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猛放开她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朵:“我很想你!”
同时,将她轻放在梳妆台上,抬起她的腿缠在他健硕的腰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别说话,吻我!”
司野桀的呼吸变得粗重,再次含住她的唇,大手探进裙子内完整的握住她的圆润,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南宫以瞳全身速度起了反应。
只是,欢欢和乐乐就睡在旁边,一旦弄出大动静,会吵醒他们的。
于是,推开司野桀娇,喘着说:“宝宝在旁边……”
司野桀一把将她抱起来,将房门拉开又轻轻关上蹬开了隔壁房间门。
一进房门便将她抵在门板上,重重压上她的唇,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三两下将衣扣解开。
那吻从唇移到光洁的脖子最后在她的锁骨上逗留,轻轻噬咬,每一下都让南宫以瞳如触电般全身颤栗不已。
“老婆,说爱我!”
随着他喘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手将她整个人托起,腰向前一挺,深深埋入了那温热的天堂。
“嘤……”刺激感来的太突然,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轻吟。
他总是这样给她出其不意的刺激和快感,他好猛好强壮。
所有的情感用激动的运作来表达,他进入后一阵激动的撞击后将她抱起共同倒进大床中。
与此同时,拧亮了房间的灯。
柔和的灯光下,她双眼迷离,精致的脸颊一片绯红。
突然亮灯,她有此不适应,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胸膛:“把灯关了好不好……”
“不,我要看着你的眼睛。”司野桀将她从怀里分开,一个用力:“老婆,看着我的眼睛。”
南宫以瞳红着脸抿紧薄唇眼睛紧闭不敢睁开眼睛。
“我很想你,特别想你。”司野桀吻向她的眼睛,“每分每秒都在想。”
当他接到Aaron的电话,得知她有记忆恢复的迹象,立即赶了过来。
她现在可以不记得他,但绝对不能记起雷诺,只要一直在她身边,尽一切可能让她尽快重新爱上他。
伴随着吻,他更是每一下都冲到最深处,他对她的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南宫以瞳紧紧抿着唇,努力不让那羞涩的声音叫出来,却终是抵挡不住他疯狂的冲击,沦陷在他浓烈的爱中。
一番云雨后,南宫以瞳安偎在司野桀的怀中,就像一只安静的猫。
当耳边他的心跳渐渐慢下来,轻轻问:“不是说最快要明天吗?怎么晚上就过来了?”
“想你!”司野桀的大手轻抚着她全是香汗的肩膀说:“多一刻都不能等。”
甜言蜜语总是那样令人心醉,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事情都办完了?”
“嗯。”司野桀说:“我妹妹得了很难治的病,我这次出国是为了找能治好她病的药,已经看到配方,其他全部交给专家。”
司野桀并没有详细解说,关于救治司雨晗的事是机密,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而现在,他只想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于是,说完后将南宫以瞳抱坐在他的小腹上,坏笑着说:“老婆,自己动!”
南宫以瞳红着脸往旁边倒:“已经很晚了,我们……”
“两天没有爱爱,老公很饥渴!”司野桀的两只大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腰,直接将她托起,找准切入口,重重放下。
“我尤其喜欢你在我身上动的样子,特别火辣、性感!”
他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权的男人,从不允许女人在他上面,可对他亲爱的老婆,他最喜欢让她在他上面。
天知道,她扭动身躯的样子有多性感。
“做多伤身……”南宫以瞳表示已经得到满足,他体力很好,而且技术很棒,每次都让她高,潮迭起,每次都是高质量。
“老公身体很强壮!”知道她羞涩,司野桀只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南宫以瞳嘟起因为亲吻而更加性感诱人的嫩唇:“我累了!”
“没关系,我动你享受就好!”低低坏笑过后,速度发动猛烈进攻。
这一个晚上,司野桀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做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做了几次,南宫以瞳实在受不了,终于求饶。
“老公……不要了……啊……痛……”
司野桀如冲锋战场的勇士,是越战越勇,当南宫以瞳终于忍不住叫痛时,终于停了下来。
南宫以瞳眉头紧皱,额头和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真的痛……不要了……”
“好!”司野桀还没有释放,可她叫痛他舍不得再动,慢慢起身欲离开。
知道他还没有释放,南宫以瞳抱住他的肩膀说:“你轻点……做完这次就休息好不好……”
“好,我放温柔些。”司野桀吻着她的唇放轻动作,介于怕她难受,这次没有太久,速度释放便结束。
当他从她身体抽离时,南宫以瞳已经沉沉的睡去。
两人欢,爱,每次都是做到南宫以瞳累极了睡去终止,因而,每次都是司野桀擦拭欢,爱物。
太过激烈,床单湿了一大片,司野桀温柔细致的为她擦拭着,当看到她那又红又肿时,心疼的要死。
取过消肿止痛的药轻轻涂上,然后为她穿上睡衣,最后整理好床单,这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满足的闭上眼睛。
他的稀世珍宝,每次做都像第一次,又紧又嫩,让他疯狂的无法自拨。
第二天早上,欢欢和乐乐醒来后,发现一向睡得晚的妈咪不在身边!
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眼后,跳下床轻轻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司野桀已经醒来,正侧躺在床上深情的凝视着还在熟睡中的南宫以瞳。
看到门开,将手指放到嘴边。
欢欢和乐乐见到自家爹地回来,开心的直冲他抛飞吻。
然后,冲他眨眨眼后轻轻将房门拉上。
这一晚,许是太累的原因,南宫以瞳睡的很沉。
迷迷糊糊中,放在司野桀腰上的手轻轻抚摸起来,如小蛇温柔软的小手肆意的在游走,最后竟游到了某个关键位置。
竟停留在这关键位置,摸来弄去,生生将这软绵绵的东西摸出了厚度和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