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一大拨如狼似虎男人手举火把,蜂拥进入破庙,这一如临大敌在阵仗,对于一个深居庭院,长期埋头干活,没有见过世面,苦命人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不害怕。见到这些屌 丝光棍男人气势汹汹一进来就把她团团围住,此情此景,吓得童养媳是浑身筛糠般的抖动,她惶恐不安的眼眸,终于在团团围住她的人堆里,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周伯伯……我是小轩,你不认识我了吗?”叫小轩的童养媳扑通,跪倒在围住她的男人们面前,眼泪滚滚落下,被泪水模糊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躲避在人堆里的周管家。
“你是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把她给我抓起来,架到她的墓穴去焚烧。”周管家恶狠狠的口吻,指挥着在场的男人们。
男人们有几个是宅院里的长年(就是长期在地主家,做苦力的男人),有几个是周管家临时喊来帮忙的地痞些。小轩动态和举止,明眼人一看,就不是诈尸来的,可是周管家却给他们说是新埋的女子,诈尸了。因为害怕祸害乡邻所以得把她捆绑起来,用大火焚烧,才可以消灭她。
“不要啊!周伯伯,我是活人,我只是偷吃了一枚鸡蛋,卡在喉咙……”小轩的继续苦苦哀求,可惜她话还没有说完,周管家就一步上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布条子,在其他人的协助下,很快就捆扎住她还没有说完的嘴巴。
周管家上前捂住小轩的嘴巴,那些野性十足的男人们,早已按耐不住,一个个上前伸出一双大手,借助捆绑小轩的时机,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摸捏着,野兽般的瞳光闪烁着淫 荡之色
“唔……唔……”小轩拼劲全力,使劲的挣扎,想挣脱开捆扎在嘴巴上的布条。
一根楠竹扁担横穿至小轩被反翦双手,浑身捆绑得就像粽子似的胳膊上。男人们麻木不仁的神态,起劲扛起小轩,就像扛从山里打回的猎物似的,把小轩扛到曾经埋葬她的墓地前。
墓地已经被脱尸皮的家伙破坏得凌乱不堪,小轩咕嘟不停的吞咽唾沫,屈辱的眼泪就像流不尽的小溪流,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被眼泪淹没。她知道哭也没用,此时这些混账男人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主人消除障碍的走狗。
小轩在心里呐喊父母,你们在哪!小轩命该如此吗?间隙她停住无谓的挣扎,停止没有起到打动感化这些男人们,同情心的眼泪。暗自在心里发誓,死后变成厉鬼,要报夺命之仇,血洗宅院,她要向这些被封建因素困扰的人们宣布,女人不是用来奴役的工具,不是用来生育和供男人玩弄的玩物,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自主人权。
小轩被架住悬吊在墓穴上方的树杈上,身下堆积的枯树枝还有烂树叶,在周管家示意下,一个男人断然点燃柴禾。
火势在风的助长下,越来越旺,火舌舔舐着小轩的衣服,皮肤,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能从捆扎的口里呐喊出来。由于疼痛,小轩死命咬住舌头,火舌吞噬了小轩的双腿皮肤,留下的是血淋淋的骨架,血从她破损的皮层下滴入火焰里,幻化成一缕不起眼的青烟,飘逝在风中。
小轩眼眶爆裂,衣服绳子瞬间化为灰烬,唯有皮肤骨架还在火焰中慢慢消失,一缕芳魂留置在那悬吊吊的树杈上。
强子讲到这儿,顿时感觉浑身一寒,即刻停止说话,惶然的四下探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让陈俊他们也是一惊。
强子的故事,陈俊深有感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联似的。悬吊在树杈上的女人,枯树叶下面的手……想到这儿,一丝儿冷风轻拂在脸庞,他心念身一动,一惊。慌忙四下看看,屋子里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东西存在,只有泽林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陈俊紧拥着吓得面色苍白的刘静,看着停住讲故事的强子问道:“怎么?”
“还是不说了,反正后来,这座宅院里的人,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他们就举家外迁,说的是到什么地方找好大夫给医治。再后来,就没有看见有人回来,都过了好多年以后,有一对男女说是宅院的后人,就来认领宅院的居住权。可是这对男女来了宅院后,没有露面,也没有看见出去,就消失了似的,后来政府派人来查看,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强子犹疑惊惧的神色,支支吾吾的口吻,简要明了把后面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说完,接着看见大头李回到宅院。
跟随大头李后面来了一位,长相敦实,有一张误导视角,稚气未脱娃娃脸形的后生仔。别看后生仔年龄不大。做起事来毫不含糊。他进屋一言不发,浓眉稍微一挑,利索搁置下随身携带,搭手大致的看了看泽林,就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摸出一把黑乎乎细末状,有点像是草药粉末,让人拿来用白酒泡了,当即就让他给喝下去。
后生仔示意让女眷散去,刘静赶紧的出了客厅,跑到南屋和孩子们呆在一起。
这边的后生仔,见女眷离开,就当着陈俊哥几个的面,一把拉扯下泽林的裤腰带。
陈俊等人惊愕的看见,泽林的小弟弟红肿,就像一截快要消失的肉瘤,居然快要没了。腰部起了一圈貌似脓疮似的包块,跟面部的包块溃烂状况差不多,都在流腥臭的水渍。看着泽林的状况,他们真的是倒吸一口凉气,话说这看见的是脸部,没有看见的是最要命的地方,要不是及时请来王半仙的徒弟,真不知道泽林还能坚持多久。
后生仔吩咐强子去外面扯来鱼腥草,蛇床子,熟地丹参,地骨皮 ,茯苓皮等好几味中草药,熬制成烫,让泽林脱了裤子坐卧在盆里,以此来驱除下体邪毒。
后生仔处理好一切,才开口说话道:“晚上这位睡觉时,不能大意,可能还有后戏,这样……”他凑到强子耳畔,悄悄耳语几句。后者在倾听之际,眼眸却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陈俊。完后又继续道:“我师父念想这位,也是苦命中人,原本不想为难她的,没想到如干年后,她居然得寸进尺,屡教不改,倚树成精,咱们这就去收拾她。”
陈俊对强子刚才所讲的故事,还是感到一丝质疑,不是质疑这故事的真实性,而是觉得这故事中,他似乎遗漏了什么。可是究竟遗漏什么,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刚才给你说什么?”陈俊很想知道这位后生仔跟强子的悄悄话。因为刚才强子瞥那一眼,貌似有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