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是干什么?当心将手搓坏了。”
司徒步良感觉这是一种召唤,一把走上前去,死皮赖脸握住她的手,哈巴狗似的笑着在上面香了一口。
“搓坏了,爷可是会心疼你。你这个小淘气,在书院门口就知道捉弄爷,爷今晚可要狠狠惩罚你。”
书院门口?
花寡妇紧张的抖了一下。
司徒步良那个兴奋啊,马上嘻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娘子抖什么?要抖,也要等洞房,在爷身…下抖……”
眼看着司徒步良要来掀红盖头,花寡妇紧张的挣脱他。
“劲儿还挺大,够味儿,这是故意吊爷的胃口?”
司徒步良恶心的摸了一把袍子下那玩意儿,竟然硬了,硬了,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的。
他大喜过望,一脸讨好:“知道了,先喝交杯酒,来来,喝了这杯,小心肝,我们洞房花烛了。”
墨小碗趴在屋顶上,很是有些无语。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看着司徒步良将花寡妇当真她,还那么猴急,心里既解恨,又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特别是看到他情意绵绵,去看遮着红盖头的花寡妇,鸡皮疙瘩简直起了一身。
一喝完交杯酒,司徒步良又猴急的朝花寡女扑过去,要掀她的红盖头。
花寡妇几个回合下来,已经不紧张了,故意变着声发嗲。
“不要,讨厌,我们玩个游戏!”
“哎呀,娘子的声音真就娇媚入骨。”
司徒步良被酥了一下,摸着她的小手问:“娘子平时也不这么说话啊,可凶了!”
“死鬼!”
花寡妇伸出一只涂了凤仙花汁的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口。
“今晚不一样。”
“是,是,不一样。”
司徒步良猴急的握住她那只小手,一口咬进嘴里,还伸出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舔咬了一圈。
这回,花寡妇不是紧张得发颤,是真被他这手绝活给酥麻颤了。
司徒步良很满意她的反应,声音那叫一个浪。
“娘子要怎么玩?”
花寡妇心里想的,不像是陈三那货,只会脱了裤子干活,哪有人家司徒公子这么有情调,这么啃咬一圈,将人的骨头都能啃酥麻了。
“不许揭开面纱!”
花寡妇迫不急待解了一角衫子,露出香肩来。
司徒步良早饥渴得不行,自从在船上被人陷害后,那玩意儿彻底废了,他每次折腾通房只能用手和嘴。
到底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几个动作,就撩拨得他浑身热血沸腾。
干柴搭上烈火,哪还管什么盖头?
司徒步良一边猴急的解了衫子,一边将花寡女扑倒在床榻上,手脚并用……
墨小碗透过屋顶的瓦洞,只看到衣衫翻飞,落了一地,正要看到精彩的地方,一双大手掌从身后覆过来,将她的眼睛遮住了。
特么的!
正精彩着呢?
墨小碗扭动着小身子挣脱,可某王如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禁锢住她,她一动,还蹭到了撑起的滚烫。
好吧!
不要脸。
很怕自家大叔等不及洞房花烛,直接在屋顶上给她一次洞房,所以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