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宗向南…”提起这个名字,田度鸣心中无名直往灵台冲撞,当年自己不过只是去剿灭白头寨那帮土匪的时候,忍不住睡了寨主白龙飞的女儿,后来舍不得杀了,在城里买了个宅子安置着。可这伪君子知道了过后,教训自己一番不说,后来居然还要报告自己的师父,让那老头废了自己的武功?殊为可恨!可想起宗向南妹妹那玲珑精致的五官,柔若无骨的身子,滑腻如玉的肌肤,紧窄湿热的…
看见田度鸣一脸的陶醉,甚至下身处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帐篷,左冷禅又气又笑,这种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运气实在也是太好了。在战斗之中走了心思,这活脱脱就是找死。
眼见着自家旗主还陶醉在当年那一场缠绵争斗之中,后面跟着的那些个心腹心里也是凉了一大片。
田度鸣丑态万般,一位亲信已经看不下去,只好在身后抓着他的衣袖,拉扯了几下。田度鸣方才醒悟过来,此时挺立的下身顶着布匹上已经滴上了自己流下的口水。左冷禅虽然强摆出一副临渊而立的宗师姿态,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在他极力克制自己哈哈大笑的欲望。
田度鸣回了神,左冷禅来势汹汹,一脚已经横扫过来,田度鸣一个勾头,躲了过去。可惜下蹲的过猛,下身一阵酸疼,估摸是被裤子压折了?这滋味让田度鸣苦不堪言。只见他一个踉跄跌在一侧,正好又躲过了左冷禅一个下劈腿。恰好两人拉开了距离,重新摆起了架子。这来回一折腾,田度鸣的反应已然全消,进入了战斗状态。
左冷禅虽然是趁人之危,但是田度鸣也是有难言之隐,想必他不敢乱说。但是田度鸣一肚子怨气,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多久,左冷禅实在受不了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老田啊老田,果然正直的人都是一样的正直,猥琐的人各有各的猥琐。”
田度鸣面如重枣:“你趁人之危,又如何?”
左冷禅笑得更加厉害:“哈哈哈,我趁了什么危?”
“你这兔儿爷,说的什么恶心话,我又不好男风。”田度鸣义愤填膺,忽而又变得猥琐,“难道你要你田家大爷帮你解解痒?”
“我算什么断袖,”左冷禅轻蔑道,“倒是你,据说当年宗向南家的那个小孙子,据说是脱肛而死,也不知是谁造下来的业报。”
“你一大老爷们儿,看着我好端端的一柱擎天,不是好臀风是好什么。”田度鸣难得的有了几分恼怒,宗家的那个小娃儿,却是自己弄死,只是用得六和长枪,而不是他打娘胎里自带的那柄。
“莫要废话,看招。”说着,左冷禅运了真气,脚下的青苔瞬间就染上了清霜。田度鸣暗暗吃了一惊,之前自己那位腹心的遭遇已经证明了左冷禅的厉害,现在轮到了自己,他也不知如何应对。刹那间,田度鸣一声冷汗,加上寒气逼人,不禁开始微微的瑟瑟发抖。
左冷禅见了,满是不屑,冲了上去,掌上已然凝集了老大一块寒气。一掌打过去,田度鸣往后退了几步,侥幸躲了过去。左冷禅顺势一脚,正中田度鸣的命根,他整个人往斜上方一飞,直彪出了几丈之外。
这一脚可不寻常。左冷禅寒冰真气这几个月已经练到相当境界,真气调度得十分娴熟,只须眨眼的功夫,便可将全身气力由掌换到了脚上。这真气寒冷异常,打在人身上,瞬间组织坏死,虽然已经是重伤乃至伤残,丝毫没有疼痛之感。
左冷禅看了看,好似强挤压出来一个笑容说:“这下是不是更硬了。”田度鸣方才回过神来,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直觉。这下田度鸣慌了手脚,也不顾什么面子,脱下裤子,一看――下体已经冻得坏死,黝黑一片,不成形状,血肉都冻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暖风一吹,有逐渐融化,血水逐渐渗出,那样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左冷禅也十分吃力,别人冷,他又何尝不冷?而今是初夏时节,他练得那门功夫与时令不合,内功又不足以驾驭其中寒意,这一身僵硬,甚至连表情也作不出来。这运了真气,那身体的亏损十分惊人,自然是吃不消的。若是遇上个绝世高手,只要顶住这个招式,亦或是闪避成功,只须一个过肩摔就能将他撂倒。好在这招威慑力如同核弹,田度鸣救下来的那些个心腹亲近已经被他吓得屁滚尿流,跌倒在地,丑态不减他们的旗主。
没多久,田度鸣呜呼哀哉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