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端木施主,这场…”俞莲舟本想认输,看在童千斤的份上放端木通下山,谁知到…
“这场本座落败没什么好说的,我神教这场认输!太极剑法果然厉害,下一场是欧阳长老出战,不知道贵方哪一位英雄迎战?”端木通倒是光棍,直接坦诚认输,正教众人松了口气,要是这场输了就得放魔教下山了。不能达到理想效果,也几乎就是死了这么多人,却白死了一样。
“杀啊!”正在比武即将进行的时候,却从山下传来了杀声。
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周清玄忽的把眼睛睁开了:“来了。”好似应征周清玄的话一样,一声警报传来:“不好了!魔教又来人杀过来了。”
周清玄长身而立:“端木教主!好啊!好!”不等端木通解释,又转过去运气内力大吼一声:“尔等还等个什么?动手!”
“周掌门…哎…”俞莲舟本想阻拦周清玄,他看着端木通茫然脸色,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可见周清玄已经下令,他也不好阻拦了。然而俞莲舟却感觉到,周清玄实在是太积极,发号施令的时机也抓的太巧秒了一点。“或许周清玄本就没有打算履行诺言,难怪之前认输认得如此坦荡…”俞莲舟暗自在心里揣测到。
不过任他如何揣测,而今正魔之战又起,武当山又添尸骨。他也管不得了,只能寄希望于武当弟子能按照往日修炼真武七截阵的那样,好好护着自己了。
日月神教这边
“教主,看样子像是徐长子领着码头的人马杀上来了。”上官峰说道。“咱们怎么办?”
端木通看了看上官峰:“正道都动手了,你说怎么办?坐着让别人来杀?动手啊!”休息了这么久,端木通终于还是以近百年的深厚内功将内伤给压下去了,多多少少恢复了几分战力。听着上官峰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见几位长老杵着不动,场中教众军心涣散,带着人就冲上了阵去。
几个刚通了十二正经的几个总瓢把子、总舵主知道端木通才受了重伤,这就上前要捡个便宜。可他们却忘了,端木通这里真的有便宜可捡?就是有,难道是给他们这种人捡的么?端木通都不拿正眼瞧他们,随手一挥,看也不看就走了过去,等几个护法赶过来保卫教主的时候,这几个总瓢把子、总舵主一个个‘扑’地倒在了地上。
几个护法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诧和敬服。果然是成名一个多甲子的日月神教教主,纵使受伤,身手也不弱于人。有教主在前,几个护法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也跟着杀了过去。没一会儿工夫,就死了二三十个总瓢把子一级的‘高手’
不过好运是会用光的,周清玄会坐视端木通带着带着一群小弟无休止的虐菜么?显然是不会的。跟日月神教有着深仇大恨的他怎么会放任端木通冲到人群中大杀特杀?周不疑怎么就会轻易放过身受重伤的端木通?之前能能轻易认输,是因为周清玄智珠在握,知道端木通决然不是俞莲舟的对手。而今日月神教先行撕毁约定,莫说周清玄跟日月神教深仇大恨,就是无仇无怨,趁着端木通重伤,杀了端木通,也不会有人讲他趁人之危有失风范。
“端木通!不知你当年命十大长老攻上我华山时有没有想到这一天?“周清玄摇了摇头”随你想到没想到,接招!“
“哼哼!“端木通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直接拔出剑就冲了上去,全不顾几个护法的劝阻。
两位当今武林的绝世高手冲到一起,挥舞起了手中长剑。这次,他们谁也不会再作任何的保留,将全力施展胸中所学。因为,这一战,胜者生,败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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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周清玄跟端木通如何如何,却说周不疑这边,陷入混战,护着他的那个道士也不知道到哪里跟谁交上手了,也亏得武当山道教圣地,灵丹妙药为数不少,一颗七命玄门丹服下去,配合这段时间的调息,周不疑勉强将伤患压了下,也算有了几分自保之力。虽失了人保护,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看着潮水般涌动过来的魔教教众,周不疑手中长剑蝶舞翻飞,美丽的剑花下却是一个个死亡的陷阱。李白曾言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而今武当山的山道之上,周不疑却是一步杀十人。
雨下的越发的大了,可漫天的大雨对周不疑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妨碍,每一道剑光闪过,就是一条人命的消逝。他哪里是一个人?简直就是一个九幽地域爬上来索命的死神。他手上哪里拿的是剑?简直就是黑白无常手里的夺命钩索。尽管魔教教众原也是纪律森严,可一次次落入敌人圈套的经历,视若神明的教主惨败敌人的手下,却让他们心中坚定的信念逐渐崩塌,士气也日益低落。冷兵器时代,士气落下去了,也就没什么战斗力量可言了。面对着周不疑夺命钩镰,魔教教众竟然前所未有的退却了。活活让出了好大一片的空地。
见着不住退让的魔教教众,周不疑似乎生出来了些古之猛将的自觉,他性子本就促狭,这时候心念闪过竟吼出来了一句:“吾乃秦人周不疑!谁敢上前受死?”
