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游艇上下來的三人是两男一女,三人的打扮很是正统,男人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女人是一身套装,
这女人在南越的地位可能比较高,从雅桑的亲自接待就可见一斑,这三人下來后,又有人从白色游艇上跳下,他们的待遇与先前三人迥然不同,沒有人给他们推橡皮艇,他们完全是趟着海水走到岸上的,
游艇上再次下來了五个人,他们的打扮比较随意一点,但要比雅桑等人卦衩、裤衩的情况要好,
此刻,沙滩上已经有了二十五个南越人,而李智这边,仅有十个人,还是被捆绑起來的,
雅桑带着那女人交谈了一番,然后傲然的指了指那几面旗帜,欣喜的大笑起來,
那女人点着头,瞅了瞅沙滩上的金蝉等人,在看到林嘉颖时,她直接迈步上前,蹲下身,很是轻佻的伸出手拖住了林嘉颖的下巴,
萎顿不堪的林嘉颖看着眼前出现的人,倔强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这个女人咯咯的轻笑两声,抬起手掌,大力的挥了过去,
清脆的耳光声在海浪袭袭的岸边仍显得那样的清脆,富有震撼力,
遥望着岸边的情况,李智眯了眯眼,低声叹口气,这生在富贵之家也不见得完全是好事,在得到高起点、高享受的同时,也要面对高风险的局面,正如马少秋曾经说的,这世家子弟,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掴了林嘉颖一巴掌后,那女人轻笑着站起身,像是胜利的将军般,缓缓踱着步,从金蝉等人面前徐徐走过,
在她慢条斯理迈步时,从游艇上下來的七个人已经忙活开來,他们把手中的拍摄器械快速的组装起來,很快一个很正式的拍摄组就位了,
那个女人接过同伴递过來的话筒,面对着镜头开着侃侃而谈,
随着她的讲述,被钳制住的金蝉等人再次的挣扎起來,嘴里还大喊大叫:“你们这些畜生,这是我们国家的领土……”
金蝉等人还沒有喊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那些端枪的南越人一阵毒打,这次,这些南越人明显的下了重手,那踹击声就连远离岸边的李智都能够清晰的听到,
被一顿臭揍的金蝉六人彻底的沒了声响,一个个的耷拉着头,看样子是昏过去了,
而这时,那个手持话筒的女人还在叨叨不休,李智听着这娘们念经死的讲述,一阵的头皮发麻,她说的是吊毛啊,怎么听不懂呢,
这女人的口才好像非常好,说了足足有五分钟,都不带卡壳的,说了一番话后,这女人朝雅桑看了一眼,向他使了一个眼神,
雅桑点了点头,随意的挑选了两位带枪的同伙,带领着这个女人和一行拍摄组,向岛内走去,
李智呲着牙,感受着被海水浸泡的有些麻木的躯体,目光疑惑不解的追随着远去的雅桑等人,
又是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等待,雅桑和一行拍摄组回來了,这些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高兴事,
摄制组再次把摄像机架设上,镜头对准了那五面旗帜,
而雅桑则是用大嗓门,对着在场的南越人吼了一嗓子,然后攥起了拳头,庄严的面向了那五面旗帜,
在一行人煞有其事的吼叫中,金蝉等人同人抬起头,嘴里大声的吼叫起來,他们的声音中有强烈的不甘,有浓郁的屈辱,还有势不可挡的大无畏,
听着金蝉众人喊出的话语,李智顿时明白了,雅桑等人这是在宣布主权归属,真正的大戏上演了,
对于雅桑等人郑重其事的宣誓,李智有种莫名的感觉,他觉得,雅桑他们的做法,与自己沒有丝毫的关系,自己不说沒有能力,就是有办法,也不会阻挠这件事的发生,
李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却是明白,这岛屿就算是属于东方龙,也不会给自己带來实际收益,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在东方龙的地片上,买房子只是居住权,只有七十年的使用期限,年限一过,所有的一切都归国家,自己花钱购买的房子尚且这样,这海外的孤岛与自己有毛的关系,爱谁谁,谁爱占谁占,
在李智很是自私的分析自己的想法时,他突然的发现身上有些冷,海面上的风力大了许多,而海滩上的那五面旗帜,也验证了李智的猜想,开始噗噗作响起來,
这时,沙滩上的雅桑众人停止了宣誓,拍摄组已经在收拾器械,
随着整件事的完成,那播音员似的女人,对两名同伴交代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向了林嘉颖,得到这女人授意的两个男子走上前,像是拖死狗一般,将林嘉颖拖了起來,划拉着细沙,走向了游艇,
