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能帮助我跟踪他们的药粉。”林夕说罢,对胡小婉说道:“好了,你也别哭了,以后别动不动都哭,没事也帮小雷出出主意,老这么哭有什么用?”
“嗯,姐姐教训的是,小婉以后不再轻易哭了。”胡小婉低声说道。
林夕的归来,让郑雷的心里减少了许多的担心,有这个御姐在,他身上的压力便小了很多,不但是修为的问题,包括对于事情的看法以及某些事件之间的联系,还有某些形势的走向,她都看的比较清晰透彻。
林夕跟踪那些人,不像郑雷那样,小心翼翼跟做贼一样的远远吊着,而是大刺刺的朝着自己所知的方向冲去,一路上动静不小。
“表姐,你这么大的动静,不怕被他们给发现么?”郑雷问道。
“怕什么?你以为我给他们吃的药都白吃了么?只要咱们不动用灵力,那些人是感觉不到的,咱们不走进他们十米的范围,他们就看不到也听不到咱们。”林夕说道。
“表姐,你怎么这么牛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哎,对了,你这段时间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一直都不跟我联系一下呢?”郑雷紧跟着林夕的脚步。
林夕看一眼郑雷,说道:“我在做我自己的一些事情,走吧,别问那么多了。”
对于林夕这段时间的消失,郑雷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过林夕不说,他问也白搭,所以便放下此事不管,不过嘴里却还是不停的说着话。
“表姐,你说你跟踪他们,跟了多长时间了?”
“有几天了吧。”
“啊?那你有没有发现我?”郑雷有些惊讶,他们遇到这些岛国人,也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林夕已经跟着他们几天了,这就意味着,他们的行动,很有可能一直都在林夕的眼中。
“发现了,不过我没有现身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啊?害得我差点被害。”郑雷嘟着嘴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修为有没有提高。”林夕白他一眼说道。
这一说,郑雷顿时臭美的看着林夕说道:“怎么样?我的修为是不是提高了一大截?”
林夕一撇嘴,说道:“不是提高了一大截,是落下了一大截!”
“不是吧,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才刚刚踏入第三步而已,可我现在都已经把修为稳固下来了,这进步还小啊?”郑雷弱弱的说道。
林夕盯着郑雷,几次皱眉,然后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重的业力?”
“哦,这个嘛,其实说来话长……”郑雷摇头晃脑的说道。
嘭!郑雷的脑袋上面发出一声闷响,林夕的手指重重的弹在了上面。
“哎哟,表姐,你干嘛又弹我脑袋啊?我太笨都是因为你的缘故!”郑雷揉着脑袋说道。
“好好的说话,装什么老夫子?简单的说一下,你到底是为什么有那么重的业力?老实说,你小子是不是没干好事?”林夕皱着眉头说道。
“表姐啊,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的没品么?我什么时候做过出格的事了?”郑雷一副无辜的样子。
林夕轻轻瞥一眼胡小婉,然后说道:“你小子敢做的话,我第一个不饶你!说,到底是怎么了?”
“咱们分开之后,我最后和小婉会合了,跟人打斗的时候,发现我爸妈的魂魄被人拘走了,当时以为他们被人害了,不过幸好欧阳世雄救下了他们,后来招魂的时候,他们的魂魄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我就用自己的魂力帮他们把魂魄合入体内,不过我自己也承受了他们十倍的业力。”郑雷迅速的说道。
“魂力?你怎么做的?”林夕皱着眉头问道。
郑雷把当时的经过简单的重述一遍,然后林夕一副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她点点头道:“好,叔叔婶婶没事就好,咱们赶紧走吧,再不敢上,他们就走出我所能控制的范围了。”说完,她便当先走去。
郑雷突然想起那个布偶,连忙追上林夕问道:“表姐,那个布偶被你给废了,他们不会发现么?”
林夕微笑道:“谁说被我废了?这不是吗?”说着,她晃一晃手中的东西,正是那个布偶。
“你什么时候拿在手中的?”郑雷有些惊奇的问道。
“一直拿着呢,赶紧走吧,别跟个小孩子一样问来问去。”林夕说着话,瞟了一眼胡小婉,小丫头一直都低着头默默的走着路,不知道是听林夕的话,还是在跟林夕赌气。
“哎!”林夕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情深处,两难分付,劳燕分飞无处觅,莺歌燕语难相依。”
“啊?”走在前面的郑雷突然转过头问道:“表姐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赶紧走吧。”林夕轻轻的说一句,平静的如一汪清水一般,连声音中都泛不起一丝涟漪。
不知道郑雷到底有没有听清林夕的话,但胡小婉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她有些迟疑的看着林夕,看了一会,又犹豫的看看郑雷,眼神挣扎一阵,然后接着低下了头。
郑雷没心没肺的在前面走着,丝毫不知道,身后的两个女人,用不同的目光正在看着他。
“小雷,等一下!”林夕突然喊道。
郑雷忽的一下转过身问道:“怎么了?”
林夕说道:“他们要来了,咱们在这里等着吧。”
郑雷四下看看,并未见有人前来,但林夕说他们会来,那就一定会来。
果然,等了片刻,郑雷便听到几个人的声音,他们边走边说话,似乎聊得还很开心,不时的发出笑声,只是那些岛国话,郑雷一句也听不懂。
郑雷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棵树的后面转出了五六个人,便是先前他所遇见的那个人。
看着这五六个人,郑雷发现了一丝异常的地方,第一次看到这五六个人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在不断的交谈着,但这一次却是有一个人静静的走在这群人的最后面,似乎不认识其余的人一般,而其余的人也似乎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跟着他们似的,自顾自的边说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