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第774章 升迁之道,
离开项府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叶星等人需要派人调查一下项英说的话是否属实,而为了防止有串供之嫌,他们只好暂时放弃吃午饭了,
回到中山王府,叶星马上派去去调查项英所说的话,并且亲自去询问了那几个人,
而结果如项英所说,永安公主大寿那天,他们几人离开了驸马府之后的确因为无聊就结伴而行到处走了走,一直到天黑才散,而且在此期间大家都沒有彼此分开过,
得到这个结果之后,叶星他们几人真的饿坏了,
于是他们顺便找了一家客栈吃饭,而吃过午饭之后,他们则又马上进行继续的调查,
礼部尚书宋成举宋大人在朝堂之上也是很有地位的,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可掐死一个人的力道还是有的,只要杀了人,然后再藏起來,利用驸马府混乱的情况离开,这简直太容易了,
所以,叶星他们决定去见礼部尚书宋成举,
宋府比耿贾和项英的府邸大了一点,毕竟宋成举比他们两人大一级嘛,而这一级之别,可从府邸的大小來观察,
送上拜帖之后,宋府的下人便领叶星等人进了客厅,不多说,宋成举笑着走了进來,并且问道:“什么风把大明王吹了來。”
叶星微微一笑,道:“在宋大人面前,我也不行藏掖着,我们今天來是为了礼部左侍郎耿贾被杀一事,想必宋大人听说了吧。”
宋成举点点头:“老夫听说了,好像是在永安公主大寿上喝多了酒,然后被人给杀死了,唉,真是世风日下啊,而那凶手也好大胆,竟然敢在永安公主的大寿上杀人。”
宋成举老奸巨猾,绝对不肯将祸事引到自己身上,所以从他进來來说,便绝口不提自己,不过他不提可不代表叶星不会提,
片刻,叶星说道:“听闻宋大人很看不惯耿贾,是否有这回事呢。”
宋成举哈哈笑了几声,道:“大明王说那里话,他耿贾不过是一名礼部左侍郎,我礼部尚书看惯看不惯又如何呢,礼部的一切事情还是由我裁决的,他耿贾一点都做不了主。”
这倒也是事实,叶星见此,继续问道:“那么永安公主大寿那天申时与酉时之间,宋大人在什么地方,又跟什么人在一起呢。”
宋成举的脸色一变,答道:“老夫年岁大了,经受不了那种热闹,于是便早早的回府休息了,之后便再沒有离开过自己的府邸。”
“可有人能够作证。”叶星问道,
“府里的下人和我夫人都可以作证。”宋成举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有些愤愤,
叶星摇摇头:“我想宋大人身为朝廷大员,应该知道自己的夫人和下人的证词很难为你洗脱嫌疑的,不知宋大人是否有其他证据证明自己当时在家呢。”
宋成举一双眼睛瞪着叶星,久久不语,
见宋成举如此,叶星便知道他沒有证据证明自己当时不在现场了,
所以在叶星离开的时候,宋成举的脸色很难看,
离开宋府之后,叶星他们又去见礼部郎中梁中则,
梁中则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礼部郎中虽然只是正五品,但却是最有可能被提拔当时礼部侍郎的人,所以对梁中则來说,他的前途还是很光明的,特别是耿贾死了之后,他的前途就更光明了,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便是他沒有杀耿贾,
梁府根本就沒有办法跟宋成举和耿贾他们的府邸想必,一个五品侍郎,在京城能有房子住已经很不错了,那里还敢奢求豪华,
敲过门之后,一个下人打开了门,问道:“几位什么人,要找谁。”
叶星报了身份,然后那个下人便领叶星他们进了梁府客厅,其实说是客厅,还不如说是中堂,因为梁中则的卧室就在客厅一侧,而在叶星他们刚走进客厅,梁中则便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來,身后跟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衣衫朴素,但又有一种内在的气质,可只是梁夫人无疑了,
梁中则坐下之后,便对他的夫人说道:“夫人,去给大明王和他的几位朋友泡些茶來。”
梁夫人道了万福,然后便下去了,
叶星见此,问道:“梁大人身为五品郎中,怎么倒茶这种事情还要尊夫人亲自去做呢。”
梁中则微微一笑,道:“大明王有所不知,这京城的五品官只能勉强维持家中开支,我又平生好酒,所以就请不起佣人了,也就只好让夫人多担待一些了。”
五品官员的俸禄的确不算多,在京城这样繁华高消费之地,的确才能够勉强过得去,若仔细算算,还不如到外地但一个县令來的爽快,县令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但县衙一切事宜都有自己说了算,就算清白廉洁,也还有一众衙役捕头听候使唤,而且当县令开支不大,
叶星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倒有些同情这个梁中则了,礼部郎中只是礼部侍郎的直属下属,可差别却是如此的大,实在让人觉得难以理解,
却说梁夫人将茶水端上來之后,梁中则有些歉意的说道:“家中无好茶叶,大明王和几位朋友请多担待吧。”
叶星微微一笑,道:“梁大人客气了,我并非品茗之人,茶叶的好坏我是不在意的。”
梁中则见此,也就不再那么拘谨了,于是问道:“大明王來寒舍,恐怕是有事要问吧。”
叶星很有兴趣的望了一眼梁中则,道:“梁大人猜到了。”
梁中则点点头:“耿贾被人杀死在永安公主的府邸,这件事情早已经轰动了整个京城,我虽然只是小小的五品郎中,但这种消息还是能够听说的,我与耿贾在礼部素來不和,如今大明王无端來此寒舍,必然是为了耿贾被杀的案子了。”
这梁中则倒也一点不避讳,直接便把自己跟耿贾不合的事情给说了出來,叶星等人虽然感觉奇怪,但对梁中则的这种爽快也多少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