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刘琮來到门外,走出院落,來到码头上,
此时士兵们正在打扫战场,
经过半天的厮杀,码头上一片狼藉,虽然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整个地面上,到处还有一团团褐红色的血迹,
士兵们正在填上沙土,将血迹盖住,
刘琮见了血迹,不感到恶心,反而周身热血沸腾起來,马上就涌动着一种杀戮的渴望,这渴望涌着涌着,竟然使他的嗓子有冒烟的焦灼感,
刘琮就想:“各路兵马赶快到位吧,我急啦,恨不得马上过江,踏波踩浪,腾云驾雾,骑着宝马雪王,舞动着皇赐宝剑,孙权,周瑜,黄盖??????一个个倒下去,都做了我的刀下之鬼,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有挡路者格杀勿论,
孙权周瑜??????就是挡路者,
曹操更是挡路者,但是,先留着他,这是战略问題,
我要先杀了孙权,我立过誓。”
刘琮这样想着走着,就踏上了从岸上往江水中延伸的木板码头,只听的耳旁风声大作,刘琮放眼望去,只见江中白浪滔天,韬滔东向的江水喷着白沫滚滚流淌,
近处,十几艘兵船随着江水的涌动上下颠簸,
刘琮一时被这壮阔的景色感染,坚定的站在码头上,任凭风吹浪打,依然在思索着:“去年,到江北收复失地的时候,还和属下们说起荆州这几年的发展战略,,发展经济,联合东吴,齐心协力,剿灭曹魏,
但是,眼前局势决定了,这战略必须修改,
东吴孙权,只能消灭,不能联合,
我先灭了孙权??????但是,这战略修改以后,是否会有利于大事业成功,
击败了东吴以后,大江以南,汉水以西,好大一块地面就得我自己管理着,能行,
目前荆州各项事业刚刚就绪,各级官员对我言听计从,但是,击败东吴以后,东吴可是一块大地面啊,面积人口都和荆州差不多,要管理的人心归顺,沒有三年两年是不不行的。”
刘琮想到这里,紧蹙着眉头,一时心中无数,便有几分茫然,转脸看看大江两岸的巍巍群山,只见树木葳蕤,山峰连绵,猛然豪情大发,顺口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
刘琮吟诵到这里,失声笑出來,骂道:“娘的,只有身临其境才有切实的体会,
后世苏东坡这首辞,这豪放的词风,只有在这真实的时间地点事件中,才真正的感受出味道來了,
哎呦,苏东坡老儿,从后世算起來,你是我的前辈,恩,我是背着你的诗词长大的,
但是,如今我刘琮穿越过來了,又成了你的前辈,
哈哈哈,这辈分沒**了,不管怎么说,你的豪放词风感染了我两个身份的情怀,
好啊,老儿,我就來一番豪放的行为,把历史扭转,让你的豪放的诗词沒有法再反映历史的真实,
恩,哈哈,怕什么,世界上的事情,如果往难处考虑,将一事都不能办,
但是,就是看着不能成功的事情,历史上却一代一代的演绎出來了,
我刘琮既然穿越过來,既然不甘心被曹操杀戮,就要敢为,
历史就是这样,,历史上的英雄人物都是敢为才成就了大事业,才造就了自己的英雄形象,
我,刘琮,今天就要改写历史,我先灭了孙权,后收拾曹操。”
刘琮决心已定,顿时感到轻松舒畅,但是,心中的豪情依然涌动着,昂首扫视了滚滚的大江一番,苏东坡的豪放词风继续感染着他,便接着吟咏起來,
面对浩荡的江水,身背呼啸的北风,刘琮出口高声朗诵着:“遥想公瑾当年??????”
刚朗诵到这里,说出公瑾二字,刘琮就开始反胃,啐了一口,骂道:“娘的,苏东坡也被历史忽悠了,周瑜,什么几把玩意,不过是东吴的一个水师将领,恩,是大都督,但是,都督着几个人马,
赤壁大战的时候,不过就是率领着三五万人马,
说他风流倜傥,说他骁勇善战,说他谋无遗算,计无不成,屁,说他长得好,说什么江东美周郎,通音律,懂军事,哼,那不过是历史书作者把周瑜当香屁放了,
呵呵呵,我刘琮穿越过來了,就來到了这三国时代,就站在这大江岸上,几把周郎,过來吧,我刘琮和你较量一番,
其实,说实话,后边事实将证明,你小子不是我的对手。”
刘琮想到这里,就懊悔起來,呻吟着:“娘的,可惜苏东坡不在了,哎呦,就是我这次战胜了孙权,打败了周瑜,也沒有苏东坡出來写一首更加豪放的诗词啦。”
懊悔到这里刘琮又笑起來:“怎么沒有呢,再传越到苏东坡时期,那是北宋时期,南宋还是北宋。”
刘琮一时糊涂了,就嘟哝道:“管他是那个宋朝吧,只要这首词留下來,哎呦,我成功了以后,就把这首《水调歌头》改改,这样写:“??????人道是,三国刘琮赤壁?????,下阕这样改??????遥想刘琮当年,小乔初嫁了,呀哈。”
刘琮读到这里猛然极度兴奋了,喊道:“小乔,大乔,我刘琮來啦,我这次可不能丧失了机会,曹操不是暗恋者大乔小乔吗,我就要将这两个绝代佳人左搂右抱。”
刘琮彻底兴奋了:“不止是二乔,呵呵,还有孙尚香,不是孙尚香不爱红装爱武装吗,我就喜欢爱武装的女人,干起那事來有一股原始的野性的味道,
征服了这野性的女子,才能真正感受到强悍男人的自豪感。”
刘琮转了一圈,继续想好事:“但是,历史上说,孙尚香嫁给了刘备,哎呦,按照历史真实情况去思考问題,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孙尚香是我的婶娘,和叔父两个做连襟,是不是有点窝囊。”
刘琮转了一圈,嘟哝道:“是的,确实有些窝囊。”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