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丢人啊,她家姑娘当众失态了。【ㄨ】
“姑娘,姑娘・・・・・・”紫絮见自家姑娘盯着一个和尚看,面上尴尬,赶紧提醒。
当众盯着一个和尚看,被身边人都看不下去了。杜九妹缓过神来,刚才的举动卫委实不妥,讪讪道:“多谢大师了!”
“姑娘,赶紧走啦!”紫容赶紧拉着自家姑娘,那个和尚虽然俊,但也不能直接盯着看啊。
可惜了,是个和尚!
等到杜九妹一行人走过去,年轻俊俏的和尚,忍不住抬起头,看向那个娇俏的背影。
呵呵,有意思,今日的乖巧,和那日的刁蛮,截然不同啊!
杜九妹若是回头,定能看到这个俏和尚玩味的笑。
走出梅林,紫容小声道:“姑娘,你下次出门还是带上幕篱吧!”当众盯着其他男子观看,太丢人了。
幸亏夫人不在,否则又要被古人骂了。
杜九妹笑笑,她只是纯欣赏,又不会染指,不丢人,故而不在意道:“呵呵,乍一看到一个俏和尚,有点奇怪罢了。”
看尽美男千帆过,徒留美好在人间。
“姑娘・・・・・・”紫容跺脚,还说,还说・・・・・・姑娘真气人。
“好了,不说了,我都放下了,你怎么还惦记呢?”杜九妹说了一句富含哲理的话,不过丫鬟紫容根本听不懂。
“都是姑娘有理,这总行了吧。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跟夫人汇合吧。”紫絮建议道,她们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姑娘又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她跟紫容又要被夫人罚。
且说杜九妹一行人离开梅花林之后,一个小厮气喘吁吁跑过来,道:“主子,你叫我?”
“你查查广陵王一家留宿吗?”青年和尚笑道,这个和尚就是萧骋。
当日杜轩中毒。杜九妹策马回京,路上遇到了萧东河,萧东阳,萧坤。以及在另一条岔路上目睹整件事情的萧骋!
当时心里有事儿,没有太过关注杜九,今日一见,大为改观。
“是,主子!”小豆子应下。“主子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和尚萧骋道,“对了,去看看杜九喜欢吃什么斋菜・・・・・・”
“是!”小豆子应下,心里不明白主子为何对刁蛮的杜九感兴趣,不过作为下人,也不好追问主子这些事情。
小豆子走后,年轻俊秀和尚萧骋,仰起头,粉红色的花瓣,落英纷纷。伸出手,接住一片小小的梅花瓣。
“小九儿・・・・・・”萧骋笑笑,这个小女子有意思。来到京城之后,虽然是呆在灵化寺,但也经常可以听到有关杜九的事情,有趣的紧。
小豆子尽职尽责,打听到杜九跟着家人吃过午膳之后,就会回去,杜九妹最喜欢吃一道清炒豆芽。
在灵化寺的观音殿,女眷们烧香拜佛。听大师讲经。杜九妹一行人回来,便去了斋堂,用了斋饭。
广陵王不喜欢在别处夜宿,用过斋饭之后。便跟普贤大师道别,准备回京城。
萧骋一个人在禅房里下棋,听着小豆子的汇报。
萧骋笑笑,记下了。
小豆子跟踪杜九,发现杜九并不像流言传的那样刁蛮,最起码对那个小屁孩非常照顾。对小孩子有耐心。有爱心的女子,应该不是心狠之人。
如此,小豆子对杜九的印象好了一些。
“主子,咱们一直住在寺庙吗?”小豆子小声问道,他们已经来京城这么长时间了。
萧骋停下敲木鱼的手,睁开眼睛,轻声道:“我还是和尚,不住寺院,还能住哪里呢?”
小豆子见主子如此说,心里酸涩。明明身份高贵,却从小在寺院长大,真不公平。
“那为什么又让我们回来?”小豆子不解,忍不住问主人,既然是和尚,那在南方的寺院好端端的,为何要回来?
“我也想知道・・・・・・”萧骋喃喃自语,他虽然做和尚很多年,但出家之时,他已经七岁,已经记事,记人!
看到主子脸上落寞的神情,小豆子无言以对,默默站在一边。他只是一个小厮,并不能帮到主子达成心愿。
这次去灵化寺,杜轩,郑举,收获很大。杨氏,华氏,周氏等人也从寺庙得了很多平安符。
有给自己求的,有给家人求的。
在京城过了几日,杜清尘,周氏,杜长顺跟杨氏,杜大山告辞,准备回晋县。
杨氏早就让人准备了很多京城的土仪和回礼,让大伯父,大堂兄带回去。不光有他们的,还有给杜大河,杜大湖,杜鹃的。
杜长顺临走之前,亲自找到杜大海住的地方。
杜长和看到杜长顺,面上有几分尴尬,他带着杜婆子来京城之时,偷偷来的,根本没跟大哥说。
杜长顺见弟弟露出这样的表情,又是这样,哎,叹息一声道:“长和啊・・・・・・你以后好自为之・・・・・・”
在杜家村,杜长顺还能压制二弟,可现在到了京城,加上杜四妹现在得势,他管不住了,也不想管了。
临走之前,他只是想最后提醒一次杜长和。
杜长和听了,讪讪道:“大哥,你这是何意?”
杜长和怎么可能不知道杜长顺的意思呢,只是他装不明白罢了。
见二弟揣着明白装糊涂,杜长顺也懒得拆穿了,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别问我什么意思。我明天就要启程回晋县了,来跟你们辞行!”
听到大哥要离开京城,杜长和很高兴,松了口气,但嘴上却说:“难得来一趟京城,大哥,不如您在京城多玩玩再回晋县!”
“不了,这里再繁华,也不是我的家。”杜长顺别有深意说道,“现在启程,还能赶得及回家过年。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杜长顺,还是没有忍住。
杜长和想了想,道:“大海不让我们回晋县,想让我留在京城,等到明年开春,再送我们回晋县。”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邀请你们一起回去了。”杜长顺道,再一次失望,心里难过,但他不准备再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