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冰瑶对着照片说了一句话。
这地下室里,不知道外面的天气,尹冰瑶抬头看向复古的大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外面天色,应该已经暗了。
时间,原来已经不知不觉的流逝。
接着,尹冰瑶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
是晚餐,中午的一切又重新上演……
吃过饭,御前蛟带着尹冰瑶去了新房。
新房很漂亮很华丽,全是大红色,卧室中间那张床虽然看上去柔软舒适,却让尹冰瑶心里觉得一阵胆寒。
御前蛟关上了门,让尹冰瑶将沈家浩的照片放下。
“好了,到了洞房花烛夜了。”
“怎……怎么洞房?”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跟死人洞房,难不成他会变态的将沈家浩的尸体抬出来吗?
“该怎么洞房就怎么洞房。”他说了一句尹冰瑶完全听不懂的话。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弟弟不在了,今天,我这个作为哥哥的,当然是代替他了。”他的眼角在华美的水晶灯下流光闪烁。
尹冰瑶一惊。
只见他走到柜子边,看着放在上面的沈家浩的照片,说道:“家浩,哥哥会代替你好好的照顾这个女人。”
他将照顾这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看着他伟岸的背影,尹冰瑶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近。
她往后倒退,摇摇头:“不,御前蛟,你不可以这样!”
御前蛟慢慢地转过身,棱角分明的脸上是阴恻恻的笑意。
尹冰瑶感觉到了危险,转身拉开门准备离开。
御前蛟箭步上前,伸出手将她抓回来,一脚将门踢上。
他将她的身体控制在他与门之间:“你想逃婚吗?”
“御前蛟,既然我已经嫁给了你弟弟,你怎么还能碰我!”每一次他碰触她的身体,都会在她的身上留下疼痛的印记。
“家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他无法做到与你的夫妻之实,那么,就只有我这个做哥哥的来代替了,我跟他,本来就是一体的。”
他魔魅般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响起,呼出的气息让尹冰瑶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冰冷的地下室,狂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成为了折磨尹冰瑶身体的酷刑。
本想做女佣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好为自己开脱,可是如今,她感觉自己落入了沼泽地里,只会越陷越深,根本无法爬出来。
与沈家浩的婚礼,只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所以根本就没有结婚证书,更没有所谓的戒指。
婚礼结束后,尹冰瑶回到上面,继续做他的女佣。
因为他没有再反抗御前蛟,所以尹凌亦平安无事,只是被锁在屋里一整天。
童佩染了一头张扬的火红色头发,晚上,她打电话给方正冬,可是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她想到曾经和方正冬的几次见面,都是在那家地下酒吧里。
于是,童佩去酒吧寻找方正冬。
地下酒吧里,灯红酒绿,穿着暴露的女人来回穿梭在男人的身边。
这家酒吧,出入的几乎都是富家子弟,于是那些贫穷的女孩,为了榜上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混了进来。
这不,一个穿着超短连衣裙的女孩看见方正冬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便拿起酒杯走了过去。
她摇摆着腰肢,扭动着丰盈的臀部,来到了方正冬的面前,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的纤纤细手,柔若无骨地搭在了方正冬的肩膀上。
“帅哥,一个人喝酒不闷吗?”
方正冬抬起头来,看见妖艳的女人,他伸出手,一把将女人拉下。
女人柔软丰满的身体顺势倒入了他的怀中,眉眼轻轻地挑着:“哟,帅哥也太心急。”
“这不正和你的意吗?”方正冬嘴角扬起放荡不羁的微笑。
这几日,他是无聊透了。
御前蛟不知道在忙什么,郎龙和范洁凡都在公司里处理事情,于是,他只有一个人出来喝酒。
女人勾住方正冬的脖子,仰起头,送上了自己火红的嘴唇。
方正冬的手指轻轻地压住了女主的唇:“no。”
他摇了摇头,虽然他比较花心,虽然他喜欢跟漂亮的美眉勾搭,可是他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不会轻易亲吻女人的嘴唇,特别是在这种地方遇见的女人。
这一点他跟御前蛟不一样。
御前蛟不会轻易碰什么女人,但一旦碰了,就会全部占有。
而且,那家伙只碰处女。
那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喝醉了竟然跟一个女人上了床,前几天他打电话给郎龙,听说那个女人还找上了门,这件事让他笑了好多天。
女人娇嗔道:“讨厌。”
她直起身子,一手勾着方正冬的脖子,另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经过他结实的胸膛,然后轻轻地钻入了他的裤子里。
“小妖精。”方正冬捏了捏女人的鼻子。
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男人,送上门来的女人,会毫不犹豫的吃干摸尽。才不会像御前蛟那样,总是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凶巴巴的,还把人家吓走。
他的名言是,要怜香惜玉。
方正冬的手搂在女人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
女人娇小连连,脸颊上染上了红潮。
“帅哥,咱们不换个地方吗?”
“在这里不好吗?挺刺激的。”
“你真坏。”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穿着朋克风格,顶着一头红色短发的童佩看见了这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气愤地上前,一把揪住方正冬的耳朵,河东狮吼道:“方正冬!你这个下流胚子!”
方正冬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连忙松开身上的女人。
身上的女人没坐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方正冬连忙站起身,嘿嘿地笑笑着:“童童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的!”童佩还扯着他的耳朵。
一向很爱颜面的方正冬朝她眨了眨眼:“有话好好说,先松开,给我留点面子。”
童佩松开他的耳朵之后,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再次如蛇一样缠绕在了方正冬的身上:“帅哥,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是谁啊,坏了我们的好事。”
童佩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公交车类型的女人。
她瞪向那个女人,把住方正冬的肩膀:“姐妹儿,这是我家男人,怎么?你有兴趣?”
女人听见这句话,脸色微变。
“想跟我家男人上床是吗?好啊,我给你们开房间,不过前提是,你不怕传染上什么性病。”
“什么?你有性病?!”女人惊愕地看着方正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