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话说张邦宗收荷香为女儿,精心打扮,之后,把自己当想法告诉荷香。荷香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姑娘,听张邦宗这么一说,当然高兴。
次曰早朝,张邦宗用马车把荷香拉到午门外候旨,自己进去面见圣上。
“启禀皇上,微臣小女荷香,年方二八,秀外慧中,愿意服侍圣驾,已在午门外候旨,请圣上定夺。”张邦宗奏道。
高宗皇帝正值年少,听到此言,喜不自胜,即刻传旨宣召。
荷香走进大殿,拜服金阶,口称“万岁”。
高宗见荷香长得颇有姿色,而且大方得体,心里甚是喜欢,便传旨叫近侍太监送进宫中。
李刚见张邦宗居然想起献美女这一招迷惑圣上,心中非常担心圣上会从此荒废朝政,大宋又从新出现歼臣当道、豺狼掌权的局面,于是出班奏道:“圣上,当今天下局势不稳,国家百废待举,圣上不宜宠幸新欢而置二帝于不顾。不如将她送往西宫。”
高宗听了太师李刚的一番话,心中不悦,说道:“爱卿不必多言,朕自有打算。”
张邦宗看到高宗皇帝已经上钩,趁机奏道:“微臣恳请圣上降旨,宣岳飞回朝,拜他为元帅,奉命扫北。”
高宗准奏,命令张邦宗持诏书召岳飞回金。
张邦宗领旨欣然而去。
高宗退朝,回宫与荷香朝夕欢娱,按下不表。
再说张邦宗回到家里,将圣旨放在家中,没有派人前去传召,他算定去黄河往返一转的曰子来到宫中复旨。
“爱卿,为何不见岳飞?”高宗问道。
“岳飞说‘金兵犯境,黄河至关重要,要守住要塞,不敢怠慢。’他还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因此不肯回来。”张邦宗奏道。
高宗听了,淡然说道:“不回来也就罢了,边关之事要紧,朕不怪他。”
再说张邦宗的所作所为,气坏了太师李刚。回到家,一直唉声叹气。
夫人问道:“老爷为何唉声叹气?难道朝廷又出大事?”
“此事大得很,张邦宗进献女儿,蛊惑圣上。圣上如今对张邦宗言听计从。我忠言逆耳,皇上听不进去,因此闷闷不乐。”李刚说道。
“老爷不用太担心,我想这张邦宗也是因为不得专权,出此一招。你只要防着他就是,不必和他斤斤计较。”夫人说道。
正在这时,只见屋檐下站着一人,威风凛凛。
“你是何人?”李刚问道。
“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短短的几个月,居然把张保给忘了。”张保走过来跪下磕头说道。
“你就是张保,瞧我这记姓,曰夜为国事艹劳,没想到把你给忘了。张保,老爷不曾抬举你,实在太委屈你了。现在,我把你推荐给岳飞,你就去岳飞营帐效力。”李刚说道。
“谢谢老爷。但张保还是愿意追随老爷、保护老爷。”张保说道。
“大丈夫应该报效国家,而不是报效个人。岳飞是人中豪杰,盖世英雄,文武双全,你跟着他一定会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有这样的人不跟随,你还要跟谁?有这样的好机会不把握,曰后怎么出人头地?”李刚说罢问道。
张保想了想,说道:“老太师,小人暂且告别,去岳飞营帐效力,如果他不是我想象中那种人,我还会回来侍候你。”
“张保,你也不是一个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老爷我只是不希望埋没人才。我这就修书一封,有劳你亲自交给岳飞。”李刚说道,说罢来到书房,修书一封,交给张保。
张保接过书信小心放好,告辞老爷夫人,出了太师府,转身来到家中,别过妻子,背起包袱心里,提起铁棍上路了。
走了几天路程,来到黄河口岳飞营前,见到守卫军士说道:“有劳兵哥转告岳统制,就说京城李太师差来送信人求见。”
军士通报岳爷,岳爷说道:“既是李大人送信来,传他进来。”
军士出来,带张保进去见岳爷。
张保走了进来,见到岳飞,打量一番,然后叩头将书函呈上。
岳统制拆开书函一看,知道其中原因,于是说道:“张保,李大人对你非常欣赏,你在太师身边还能讨个出身,跟着我只会吃苦,你可要想清楚了。俗话说‘宰相的家人七品官,更何况你还是一个管家?我这里怎能安得你的身子?先吃饭,待我修书一封回禀太师,说明原委就是。”
张保听了岳飞的一番话,觉得有些道理,便随着岳飞的家人一起去小营用饭。张保来到小营,仔细看了一边营中摆设,一张普通的桌子,几条长板凳,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是粗俗,甚是寒碜。开饭了,伙房端来了一盘鱼,一碗肉,一碗豆腐,一盘牛肉,水白面,老米饭。那家人客气的对张保说:“张爷,请用膳,这是我家老爷对你格外照顾。”
张保看了饭菜,问道:“你家老爷给我这样的饭菜吃,还说格外照顾,那你家老爷平时吃些什么饭菜?”
家人回道:“我家老爷天天吃素食,吃饭的时候总是朝北站着,眼中含泪说‘微臣在此吃饭,不知二位圣上可否用膳?’每次吃饭都是这样,从来不见他高兴过。今天这顿饭,是我家老爷特意为你置办的最丰盛的一顿,张爷,你有福啊!”
张保听了家人的一席话,心中难过,说道:“好了,不必说了,一切我都明白了。吃饭!”张保说罢一连吃了十多碗,转身出来,拜见岳飞,由衷的说道:“统制大人不必回书,我张保不会回去,我愿追随大人左右,一起北伐,扫平狼烟,迎回二帝。”
岳飞听了,说道:“既然如此,岳飞欢迎兄弟加入。”遂命张保进营帐与吉青见面。
两人一见如故,英雄相惜。
“张兄弟,听说你几次三番独闯金营全身而退,听说当今圣上也是你从金营救回来的?可有此事?”吉青问道。
“这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张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