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还要脸么?
墨小碗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连着呼吸时都窘迫致极。
小身子在他怀里轻轻的颤抖着,如一朵花儿在夜风中不胜娇羞。
他将她看光了?
而她也将他看光了很多回?
墨小碗感受着身后那人的气息,只感觉全身都滚烫着一片。
一年前坠崖那次,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这个人,早就有一种霸道的姿式,那样长驱直入,闯进了她的生活中,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被大哥劫持去雪山坞,每当午夜梦回时,那种如潮水般的思念,更是从来没有停止过。
过了明天,后天就是她的及笄之期。
及笄就意味着自己长大了,是时候坦诚自己的心意了?
“轩辕大叔,生是墨小碗的人,死是墨小碗的鬼,既已立下此契,不可反悔!”
在湖心小岛上,满天红枫被风吹落,她说这话,会不会特别霸气?
那氛围一定会很美好吧?
一年前没有做成的事情,如果她甩出契书,某人的脸会不会黑成一片?
因为想得太入神,咯咯轻笑了几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闭着眼睛笑着入梦了。
这可苦了某爷,被小东西撩拨得完全不能自拔。
听到她微微的鼾声传来,扳过她的小身子,看着已经蜷缩在她怀里熟睡的人儿,很是一阵无语。
真没良心!
这样也能睡着?
某王感觉心里那股燥热,越来越炽,无奈的轻叹一声,替她掖好被角,出了卧房。
一头扑进凉了的浴桶里,降温了一回,才好不容易平息去体内熊熊燃烧的火苗。
小东西从雪山坞回来后,某王感觉,她无时不刻在撩拨自己。
及笄之期明明已经很近了,只待行完及笄礼,他要在湖心那处小岛,漫天红枫中表明心迹,求娶她。
可是,这很近的一天两夜,于他来说,似乎又是那么漫长。
只因为身边的小东西太可人,可人得他自制力越来越差,可人得他完全迷失在她那双如星河湖海一样的眸眼里。
第二天一大早,墨小碗被路叔的声音惊醒了。
“禀王爷,宫里派御医上王府来,说是来诊断一下王爷的病情。”
“哦?”
隔壁卧房传来一道冷哼声:“来得可真是时候。”
“可不是,听说这次是太后派人上的咱们王府。”
路叔如实禀报:“最近长春宫那边动作不小,那天小碗在城门口扇了司徒步良两巴掌,他哭着闹着进宫找太后,被太后训了好一通。”
“没用的脓包,只会哭哭啼啼。”
护短的某王清冷道:“不过听到本王卧病在床的消息,竟敢藐视八王府?活应该被小野猫挠几爪子。”
“主子,太后一向宠着司徒公子,万没有突然训斥的道理,这背后可不简单。”
路叔愤然道:“听说司徒步良出宫后,这几天司徒家定了羽衣阁一大堆布匹衣物,像是要筹办亲事,奴才派人偷偷打听,听说司徒家备的这些,是准备上咱们府上提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