事关三义堂的人也不愿多说,就是他没有退出江湖前按照他的身份也不能随便插手这种江湖小混混的事,要说事也是跟三义堂的老大刘元德直接说,现在他已经金盆洗手不理江湖上的事了自然就不能随便置喙,而且女儿已经打过抱不平了,想来那些小混混也不会再明目张胆地打人了,他只是淡淡道:“吃一堑长一智,江湖经验都是从无数次的吃亏教训中积累的。”
赵翰青点了点头,忽然又叹了口气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尤其是这世道,我要有嘉怡小姐的身手也不至于这般不堪。”
丁开山老江湖焉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微笑不语,丁嘉怡却是脸有得色。
赵翰青想要学武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浴火重生后就开始了,因为学了功夫将来对付仇人也多了些把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学武的念头也就没有那么强烈,现在,面对威震江湖的神拳无敌震八方那种念头就像是雨后的荒草一样疯长,越长心里就越惶急。
不过,他想到丁开山偌大年纪已经金盆洗手大概不会再收徒弟了,丁嘉怡功夫不弱,能让她指点一二倒也不错,但是男女有别,跟她学武有些不方便,又看了看旁边的丁嘉豪,丁老二的功夫应该也不会差,但是自己如果正儿八经拜他为师岂不是就比丁嘉怡低了一辈儿,那可不行。一时间,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学武的事。
“翰青,翰青,想什么呢?我们也该走了。”赵老掌柜突然打断了赵翰青的思绪。
“啊――是,是该走了。”
盛锦瑶道:“还是让四叔送你回去好了。”
“还是不用了,盛小姐,已经耽误你们不少时间了,我们还是另外叫车子,赵大叔,你去街上叫车子。”赵翰青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住在城隍庙的,尤其是丁嘉怡和盛锦瑶,他不想让她们知道她是那么落魄,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吧。
盛锦瑶看他执意不肯只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