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呼!”凌峰虚似神游,一朵青莲盘旋着从空中坠下,又回到玄帝庙中,依然坐姿不变。
“哗!”一群叫花子,冲进庙内围在凌峰身旁,带着看西洋境的目光凝视着。
凌峰缓缓地从草席上站起,“哟!”一条骨折的左腿,伤情大为减轻,一来是狗皮膏药,也许,有消炎治痛功能,二来是“玄功筑基”初见成效,已迈入玄形一级门槛,玄功根底方始形成,只是粘了一点边而已,不过,总比没有要来得强些吧!
“这是城内的穷兄弟,每年十去其二、三,流落他乡外出别离的也有不少,剩下来的这些全是强壮汉子,咱要自尊自强,成立丐帮组织与强大的恶势力抗争。”老乞丐介绍着进庙来的人,同是沦落乞丐之列的同道人,屡见恶势力欺负弱势群体,心中气苦得要流血。
“老哥,你是德高望重的人,就作丐帮帮主吧!小弟在帮中护法,相助一臂之力,为壮大丐帮出力。”凌峰初来乍到不知城内的情况,怎能作丐帮帮主?来个喧宾夺主呢!
“小兄弟叫凌峰,是从异域穿越过来的,他是个有担当的奇男子,有能力独当一面,在艰苦环境中锻炼一下,定会脱颖而出,作一个顶天立地的擎天人。”
“小弟初来金陵,摸不着锅台炉灶,咋敢担此大任?作一个丐帮帮主呢!老哥来当比较合适一些,才会不辜负兄弟们的期望。”凌峰谦虚的推却道。
“小兄弟有功夫在身,是大家的主心骨,不要再推辞啦!”老乞丐要把乞丐组织起来,凝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才有能力与命运抗争。
“凌兄弟,唯你的命是从,一切听从号令,杀向列强灭魔兽,决不后退一步。”
“凌兄弟是众人的斗胆,咱等信得过。”
“凌兄弟有资格当丐帮帮主,其余人没这个担当,无法胜任此职。”
“凌兄弟这个帮主大位,非你莫属。”
“凌兄弟是众望所归,请坐上正位受大家八拜之礼,以示正式举行典礼接承帮主大位,带领帮众杀出一条血路,冲向光明前程。”
一群乞丐众口一词,要将凌峰推上丐帮帮主大位,正当闹哄哄闹嚷着。
这时,走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粗壮汉子,大约四十出头年纪,他脸色乌黑发亮,二条血红刀疤,像二条肉蚯蚓,爬在额头上不断地抖动着,出现在众乞丐面前,显得气喋不休,他厮声嚎叫着:“喂!你等在做啥啊?企图另立新帮主啊!在这座破庙内又要举行帮主接任典礼,这是一根打狗棒,本人才是丐帮帮主。”
粗壮汉子手中拿着精钢铸作的青竹杆,朝群丐面前亮了出来。
老乞丐眨眼一看,来者是何人呀?“喔!”此人,有个江湖绰号叫“乌脸大鳄”,他带着十几个粗壮汉子,是从江北闯荡过来的,自称是北方丐帮帮主。
“乌脸大鳄”,一心想丐帮南北一统,来鱼肉穷苦乞丐,他是个吃喝瓢赌的烂虫,想别人侍候着过上奢侈曰子,并不肯真心出力为帮众排难解忧,维护乞丐的切身利益。
此前,原来南方也成立过丐帮组织。
“乌脸大鳄”却是当然不让,作起了太上帮主,后来被南方乞丐罢黜了,闹得不欢而散,其实这个家伙,亦是被北方乞丐撵过江来的。
“乌脸大鳄”回不了江北去,欺负江南乞丐无能人,他身上有一点货道头,仗着几手过硬功夫,竟欺压起南方乞丐来。
老乞丐脸孔一板,他走过去大声呵斥道:“‘乌脸大鳄’,你大名叫乌大鄂,隐名是无恶不作,又来欺负同道弱势人群,听江北过来的同道讲,你本来是个富家公子,一贯好吃懒做,是个街皮头无赖,家庭没落才跌入乞丐行列,仍是恶姓不改,竟冒充丐帮帮主,过江来招摇撞骗,这种懒虫这里不需要,滚你娘的冷清蛋。”
“啪!”乌大鄂甩手一掌,向老乞丐脸上拍去“大胆奴才,老不死的东西竟以下犯上,这是反了不成,竟敢在本帮主面前撒野。”
乌大鄂要树立威信,重掌丐帮帮主大权,他来个先声夺人,想打一惊百震慑住这些穷乞丐。
“啊哇!……”乌大鄂一掌拍出,自己却是双脚乱跳,一蹦三丈高,他痛口直声尖叫起来,这到底是咋啦?却是打人者自己叫起痛来。
老乞丐在凌峰炼功时,他拿过玄帝陵牌,先行保管着呢!见一只飞掌刮来,他急忙用木牌子一挡。
“啪!”一掌击在玄帝陵牌上,忽见,暗淡幽光一闪而没。
乌大鄂甩出去的一只手,再也缩不回来啦!你道这是为啥嘛?一只手掌消失不见,他不跳跳脚才怪呢!
老乞丐一见乌大鄂这等熊样子,知道是从牌子上发出的一缕幽光,有着强大打击力,一出手不死便伤,可起到震慑敌人作用,还怕恶人上门来倒蛋吗!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有了足够底气。
老乞丐有木牌子在手,再不惧强盗恶贼上门斗狠,他鄙夷不屑道:“混蛋,这块木牌子才是一块打狗牌,五次出手无虚,打疯一只大狼狗,打死一条大藏獒,打痴一个呆子狗,再次出手一挡,又没收一只鳄爪子,还不快滚蛋,否则,不定是一块杀鳄牌呢!”
凌峰盘膝坐在草席上,看着乌大鄂在直蹦乱跳着,他眼露厌恶神色道:“玄帝陵牌是本帮镇帮之宝,名副其实的打狗牌,狗见亡命而逃,不逃则死,你尝到牌子的厉害了吧!要不要再打上一牌子试试,看你这条恶鳄,能否逃过一击而不死。”
“哼!老子,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过后再来算账,君子报仇倘且十年不晚,更何况是无赖雪恨呢!二十年也不迟,咱走着瞧吧!兄弟们扯蓬!”乌大鄂捧着一只断腕子,知道凭已方二十多人,并不是对方的吃菜,他交代几句狠话,捞一个乌龙面子,曰后,好重新统治丐帮,这才狼狈地逃窜遁去。
“哗!”乌大鄂带着十几个汉子,一头没入胡同中,一会儿,不见了人影子。
这群乞丐亲见木牌子厉害,一条幽光飞出,乌大鄂一只手掌当扬报销不见,不晓得到哪儿去了?无人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