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说起来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开了盖的棺椁,所以一个个都莫名的紧张,呼吸都有些粗重,心脏也是砰砰直跳。
到底唐羽想得到的是什么东西?巨大的好奇心催使着他们一步一步的,缓缓地往棺椁走去,等走到边上之后,他们抬眼望里面看去,里面的景色已经是一目了然。
那是一个非常高档的棺椁,肯定是属于贵族的那种,里面平铺着一层上等的丝绸金帛,最上端有一个镶金边的细软枕,还有一些镌刻成动物形状的玉器放在棺椁的四周一圈。
不过最突兀的却是枕边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长的很像古代圣旨的一个长卷锦帛,背部透着一丝黑黑的字迹,像是写有什么东西。
王少依又上下看了一遍,已经可以断定唐羽想拿的,妖孽男想给的肯定就是那个锦帛。他犹豫了一下,先是让赵杰和廖总走到生门边上,接着长吸一口气,直接伸手飞快的从棺椁里面把锦帛拿了起来,一拿到手就猛地朝地上滚了下去。
“嗖~嗖~”
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一连串的暗弩猛地就从棺椁两边射了出来,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少依!”
廖总和赵杰忍不住喊了一声,他们前面不知道王少依要做什么,现在看他的举动才意识到他完全是不想让他们冒这个险,赶忙飞快的跑了上去。
呆坐在地上好一阵,直到赵杰和廖总跑上来叫,王少依才缓过神来,刚才的那一下他决定的很仓促,但是也是幸好没事。他站起身子,看了一眼那个棺椁,再看了看手里拿的锦帛,跟着塞到怀里放好。
东西已经到手,可以准备离开了。赵杰和廖总之后的责备声他也是一直充耳不闻,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做了就是做了,解释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赵杰和廖总唠叨了一阵之后也停了下来,他们一行人就准备离开墓室。
在离开之前,王少依对棺椁是没什么进一步的想法了,不过那被掀飞的棺材板上面的蜜蜡,他就是不可能不要的。
他从怀里拿出小刀,再招呼上赵杰和廖总,三个人一阵忙活之后,一个重达四五斤的上等蜜蜡就到手了。
摸着那温暖如玉的蜜蜡,他们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他们收拾了下,拿上东西,沿着唐羽他们之前铺下的绳索很轻松的爬了上去。
他们刚爬出甬道,就看到那一水洼的死蛇,跟着都是吓了一跳。
三个人缓了缓身子,确定哪些毒蛇都死翘翘之后,就蹑手蹑脚的走过水洼,再沿着岩壁往上爬。
等爬出山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昨天的雨已经早就停了,只是空气中散发着一阵淡淡的血腥味,而那些游尸也是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再低头往地上看去,坑坑洼洼的有好多积血,但是却看不到其他东西,像是有人清理过这一带。
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突然“唰唰”一阵声响,他们抬头就看到芭茅丛又是一阵晃动,心里猛地就是一惊,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别动!”
一声不可抗拒的呵斥声骤然响起,他们三个身子猛地一顿,紧接着就看到五六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从芭茅丛里面走了出来。
那些个士兵装备的是最先进的87式自动步枪,肩膀上都带有无线电对讲机,一个个身材魁梧健壮,明显不是普通士兵。
那些人端着枪朝着王少依他们走了过来。
“举起手来!”
走在最前面的士兵猛地又大声呵斥道。
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他们三个人只好乖乖地把手举过头顶,那晶莹剔透的蜜蜡也是“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一个像是领头模样的人走上前来。
王少依心里猛地一凉,暗呼糟糕。
那个领头的人走上前,看到掉在地上的蜜蜡,蹲下身子拿起来看了一眼就猛地一惊,转身就喊道:“带走!”跟着拿出对讲机开始喊话:“动幺,动幺,我是动拐,听到请回答。”
那边已经开始联系,王少依一行人被剩下的士兵带着往外面走去。
......
王少依一行人前脚刚出主墓室,从他们身后的陪葬室就走出来一个脸色苍白的人,他的身子佝偻着摇摇欲坠,喘着粗气。
这人正是唐羽,他的发簪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蓬头垢面显得很是狼狈。
在墓道里遭遇妖孽男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十有八九要栽,所以还没开始交锋就已经开始施展道法秘术“替身神术”,用拂尘替下自己一条命。
侥幸逃脱之后,他用铁爪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墓道上方,等到唐羽他们行动的时候,他一直尾随在后边,一直到他们离开主墓室他才敢现身。
看到唐羽已经拿走了锦帛,他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暂时也只能忍气吞声,在等了一阵确定唐羽他们已经过了甬道之后,他才敢顺着绳索往上,等到上面的时候,他发现了诡异的一幕,那原本敞开的“通天之门”已经是关闭了一半,惊恐之下他只能飞快的出去,慌不择路的出了山洞。
唐羽一行人被捉他也是看在眼里,一直到那些士兵离去,他才出了草丛,跟着就潜入到另外一侧的芭茅丛里,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砰~”
一声闷响,山洞里的“侧门”猛地一下关上,周边的岩壁也是开始移动,不一会儿就把那青铜门完全掩盖了起来,从外面看去已经是找不出丝毫的痕迹。
主墓室内。
一个美艳的身影从陪葬室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半人高的婴儿,“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
妖孽男走进棺椁探头往里面看了看,跟着又望了望那向上的甬道,轻声喃语道:“这通天门突然开启,看来大汗后裔真的在这群人里面,只是那个道士,哼,申家那边又开始动静了。”
说完又转身走回到了陪葬室,不一会儿,一阵悠远的声音忽然回荡着传来。
“千古多少帝王,多少王侯将相,抛不开这生死轮回,上求天不成,只能委身求地,百般算计,千方谋划,不知为多少虫怪做嫁衣,泱泱五千年,无一人能成,这察尼也只是沧海一粟,沙海一粒啊,可悲可悲,可叹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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