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薄溪贝贝的意思是,她有时间会去李天的府上拜访,在怎么说李天也是他哥哥的启蒙老师,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再次相遇,她明显发现,李天和她生疏了很多,虽然她也不用和李天有多么的亲近,毕竟他们也不算是一路人,尤其现在还和薄溪云邈闹僵的情况下。
但是总不能断了联系,如果他哥活了以后,发现他一个朋友都没有,那样会让他感觉孤独的,毕竟他沉睡了那么多年,脱群是肯定的。
李天露出一个笑容。“好,我妹妹应该很想你的。”我也很想你,当然最后一句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当太阳徐徐落下,夜幕降临的时刻就来临了,而晴朗的夜空,月光透过云层,散发出皎洁的月光,远远望去,像天空挂着一盏大明灯。
薄府内一片灯火通明,但是却格外的安静,甚至有些安静的可怕,就连虫鸣声也没有一点。
饭厅里,灯光相比其他的地方来的要昏暗许多,只见饭桌上趴着几个人,地上也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像是睡着了般,只有那偶尔露出一两个人正脸嘴边时,那丝丝乌黑的血迹表示,他们不是睡着了。
只见坐在首位的薄溪贝贝侧脸趴在饭桌上,嘴挨着桌子的地方流出了好大一/一/本/读/小说 ybdu滩乌黑的鲜血,一根筷子掉在了地上,还有一根筷子半悬在桌子上。
这时候外面悄无声息的进来大越二十人左右的一群黑衣人,他们手上的刀剑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射出别样的冷光芒,他们走到饭厅门口时,停住了片刻,然后一个黑衣人像是很有经验的说道:“还有四人活着,但是气息很微弱。”
黑衣人边说,就边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只是见他那小心的模样就知道是一个谨慎的人,当他走到薄溪贝贝面前时,见到薄溪贝贝不光嘴角有血,鼻子处也有丝丝血迹时,不由得冷哼:“在怎么厉害,还不是栽倒了本统领的手上了。”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试探的手从帝清幽的脖颈上收回,对着那个自称统领的人道:“统领,这北龙国的震亲王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统领的那眼神,好似再说,你就是个傻子,不过还是开口道:“杀,避免露出什么风声,今晚这里的人都要杀,在说,只要乞颜腾鹰一死,北龙国的皇帝忙着瓜分大越国,那还会为他这个已经没有多少权势的震亲王报仇。”
“嗯,还是统领英明。”在这种氛围中,那人还不往拍马屁。
统领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哼,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哪一位皇帝不想扩充自己的疆土,当与大越国仗打完以后,那些人早就筋疲力尽了,何必还要为一个死得不明不白的王爷报仇。”统领很明显不是那种喜欢被人拍马屁的主儿。
“动手,提了薄溪的脑袋回去交差。”统领迅速的交代道。以免夜长梦多,还是先下手的为好。
刚刚那个拍马屁的人又问道:“那这乞颜腾鹰的头割下来吗?”想着这乞颜腾鹰的头应该比这什么薄溪的头值钱多了吧,如果拿回去,那赏赐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统领那眼神愤恨,像是要吃人般,咬牙切齿的道:“今晚你的话很多?”
那人摇摇头,怕怕的退后一步。
统领见他这样,想到平时这人也总孝敬他,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凶神恶煞了,语气比刚才好了很多:“我们这次来是专门杀薄溪的,杀乞颜腾鹰的顺带,你懂不懂,而且我们要是把乞颜腾鹰的脑袋给割了,只要有点儿脑袋的人都知道是我们主子干的,我们只割薄溪的脑袋,别人都以为是江湖仇杀,根本就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
那人点点头,一脸的崇拜之色。
“动手。”说完率先举到朝薄溪贝贝的脑袋砍去,其他人也举起他们手上的武器,不过不是砍脑袋,而是捅心脏处。
说是迟,那是快,本来只有微弱气息的四人瞬间气息暴涨,地上装死的人也迅速站了起来,而那四个要杀人的黑衣人就在薄溪贝贝他们气息瞬间暴涨时,顿时手上的动作条件反射的停顿了一下,再次下手时,他们已失了先机。
薄溪贝贝顺手夹起那根摇摇欲坠,悬着的筷子就朝黑衣头领的手腕射去,一击必中的穿过了他的手腕。
顿时黑衣头领的手再也握不住刀了,刀落下的地方正是薄溪贝贝的后背,吓得她赶紧站了起来,人也一跃到了桌子上。
见刀落在地上,才拍拍胸口,今晚为了活捉这些人,她可是舍命陪君子呀!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摸了一把嘴边的血迹,黏黏的,太难受了。
一张脸皱成一团,大声的喊道:“赶紧给我把夜明珠擦干净了,这客厅太黑了。”
其实吧,他们在吃饭都中途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中了毒,因为现在薄府留下的人身份都不一般,所以他们都是同桌吃饭的,她也不相信,他们当中一定不会出叛徒。
想到既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们下毒,相信现在薄府也是被监视着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将计就计,一步饭厅都没有出过。
为了让他们中毒来得逼真,他们一人服下一颗清蕴丹以后,马上开始装死的装死,装要死不活的装要死不活。
但是饭厅里材料有限,于是想到饭厅还有番茄酱,为了不让自己流血,薄溪贝贝就把番茄酱涂抹了一点在嘴上,还点了两点在鼻下。
但是众人觉得不够逼真,那血有点儿太红了,不想中毒的人该流出的血,于是薄溪贝贝眼睛咕噜噜的一转,端着一个汤碗就往照明的夜明珠上泼去,夜明珠一下就暗了下来,于是众人就差没对薄溪贝贝竖起大拇指了,太聪明了。
而那根筷子也是薄溪贝贝故意为之,以防万一吗,为了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薄溪贝贝硬是等到他们动手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