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豪华的宫殿里。
“怎么会这样……”
“是啊,太惨了吧。”
“天啊,你们小声点,昨天不是有一个议论简小姐的,被少爷割了舌头吗?”
几个女仆本来正在议论纷纷,听到其中一个这样说之后眼中立刻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来,闭上嘴巴立刻沉默了。
开玩笑,她们还不想被少爷割掉舌头啊!
简单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剧痛,尤其是某部位更是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痛,嘴唇似乎也肿起来了,就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的艰难。
“咳咳。”
她微弱的咳嗽了一声,很快记起来她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眼中闪过几许嘲讽的光芒。
她真是可笑,怎么会想要去把真相告诉墨枭?
他那么自私又自以为是,都不听她解释,还用那么屈辱的方式羞辱她!
她余光扫了一眼安静的站在门外的仆人们,声音嘶哑,“给我倒点水。”
“好的,简小姐。”
其中一个连忙走了过来,热情的给她倒水。
“我睡了多久?”
她被仆人喂下一口水,喉咙总算是舒服了一些,咳嗽一声问道。
“二天。”
二天?这么久。
那女仆没注意到简单的失神,而是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位简小姐身上的伤痕。
那天被仆人们从房间里弄出来的时候就像是个被折腾坏了的布娃娃一样,闭着眼睛呼吸都快没了,满身都是伤痕,还有尼克少爷留下的各种痕迹。
当天晚上她就发了高烧,这都二天了,身上还是青青紫紫,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的尼克少爷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且少爷最近脾气简直差到了极点,他们就连气都不敢喘一口,每天在少爷的低气压当中心惊胆战。
那女仆害怕的想着,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而这些天一直在楼上书房待着的墨枭也已经得知了简单醒来的消息。
低低的咒骂一声,却掩不住焦急的神色,飞快的朝着简单的房间走来!
“滚开!”
一脚将堵在门口围观简单的仆人踢开,墨枭满脸冰霜的走进来,等看到简单那浑身青紫的痕迹,和疲惫的神情的一刻又难掩心疼。
薄唇紧紧的抿着,墨枭隐忍的看着她。
“咳咳咳!”
也许是喝的太快,简单又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透明的水顺着唇边往下淌,墨枭又是暴怒!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这里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仆人!”
一把将被骂的手足无措的仆人挥开,墨枭亲自拿着盛满了水的勺子动作温柔的放在简单唇边,眸子里的冷意也不知不觉的融化。
“再喝一点,想吃什么让厨房去给你做。”
心里再生气终究也比不上对她的心疼,墨枭声音低低的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提楼之岩,我向你发誓,情绪绝不会再失控。”
简单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嘲弄的光芒,冷笑一声。
“墨枭,要是你真的还有心,就应该放我走。”
“不可能!”
墨枭顿时又变回了那个zhuan制霸道的男人,紧紧的握着勺子压制怒意,“你给我乖乖待在在里,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简单微微闭了闭眼睛,勾起发白没血色的嘴唇淡淡的笑。
“楼之岩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她轻声的问道,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却顿时激起墨枭澎拜的怒火!
“简单,你到底有没有心!”
“哗啦――”
清脆的声音传来,装满了温水的小碗和勺子顿时被墨枭狠狠的扔在地上。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楼之岩!
那他这么多天的煎熬算什么,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我早说过了,你要杀了楼之岩就等于让我死。”
简单一向也是吃软不吃硬,她强忍着身体剧烈的疼痛坐起身来倔强的和墨枭对视,“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离开这里,你要对他动手就先杀了我,杀不了我你就放我走!”
“简单,这是你说的!”
墨枭冷笑,英俊的表情也因为愤怒变得狰狞起来,狠狠的一把抓住简单瘦弱的身躯抵在墙上!
“啊!”
简单已经三天水米未进,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禁惊呼一声,继而倔强的咬住嘴唇,梗着脖子怒视墨枭。
“我不会杀了你,也不可能放你走。”
墨枭冷笑,“但你想下地狱,我陪你!”
她心中一痛,依旧倔强的转过头去,用力的推着面前的男人,试图自己站稳。
她再也不要依附着他了,再也不要了。
墨枭却冷笑一声,不再是像以往一样将她霸道的抱进怀里,而是顺着她的势狠狠的一推!
“砰!”
地毯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简单无力的倒在地上,身体上各处都传来剧痛,手脚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以后不用再住这个房间了!”
墨枭暴怒的声音传来,简单却依旧视死如归的闭着眼睛,任由几个仆人颤抖的将她拉起来,不知道尼克少爷这又是发什么疯。
难道对这位简小姐已经厌倦了吗?
简单浑身无力的被几个仆人像是拉着一条濒死的动物一样的拉出门去,却又被身后的墨枭叫住!
“站住!”
他冷冷的说道,拿起杯子重新动作优雅的倒了一杯水,眼中闪过一道冷厉的光芒!
“把她的嘴巴掰开!”
他面孔冷漠的说道,无情的扫视着有些犹豫的仆人们!
简单无力的被几个仆人在地上拖着,有两个差点被尼克少爷那可怕的眼神给冻死,连忙将简单的嘴巴掰开。
她嘴唇早就肿的不像样子,头发也凌乱的散在脸上肩膀上和后背上,很少东西遮掩的身上青青紫紫,两条腿更软的和面条一样,被迫的仰起头,张开嘴巴!
墨枭冷漠的俯视着她,那冰寒面容犹如天神,可动作残忍的像是魔鬼!
他缓缓的将杯子举高,当着五六个仆人的面就朝着简单的嘴巴里倒了进去。
杯子里的水还有点烫,毫不留情的从简单的脸上流过,部分被灌进口中,还有一部分则流到地上,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