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睛,申屠灵那个妖女,以一个诡异推着他靠在浴桶边,欺身压下。
这次,他是有备而来。
还怕这个妖女不成?
邪千墨出手迅疾如电,搂着她的腰刚要一个覆身,感觉脸上一凉,扭头一看,吓得浑身僵硬了,因为小青蛇正趴在桶壁上,朝他吐着蛇信子。
他这才后知后觉,再一次中了申屠灵这个妖女的暗算。
身上的袍子本来撒过雄黄粉,小青蛇还不能拿他怎么样,现在被妖女施美人计拖进了浴桶,雄黄粉融入水里,就失去药效了。
邪千墨欲哭无泪,只能看着申屠灵那个妖女,光滑滑像蛇一样缠上他。
在浴桶里沸腾完后,等水温降下来。
申屠灵将他剥光了,浴袍一圈,将他丢在床榻上。
邪千墨要反抗,他不能再受这种羞辱,可小青蛇就挂在床头,时不时朝他吐个蛇信子。
他只能任由申屠灵这个妖女缠上来,一起一伏……
这次,房间里一直点着朦胧的灯火,这妖女挑起他的下额亲他,怎么欺负他,他看得清晰明白,偏偏被蛇吓晕过一次,这次想晕也晕不过去。
那种感觉,就像一条冰凉的蛇缠住他。
“活儿不错!”
申屠灵将邪千墨吃干抹净了,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脸庞上轻轻摩娑着,像抚摸最珍贵的艺术品。
“时候不早了,以后记得送上门来。”
啊!
一万头草泥马,草泥马。
他邪千墨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再次被一个女人给强了。
并且强完后,这个冰山美人还说,以后让他送上门来?
这是何等的羞辱?
他想一头撞死,可小青蛇却在床头好奇的打量着他,他一侧头,那冰冷的蛇眼里透着一股好奇的光芒。
一定是幻觉,一条蛇怎么会有感觉?
申屠灵要给他的羞辱还远远不止如此,一路上邪千墨对元珍献殷勤,她早看着碍眼了。
邪千墨的袍子也湿了,申屠灵用床单卷起他不着寸缕的身子,推开了卧房门。
邪千墨挣扎:“妖女,你要干什么?”
“送你回房,再动,小青咬你了!”
缠在她手臂上的小青蛇,朝邪千墨吐个蛇信子,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只能任着妖女搂着他出了卧房。
还好驿站里的走廊很黑,只点着一盏很朦胧的灯火。
被女人吃干净了送回去,这跟青楼的孪…僮有什么区别?邪千墨欲哭无泪:“妖女,我卧房到了。”
可申屠灵却无视他,去敲邪千皓的门。
邪千墨头都快炸开来,已经能想到邪千皓看到他这样子,要娘炮他一辈子。
他咬着牙低声道:“妖女,错了!”
“将你送回给那位公子,拴好别乱跑,没错啊。”
申屠灵挑衅的在他脸上香一口:“乖,别乱动,小青会咬人。”
邪千墨只能祈祷,邪千皓睡着了睡着了,睡着像死猪一样沉,千万别醒来,别开门。
驿站的客房有限,邪千皓是跟元珍挤一个屋子的。
一开始元珍很难接受,但又不忍心她的千皓哥哥睡柴房,反正朝夕相处也这么过来了,元珍想着要像人物志传上写的那样,江湖儿女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