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穆老的话谢辰没有怀疑,如果对方不是如此妖孽的天赋谢辰反而还要苦想很久,毕竟对方在十年间就能有如此成绩,想来天赋也是绝好。
一上午的时间流逝在尽,场中的人也从原来渐渐减少到现在的三分之一那么多,其实那几个身前站着人的依旧没有动向,不过倒是五星天赋的人出现了几位,此时也都站在圆台之上。
谢辰扫了一眼圆台上的人,目测也有两百来人,当然绝大多数人都仅仅是四星的天赋,就算入了门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弟子,当然清尘宗哪怕是普通的弟子在北国也是很有身份的,一些寻常宗门的长老见了他们都会恭敬无比,毕竟他们当中大半数人都会迈入天机境。
谢辰在这枯燥无聊中静静的等待,他不是没有想到赶紧上去测试,但是却发现身前的人群还是过于密集,自己就是有心也是做不到啊。
于是乎谢辰只能在此静静的等待,看着身前的人渐渐少去,圆台之上的人也渐渐增多,直到圆台之上已经有近三百人时,谢辰面前的人群也渐渐消逝了,随着他们的失败,他们将面对清尘宗把他们遣送回家的待遇,当然这也不能说是清尘宗的无情,毕竟你们这里每个人的待遇和起点有相同,只是你们自己没有把握好着命运,自然是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直到最后一声合格声落下,谢辰眼前终于变得空旷起来,除了寥寥无几几人就只剩下一些清晨宗的长老和原本的正式弟子,他们也想看看今年新招收的血液是否有什么好苗子。
而就在此时,其中一个少年身前的老者转过身来说道:“翔儿,你上去吧。”
“是,师尊。”
这人说罢便扫了一下和他同样的几人,从神色之中显然是认识他们几人的。
只见这少年一步步的走向石柱之前,抬起手缓缓的放到上面,刹那之间一股深蓝色的波纹从石柱底部缓缓出现,让人匪夷所思。
“穆老,这人的怎么是深蓝色的,难道有什么不同么?”谢辰也注意到当对方把手放上去之后浮现出的色彩和先前有所不同,原先一直都是淡淡的蓝色,但这人却是深色的。
“只不过天赋较好罢了,想来超越五星的天赋颜色都各部相同,六星的是深蓝色,七星的是淡紫色,至于后面的我也没有见过,自然是无从知晓。”
果然,就在穆老话音刚落之时,那少年在石柱上的层数已经到达五星,但却还是没有丝毫停下的趋势。
“看来这次老陈收了好弟子啊。”
“是啊,不像我去年收的那孩子,哎。。。”
“老王你就少谦虚了啊,谁不知道你那小弟子才十六岁眼看就要突破天机境了。”
“就是...就是...”
此时周围的一些长老也纷纷调侃起来,显然六星的天赋在他们看来并不是多么罕见,谁手下弟子中没有几个六星天赋的。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此时那少年的深蓝色的波纹也是冲破五层的门槛,很顺利的抵达六层。
哗!!
圆台之上的几个少年惊呼,特别是那几人五星天赋的,他们自认自己等人已经足够的努力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走在他们前面。
当然有些人天赋本就是天生的,他们本就站在高人一等的起跑线上,能有此天赋自然不足为奇。
“天赋六星,合格!!!”
直到空中夜子欣宣布结果时,圆台之上那些人看这少年的眼神也变得不寻常。
“幸不辱命。”
这人并没有走向圆台,而是走向他先前来的那个地方,对着老者恭敬的说道。
“哈哈,不错不错,天赋六星,也算是不错的了,今后你就是我陈然的六弟子了。”那唤做陈然的老者无比高兴的说道。
少年听后便很是恭敬的叩首一拜,样子很是诚恳。
“哈哈,老陈,这你弟子看来不错啊。”就在这个时候陈然身旁飘来了一股带有挑衅的声音。
“呵呵,那是自然,也不知道你这红毛弟子如何。”
“哈哈哈,自然不会弱于你这弟子了,蓝儿,你也上去吧。”对面老者轻轻抚摸了一下那红色头发的少年,后者也很是乖巧的走了上去。
“这些小子还真是听话啊...”谢辰有点无耐的感慨道。
“那是自然,他们这些有大多数人都是从北国一些十分普通的家庭招收而来的,自然不会像你一样。”穆老白了谢辰一样。
红发少年随即走上前去,惯姓的把手放在石柱之上,同样一股深蓝色的波纹从石柱低端迸发而出。
四层...五层...六层...
直到六层刚过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哈哈,怎么样啊,老陈,我这弟子也不弱于你的那个吧。”红发身边的那老者哈哈一笑。
“是有如何,还不是六星天赋罢了。”陈然语气不善道,:“有本事你也收个七星天赋的弟子啊。”
“七星?呵呵,我可没有想过,哈哈。”红发身边老者哈哈一笑便默不作声,七星,开玩笑,这十年来只有夜子欣一人而已。
“天赋六星,合格!!”这时空中夜子欣淡淡开口说道,声音冷漠,却是听不出丝毫感情。
随着夜子欣的话落,有一少年也走上石柱前。
此人身材魁梧,也是谢辰认为实力不凡的那人,只见对方的手轻轻触碰石柱时,深蓝色仍是由然而生,直到六层过了大半这才停了下来,比先前两人要好上不少。
“风老,你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怪胎,年纪轻轻却有千马之力,没想到天赋竟然也丝毫不弱。”红发身边的老者喋喋说道。
“寒木你就不能少说几句?”那被叫做风老的老者沉声道。
“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玩笑么。”寒木悄悄的闭上了嘴,论实力他不如对方,可是没想到这次的连弟子竟然还是不如对方,一直以来都被对方压过一头,他又如何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