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没想到,我这个快死之人,居然劳驾青龙帮玄字堂堂主亲自前来,难得难得啊。”白无邪抿了口杯中的酒,冷笑道。
“呸!知道自己死期不远,还那么多废话,乖乖投降,老子让你死的痛快点。”单霸嘴角肌肉抽动着,抖动着手中丈八长矛,最讨厌婆婆妈妈废话连篇,临死还有心情喝酒?
白无邪没有理会单霸的怒骂,悠闲的喝上一口,把酒杯斟满,端起,在鼻下轻轻的闻着酒香,淡淡的说道:“我知道刘恨天一直觊觎我这西城的地盘,只要我不死,他睡觉都不安心。”
“哼!我青龙帮一统燕京是迟早的事,不过,你是没机会看见了。”单霸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我冒昧的说一句,就刘恨天做的那点龌龊事,想统一燕京,做梦吧,他早晚会众叛亲离。”白无邪也是一脸的不屑,轻笑道:“单堂主,我劝你也快点离开青龙帮吧,以我看,你就是当代韩信,迟早会狡兔死走狗烹,穷鸟尽良弓藏!”
“少给我整文绉绉的屁话,我是死是活,你管不着,不过,今天你是死定了。”
单霸此话一出,手中长矛一指,迈着健步,已狂奔几十米,锋利的长矛直接刺向白无邪的咽喉。
白无邪摇着脑袋,真是个傻.逼,就在长矛离白无邪咽喉几毫米时,白无邪一个虚晃,身影一闪,躲过单霸致命一击,随即桌案上的开山刀也一起消失不见。
一道白光在单霸眼前闪过,心中大骇,收住长矛极速向后退却,一直退了好几米,单霸才看见白无邪的身影。
“怎么?怕了!”白无邪手持单刀,威严的立在单霸的前面。
单霸用手轻抚着脖子,脖子上一道浅浅的刀痕,溢出一道血色,温热的背后渗出些许冷汗,心中庆幸,还好刚才收招及时,不然这脑袋就搬家了,白无邪不亏是“玉面书生”,看似文弱儒雅,实则心狠手辣,出手不留情。
“娘的,老子也不是吓大的。”
单霸怒骂一声,长矛上的红缨随着身姿有节奏的舞动着,透着寒光的矛头又一次向白无邪面部刺去,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单霸之前在刘恨天面前夸下海口,绝对会把白无邪挑于枪下,带着他的头颅回去庆功。
丢命事小,面子丢了才是大事,若失败,灰溜溜的回去,不仅颜面扫地,还会被焦三娘那臭娘们一顿嘲讽,单霸平时最不爽焦三娘那股搔.劲,要不是帮主护着她,早就把她翻在身下爽爽的骑着。
单霸想到这,体内蛮劲爆发,出招的速度也提升数倍,长矛频繁挥动的轨迹,交集形成一张白色大网,向白无邪罩去。
白无邪自是晓得单霸的能耐,一个在少林寺出家的和尚,对少林武学达到痴迷的程度,曾经学遍少林三十六房所有绝学,而且把少林棍法融合在长矛枪法中,自创一套霸王枪法,枪法精湛,好多道上的有名的大佬,死于单霸的银枪之下。
不敢懈怠,白无邪晃动身体,灵活的躲避单霸锐利的枪芒,并试图缩短与单霸交手的距离,只有这样,他手中的三尺开山刀才能发挥作用,所谓“一寸短一寸险”。
单霸察觉白无邪的意图,巧妙的拉开战距,不让白无邪逼近自己,而自己手中的长矛却能随意的刺向白无邪任何要害,心中大喜,拿下白无邪的人头,今晚的头功绝对是他单霸的。
“咳咳…”正直生死时刻,白无邪感觉肺部一阵闷气,引得他猛地咳嗽起来。
单霸见机一个回马枪,深深刺入白无邪的左肩,血花四溅,白无邪的肩上被刺穿一个血洞,乌黑的血从洞口流出。
“卑鄙。”白无邪伸手摸着肩上的黑色,怒骂道,“堂堂青龙帮,居然干这种在枪上涂毒的无耻手段。”
“哼!无毒不丈夫!”单霸面露狰狞,狂笑不止,“这可是非洲一种稀有蛇毒,一分钟毒素就会侵入你的心脏,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呵!我死之前,被拉上你做垫背的。”
白无邪煞白的脸上,也浮现一丝狞笑,手中单刀一横,不顾伤痛,脚下一个箭步,径直向单霸劈去。
--------------------------
北城与西城的交界处,赵大彪带着阿南,还有一百多个黑虎帮的小弟,准备趁青龙帮攻打白帮时,也捞点战利品,尽量多占领西城的地盘,不乘火打劫,那还叫黑帮嘛?
“老大,你说白帮会不会在这里埋伏我们啊?”阿南提心吊胆的问道,前方一片漆黑,就怕自己进入,来个有去无回。
“你个怂蛋!这就怕了?还怎么做大事?”
赵大彪张嘴大骂,嘴里的口水喷的阿南一脸都是,心里还在生着那晚的闷气,明明白诗韵那小妞都喝了春.药,就等自己尝尝鲜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十几个小弟全被打趴下,阿南更丢人,被扒个精光,塞在厕所里,要不是手下发现,早被臭死了。
赵大彪和阿南谈话之际,不远的黑暗处,有两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们,正是前往阻止赵大彪一行人的冷轩和白诗韵。
“怎么办?他们人好多。”
白诗韵低声询问着冷轩,眼中透出一丝恐惧,但丝毫掩盖不了她内心的坚定与执着,让人多了几分钦佩。
“呵,别看赵大彪带着人多,其实都是软蛋,从帮主到小弟都是一个货色,欺软怕硬。”冷轩一脸轻松,笑着说道,“赵大彪打定白帮所有的人都去抵御青龙帮的进攻了,他才敢大摇大摆的前来偷袭,若是以前,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会死人,我到看看你一个怎么打退他们。”白诗韵的眼睛微微向上翻动二分之一的白眼,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呆在这别动,看哥华丽丽的表演。”冷轩骄傲的仰着头,一转身,闪进一个小胡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