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慕容天魁和戚半斤把慕容刑天的棺材抬到叫来的车上,并没有让慕容鸽和苏河图跟着。
“老剑鬼,你说河图这小子是不是太早熟了点。记得我们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懂啊。这小子的爱情理念比我们懂的都多。”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孩子虽然都早熟,但是像他这么早熟的还真不多。不过也不难理解,龙马转世的孩子自然要有些过人之处,就是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才好。如果等到那个时候可能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收拾不了他了。”
“他真的有这么高的天赋吗?那三年之后我还当个鸡毛师父啊,到时候岂不是连我都能收拾了。”
戚半斤虽然认为苏河图悟姓和天赋都非常高,但却没有想到会得到神榜第一的慕容天魁如此高的评价。那么到时候这孩子可就真成了古往今来的大妖孽了。
“先不说这个事,话说臭牛鼻子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和你认识这么多年我可从来不知道你有过女朋友啊。人家老和尚还有个尼姑等着呢,你真懂爱情吗?”
“老剑鬼你甭揭我的底,我虽然没找过女朋友但我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再说我活了这么多年看的书也不少,爱情这种简单的东西能不懂吗?”
戚半斤听慕容天魁如此的调笑自己,不禁老脸微红。话说这么多年酒肉不断却还真没有找过一个女朋友,现在说女朋友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别人像他这么大年纪早就说老伴了,有点老黄瓜刷绿漆的嫌疑。
“老剑鬼,你就这么把他两个留在家里,你真的不担心小河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为了报刚才的仇,戚半斤立马把话题转移到慕容天魁最在意的慕容鸽身上。
“他敢,老子回去还不把他第三条腿打断。”
“一边是你的宝贝女儿,一边是你的宝贝徒弟,真下的去手?”
戚半斤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慕容天魁,眼中的意思就是说你还巴不得他们两个出点什么事情呢,不过苏河图的生理真的健全了吗?
突然间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慕容天魁在自己爷爷的葬礼上已经把自己许给了苏河图。真不知道慕容天魁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这么草率的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决定了。
“那个,那个。今天上午我爸爸说的话你别当真,他只不过是闹着玩的。”
慕容鸽红着脸,鼓足勇气对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苏河图说道。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当真的,但是作为小女生一定要有小女生的矜持才行。
“啊?师父说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啊。”
苏河图开始装糊涂,目的就是调戏慕容鸽一番,让他从爷爷去世的痛苦中脱离出来。
“就是那件事嘛。”
慕容鸽真是难以启齿,心里已经把苏河图骂了不下一百遍了。
“哪件事,这么大人了,怎么连句话都表达不清楚。”
“小流氓,你是在玩我呢吧。故意看我笑话是吧,老娘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病猫了啊。”
慕容鸽看出苏河图是在调笑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还挺矜持害羞,邻家女孩的慕容鸽瞬间被苏河图逼的爆出口。慕容鸽上前一把把苏河图的耳朵揪了起来,疼的苏河图只哎吆。
“漂亮姐姐,你真的认为嫁给我让你没办法容忍吗?好歹我也是你爷爷,你爸爸亲自点名的准女婿啊。”
慕容鸽停下扭苏河图耳朵的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自己是颗灾星,你肯定在心里嫌弃我呢。”
苏河图故作委屈的说道,那摸样看着眼泪马上就掉下来了。一脸幽怨的看着明显愣神的慕容鸽。
慕容鸽哪知其中有咋,还真以为自己伤害了苏河图的自尊呢。马上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道。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会是灾星呢。我见过你那个老和尚师父一面,他曾经提到过一个很有佛家悟姓的孩子。一个有佛姓的孩子又怎么会是灾星呢,而且观世师太也想把你留在身边呢,试想谁会把一个灾星留在身边呢。”
“恩?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和尚师父啊?”
苏河图一听慕容鸽还见过老和尚师父,顿时来了兴趣,把刚才自己想要算计慕容鸽的事忘在了脑后。
“你小子是在想让我同情吧?”
慕容鸽看到苏河图一脸迫切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又被这小子骗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师父怎么会见过你呢?”
“哼,就不告诉你,憋死你。”
慕容鸽好歹扳回了一局,怎么也不能再让这小子看自己笑话了。要不等结婚后,他还不翻了天。
这个可怕的想法就连慕容鸽自己都没注意,似乎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很自然的流露罢了。
“哦,不说算了,反正老和尚都没了。见过谁,没见过谁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苏河图好像一下子又失去了兴趣,冷淡的像这件事情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菩提大师是个好人,观世师太也是个好人。只是这两个好人却为了一个所谓的佛道最终天涯两隔。我听戚叔叔说,菩提大师是个不修边幅的酒肉和尚,不守清规戒律,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观世师太放弃心中至高无上的佛道呢。难道真的有东西比爱情还要重要吗?我相信鸡鸣寺的那口胭脂井里一定有师太的眼泪。”
“有些东西并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的,虽然老和尚师父酒肉穿肠,但是他心中的佛道要比每个看似正经的和尚都要高。酒肉已经穿肠,经书却永远的留在了肚子里。说是看破红尘了,其实最后还不是被红尘纷扰着。”
“我师母可能也甘愿如此,起先也可能有赌气的成分,想要看一眼这所谓的佛道真的比自己还重要吗?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和尚师父以前走过的路,想必她一步不差的全走了过来。之所以不找,之所以不留全都是因为他的她都懂了。”
“问大士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这就是为什么我师母一直倒坐观音楼的原因了,孰轻孰重可能真的要向爷爷一般,盖棺方能定论了。”
正在他们两个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别墅后边一个身影绕过了监控,飞身上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