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第740章 挑拨离间,
对于温夫人所说的这些话,叶星还是更趋向于相信的,
从实力上來说,温夫人打不过温万,而从常理來说,女人杀人很少用刀,她们或者用毒,或者就如温夫人所说,借刀杀人,
而温夫人借的刀就是温德,
“想必温夫人不肯让温万搬出去住,也是想找机会调拨他们父子两人的关系吧。”叶星望着温夫人道,
温夫人微微一惊,随后点头道:“沒错,我的确不像让温万搬出去住,不然我又怎么能让他们父子两人关系不和呢。”
温夫人说完之后,叶星望着温德问道:“这我就有些奇怪了,你刚才说你夫人告诉你温万在你不在的时候调戏她,你怎么还听出你夫人的话不让温万出去住呢,如果温万出去住了,你岂不就不用担心温夫人被人调戏了吗。”
温德一时无语,最后才开口说道:“我沒有让温万出去住,也是想调查一下他是否真的如这个贱妇所说的那样调戏后娘,如果真是如此,我把他赶出家门,连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听到温德这样说,叶星顿时想起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写的传奇小说《李娃传》中荥阳公子的父亲來,先前荥阳公子因为留恋烟花场所,把自己身上的钱给花光了,于是他的父亲便一怒之下把儿子赶出了家门,并且说不在认他做儿子,可后來听说儿子考上了官,就又恬不知耻的大呼曰吾与尔父子如初,
如今的温德就很像荥阳公子的父亲,
许久,叶星才把心思转回到案子上來,
“温老爷在温万被杀那天,跟温万在他的房间发生了争吵吧。”叶星望着温德问道,
温德一惊,随后连忙否认:“沒有,我怎么会跟自己的儿子发生争吵,我只是喊他跟我一起去店铺打理生意罢了。”
温德说完,叶星摇摇头道:“恐怕并非如此吧,既然温夫人说温万调戏她,你作为温夫人的丈夫,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事情,你到自己儿子的房间向温万询问此事,然后一言不合便争执起來,而后你一怒之下杀了温万。”
如今,叶星已经真的怀疑温德就是杀死温万的凶手了,而温德却仍旧狡辩道:“这怎么可能,我的确跟温万发生了争执,可我并沒有杀他啊,我离开他房间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更何况我离开之后,小碗上去端洗脸水的时候温万还活着啊。”
叶星摇摇头:“我们已经从小碗那里得到证实,他端洗脸水上去的时候,温万已经死了,而她之所以会那么说,只是不想让人把矛头指向你罢了。”
叶星说完,温德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离开温万房间的时候,他真的还活着,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的挑拨就杀了自己的儿子,这真是荒谬啊。”
看温德的样子,也不想会杀死自己儿子的样子,只是单从外表來看实在有些肤浅,谁也不会在自己脸上写着自己就是凶手,
所以,叶星他们仍旧认为温德是杀人凶手,因为他最具备杀人的动机和时间,
而且据小碗和府里的人说,温万死之前的确见过温德而且发生了争吵,也就是说温德是最后见过温万的人,
鉴于此,叶星派人把温德关进了大牢,
如今,周发财和温万两人的死,已经关进大牢三个嫌疑犯了,小三子、常空和温德,
其中小三子已经承认他杀死了周发财,因为他不忍看到周发财对周夫人的虐待,而常空和温德两人是温万被杀的嫌疑人,其中常空在温万被杀的时间曾经出现在温府,而他跟温万两人也因为温芳的事情相互记恨,温德则是因为自己夫人的挑拨,与儿子发生了争执,
这些都是有事实根据的,
只是常空和温德两人都不承认他们杀死了温万,而小三子虽然承认杀死了周发财,可他却拒绝承认是跟周夫人合谋的,可那周发财的印章的确被盗了,小三子一定跟周氏合谋了,
这两件案子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死者都是胸口上插着样式一样的匕首,这个相同让人联想到了连续杀人,
可叶星从周发财和温万两人身上,找不到共同点,这是最让人觉得为难的地方,
所以此时的叶星只好把这两件案子当成是单独的案子來办,他只希望这件案子不要被纪纲那伙人给利用了,
可叶星想错了,在叶星押温德回到大牢之后,便有一名太监前來传旨,说皇上要见他们,沒有办法,叶星他们几人只好赶紧进宫,
皇宫大殿之上,仍旧站着不少文武大臣,而纪纲居首,
在叶星來到大殿上之后,纪纲便马上说道:“听说金陵又发生了谋杀案,而且和第一次发生的那起一模一样,京城发生了连续谋杀案,不知大明王调查的怎么样了。”
连续谋杀的确够震撼的,不过叶星却只是冷冷一笑:“指挥使大人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吗,只是你怎么知道这是连环谋杀呢,难道是你派人做的。”
纪纲很是愤怒,可又不敢发作出來,不过纪纲能够当上锦衣卫指挥使也绝非浪得虚名,所以他立马反驳叶星道:“叶大人可真会血口喷人,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会派人做谋杀的事情吗,我之所以知道这是谋杀,是因为两名死者身上有相同的凶器,从凶器上可以看出,凶手很明显是同一个人嘛,这不是连环谋杀是什么。”
纪纲说完之后,整个大殿上的大臣也都纷纷表示附和,而这个时候,监国朱高炽望着叶星问道:“叶爱卿觉得这首连环杀人吗。”
叶星望着朱高炽道:“回皇上,微臣还不能确定,办案一事需要讲求证据,不能因为凶器的样式相同就认为是连环杀人案,也有可能是模仿杀人呢,所以在案件沒有调查清楚前,微臣不敢下肯定的决定,这也是办案的一种态度,某些人是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