听见炸雷一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过,本来就士气低迷的魔教教众更是胆寒,纷纷后退。
周不疑正要耻笑怯懦的魔教教众,却听见一声娇喝:“神气个什么?姑奶奶来见识见识你的剑法!”
周不疑定睛一看,原来是闻婷不知在何处见到周不疑在此大行屠戮,日月神教教众却个个不敢应战,几乎是任人宰割。既是气愤,又是愤恨,两两相加引出了周不疑害死谢不动(闻婷自己以为的)的旧狠。闻婷想到此处,怒火更胜,也不顾自己武功远不及这位出道不久却声名显赫的华山派大弟子,这就要冲上前去,用手中的三尺短剑为情郎复仇
闻婷虽是女流,内力招式也均不如周不疑,只是毕竟周不疑身负重伤,之前尽管大杀四方威风凛凛,可到了现在却已然是强弩之末,力不能透鲁缟。只见那乱军之中,一男一女只用剑法缠斗,一个是身负重伤无内力,一个是女流之辈技不如。
这剑法,精妙杀伐一个刺字,全身力量集于剑尖,若是女流孺子持剑奋力刺到人身上,管他武功盖世、内力绝伦,也经不得一击。这闻婷正善使分水刺法,几招寻常刺击以为铺垫,已经让周不疑好生头疼。周不疑虽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要大,招招掩档,避过了闻婷的锋芒。不多时,两人战的越紧,闻婷逐渐使出杀招。只见她虚晃一剑,旋即单膝跪地,举剑刺向周不疑协下。
周不疑膻中要穴受创,动用不得护身气劲,可一身精妙的剑法、高超的眼力却还在身上。周不疑岂能识她不破?只将身子一仰,用剑向后一撑,真好避开一剑。闻婷一剑刺空,也失了重心,跌了一跤,那一剑往下一划,正从周不疑裆下略过。
周不疑冷汗流了一背,刹那些许就能去练葵花宝典了。想着被闻婷真真刺中划破,周不疑又惊又怒又怕,可现下他身受重伤,一身深厚的内力十成使不出来八成。急切之下想要拿下神完气足的闻婷,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周不疑灵机一动,力敌不得,便要智取,看了看周围无人注意这边,自说道:“小娘子,此招可是分水刺法之破胆否?”那个“胆”字的音调甚是怪异。闻婷心中生出来几分羞怒,纵使她是魔教中人,可她位高权重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而今竟然就有了,是一个正道中人,还是杀死自己情郎的仇人。闻婷恼羞成怒道:“呸!伪君子!看剑!”看着闻婷粉面桃腮,加之重伤之下,体内气息运转怪异,竟让周不疑起了旑念。
闻婷不甘示弱,又举剑来刺,周不疑也不乘胜攻取,又是几招遮掩。闻婷见势,果断向前一步,左手打开周不疑的手臂,一个翻转,将剑从左下方向右上方一挑,正欲掏周不疑之心!周不疑哪里是被她打开了手盾,分明是卖个破绽,将计就计,也一个翻转,不仅让闻婷扑了个空,还正正靠在闻婷背上,真个是温软暖柔,让周不疑好不舒服。
周不疑压下旑念,调笑道:“这是来取我性命,还是来投怀送抱的?这分水刺法,果然有掏心之妙处也!”
闻婷急忙走开,回身望时,见那周不疑虽是病态,脸上春光不减,陶醉依然,如沐云随雨落,如享草借花眠,加之伤时颓色。恍惚间,竟如三国嵇康醉酒之态,盛唐宗之举觞之美,真个是银山将倾倒,玉树临风前。正值怀春年纪,闻婷不由生出来:“若初年,遇的是他,那该多好。”忽而又想起了谢不动,心中暗暗骂道“闻婷,你既念着谢郎,怎又可以对别人生出心思,莫非你是个荡妇么?”想起荡妇二字,闻婷又是脸上一烫。
周不疑见闻婷盯着自己申请复杂,知道自己计较奏效,又说道:“如何看我多时?还不举剑来战?难道竟要将我看倒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