就在这时,天地间的光线却是猛然间黯淡了下來,海水的咆哮声突然响起,一看这个阵势,沙滩上的南越人有些慌乱,快速的奔向了那艘大渔船和白色游艇,
在将两船固定好后,天地间的光线再次的暗了暗,滚滚惊雷在云层中作响,千变万化的海洋气候,在这一刻上演了,
在惊雷中,一道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整个天际,看其样子,就像是某个高人在渡劫,
看着突然出现的状况,雅桑众人并沒有表现出惊慌,像是已经对这种情况熟视无睹了,他们慢条斯理的收起国旗等旗帜,然后不慌不忙的拖着金蝉等人质,走向了海岛深处,看样子是去寻找避风港,
看着瞬间沒了人影的沙滩,李智眨了眨眼,有些后怕的瞅了瞅身后,在海水的搅动下,水面上已经泛起了白沫,那样子就像是喝了毒药的轻生男女,临死时的狰狞反应,浪涛开始咆哮,翻滚着向海岸袭來,
李智索性放松全身,任海水冲刷,在随波逐流中,李智在海水中打着滚,被冲上了沙滩,海水散去,李智荣幸的留在了沙滩上,
见左近沒人,自恃能够逃脱的李智,赶忙像是僵尸般跳了起來,还不等他开始尝试挣脱束缚,一声枪响带着匆忙的脚步声,突然在他不远处响起,
离去的两名南越人带着枪械疾步奔到李智的跟前,不由分说的将李智臭揍了一顿,然后像是拖尸体一般,拉着李智赶向了海岛的内陆,
这时,酝酿了好一会的雨水轰然落下,在密集的雨帘中,豆子大小的冰雹如同万千的子弹,突然玩起了偷袭,
听着钢盔上噼里啪啦的声响,被震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的李智,向身边的两个南越人投去了怜悯的眼神,
李智的怜悯心还未荡漾开來,那两名南越人已然做出了抉择,他们一把将李智扔在泥水中,将他的背包和头盔摘了一下,一人戴上了头盔,一人把背包顶在了脑门上,
看着被淋成落汤鸡的李智在极力的躲闪冰雹的敲打,这两名南越人冷冷的笑了起來,
狠狠的踹了李智一脚后,这两人干脆的撇下他,向着不远处的一颗歪脖子芒果树跑了过去,
全身上下被冰雹毫不客套的按摩着,李智的心顿时变得冰冷一片,在这种环境下,不消别人打死自己,单单被冰雹砸上一阵,自己的这身骨头叉子就得被敲碎,
挣扎的爬起身后,李智眯着眼,透过雨帘观察了一下地形,像是僵尸般向着一棵树跳了过去,
就在李智距离那棵树仅有几米远时,天地间突然变得光芒四射,一道雷电划破长空,轰然而下,自己预定的那颗树,在雷电的轰击下,当即歪倒,股股浓烟冲天而起,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上演的惊险一幕,李智苦着脸躬下身,把脑袋瓜子尽可能的向着裤裆藏去,在眼下,只有裤裆能够同时保护好大小头了,
见李智在雨水中玩起了高难度的杂技,躲藏在树木下的两名南越人惊叫起來:“哇哦,狗吃基巴。”
听着他们模糊的叫声,李智斜了斜眼,瞅了瞅他们躲藏的树木,当即想到了刚才的那惊险一幕,若是,雷电劈中那棵树,这两个小子会咋样,
“宿主,你的意念还不足以操控雷电。”
小音音在李智的念头刚刚冒出时,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李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雷电和人类制造的电能,有很大的诧异。”
“是。”小音音肯定的说:“雷电包含多种震荡频率,你的意念强度不能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振幅,不能与其打成共鸣。”
“我应该能够拆分雷电吧,把其中的可用部分挑选出來。”
李智毫不气馁的问道,
“这个。”小音音迟疑一会说:“雷电中蕴含的电能具有相互吸引性,你抽调一部分,势必会将所有的雷电吸引过來……”
见自己的猜测可行,李智不容小音音说完,当即做了决定:“都來了正好,我正愁沒帮手呢。”
瞬间的交流后,李智不再躲藏脑袋,嘴角带着傻笑,像是僵尸似的,向着那两个南越人奔了过去,
看着李智在雨水中蹦蹦跳跳,宛然小丑的样子,那两位南越人再次叫了起來,还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李智傻笑着,估算了一下双方的距离,见自己距离他们仅有七八十米了,他直接停了下來,痴傻了一般看向了雨帘,瓢泼大雨还在下,冰雹却是不见了,但道道雷电像是时不时的在海岛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