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宴会,邀请的大部分是燕京名流,出现这一种情况,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和诧异,大厅内的争吵,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人们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有着怎样的背景以及实力,竟然敢在这一种场合公开叫板。
但是回顾整个燕京,却还是得不到一个恰当的答案!
叶杉突然的那一句,让一直不以为意的廖青瓷心底一阵错愕,原本就不太喜欢这一种热闹场所的喧哗的廖青瓷本想在宴会开始的时候露会儿面,然后就回到屋子休息,可是眼下的事情,着实让他觉得头疼。
凡是让邱皖浓不开心的事情,廖青瓷也会顿时不开心起来,没有任何的原因,不管那一个人是谁。
显然,叶杉的那一句话,已经使得廖青瓷对他充满了恨意。
“廖青瓷,这一下有意思啦,嘎嘎……”廖宝儿肥嘟嘟的胖手在廖青瓷红色晚礼服上碰了碰,笑眯眯的道。唯恐天下不乱的廖宝儿一直在寻摸着这一种看热闹的机会,一场宴会,中规中矩,那也实在太没有意思了,总要来一点刺激的东西以慰藉世人的心肠。
“别胡闹……”廖青瓷一阵呵斥,廖宝儿乖乖的站在了后边,眼睛滴溜溜的转折,不知道正在打着什么歪主意。
“你算什么东西,也陪让邱少给你道歉?”就在廖青瓷憋了一肚子气,准备上前好好的嘲讽一下今天晚上这个不请自来不知好歹长相难堪衣服猥琐的家伙的时候,邱皖浓背后,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小伙子,身材消瘦,高个子,站出身,对着叶杉道。
“他惹了我,必须道歉,否则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叶杉很固执,一般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更何况,今天从一进入大厅,他便看这个什么邱少的人有诸多不顺眼。
“这儿不欢迎你,滚吧!”那年轻人是邱皖浓游学伯明翰所认识的,姓许名凡。两人臭味相投、一见如故,在后来的许多事件中,许凡和邱皖浓关系逐渐拉近,在回国之际,许凡亦然选择放弃学业,随同邱皖浓闯一番事业。一直都把邱皖浓当成大哥、偶像的许凡,怎么可能看着这么一个毛脚小子站在邱皖浓头上拉屎?
“你没有资格我和说话,我现在需要他的道歉。”
“你……”
“咳咳!”
“咳咳!”
邱皖浓两声咳嗽,许凡本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邱皖浓止住,整顿了一下心神,嘴角依旧带着笑容,不过邱皖浓心底,却已经略微有三分糟糕,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叶少,可能这之间有些误会,倘若叶杉赏脸,明日在爵士酒店,我做东,替叶杉接风洗尘,若何?”
“不必,我只要你现在道歉!”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倔的像头驴,一点儿也不懂融会贯通,那个爹妈把你生出来,还真是八辈子倒霉了。”许凡忍不住嘲讽道:“也不看你算是什么东西,是什么身份,也陪让邱少给你道歉,你连替邱少擦鞋都不配!”
“啪!”
“哗!”
叶杉一耳光,扇在许凡脸上,许凡那原本有些白皙的脸蛋儿被叶杉这么一巴掌下去,只觉得凹凸几个红色的印记,一阵头晕目眩,嘴里吐出一口血来,现场一片哗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邱皖浓的预料。
这个年轻人,让邱皖浓有些看不透……他,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聒噪完了?”
“你……”
“聒噪完了就滚一边儿去,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
“啪!”
许凡一声怒骂,刚想上前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时,叶杉身份后倾,反手单扣,右腿轻轻一抬,许凡只觉得一阵娘强,身体重心失横,一个狗吃屎,“啪”的一声,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许凡想要再一次爬起来时,却感觉自己的骨骼一阵剧痛,就像是折断了一般,邱皖浓眉头上燃起几分愁绪,赶紧吩咐人将许凡也带下去,阴沉的道:“你到底想怎样?”
“道歉!”
“哈哈,我不知道你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笑,相信叶少也不是那么小气,今天这件事情,你现在回去,看在凝霜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凝霜,请你带你的朋友走吧,我不想扫地出门。”道歉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叶杉什么身份,邱皖浓又是什么身份,完全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邱华夏知道,在这个固执的家伙身份寻不到好处,既然是白凝霜带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邱华夏将目光转向白凝霜。
“你找她也没用,道歉!”
“你……”
“道歉!”
“叶杉,我们走吧。”语言冰冷,至始至终,听不出来有什么温度,白凝霜黛眉微蹙,在邱皖浓身上停顿片刻,道。
“不行,他必须道歉!”
“我叫你走!”
“你是在命令还是请求?”
“我……”
“如果,你是在命令的话,不好意思,我和你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没有必要听从你的命令,你可以直接走了,另外奉劝一句,你这一种宴会,我不会再参加一次,原本以为,这么美丽的小姐,结实的朋友也应该十分有品,谁知道却是一个人面君子。”
“……”白凝霜沉默了,只是愣在原地,叶杉上前一步,单手扣住邱皖浓的手腕,厉声道:“邱少,你到底想怎么样?”
“放手……”一边,白凝霜本来想阻止的时候,廖青瓷突然跑了出来,二十多岁年纪的一个女人,生得十分美丽俊朗,这么在乎这个男人,想必关系一定非同寻常,廖青瓷一把扣住叶杉的手腕,却怎么也掰不动。
“滚,我不喜欢和女人纠缠不清……”叶杉冷漠的道,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将廖青瓷推开,冷漠的对着邱皖浓道:“你还不如一个女人!”随后,白了白凝霜一眼,转身走出了大厅。燕京这一趟浑水,他不想再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