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两顿的还好,要每次都吃,我实在受不了了。
咬了一块羊肉在口中咀嚼,喉咙里像塞了铅,根本无法下咽。贺戮盯着我,我只能多咀嚼了几下,勉强咽下去,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冲出帐篷全吐了个干净。
贺戮跟了出來,我擦擦嘴,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愣愣的看着我,对我道:“外面冷,进去歇着吧。”
我进了帐篷歇下,却不见他跟进來,不一会儿,贺戮带着纳木都进來了。纳木都给我把脉,然后和贺戮嘀咕了几句,贺戮脸上显出失望之色,又陪着纳木都出去。
我满腹狐疑,忽然一个激灵:他不会以为我怀孕了吧!
想想我跟他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若是真的怀孕,也不足为奇。我虽然很喜欢孩子,很希望再有几个孩子,可……我却不希望是和他有的。
不多时,贺戮脸色凝重的走了进來,坐在我身旁问我:“你有过几个孩子?”
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怀过三个,生下來两个,长大的一个。”
贺戮皱眉,点点头,道:“纳木都老头儿说你身体不好,需要调养,不然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我一惊,抓住他的手说:“我……我不能再有孩子了?”
他道:“也不是绝对,让纳木都开个药方给你调理一下试试。”说着又低声嘀咕:“怪不得这一年多一点动静都沒有!还以为你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呢!”
我本就心乱如麻,听了他的嘀咕更是气不打一处來,大吼道:“我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你滚开!”
贺戮很识趣的走开了,我在帐中呆着,到了时间去泡了会儿温泉,回來之后,才进帐篷就闻到一股冲鼻的药味。我掩着鼻子问:“什么东西这么臭啊?”侍女送上一碗乌黑的药汁,示意我喝下去,我被熏得连连后退。
贺戮道:“你回來的刚好,这是纳木都老头儿给你熬的药,快趁热吃了吧!”
“这么臭……是给人喝的吗?”我嫌恶的躲开。
贺戮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挥手让她退下,对我道:“当然是给人喝的了!这是专门给你喝的,调理身子的药!你要是还想下蛋,就乖乖喝了它!”
我看着那药直犯怵,心里盘算着:要是这药管用,难道真的要和他生孩子?贺戮见我还在犹豫,不耐烦的说:“到底喝不喝?现在不喝等你老了想生都生不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怕喝药!”
我气结:“什么、什么一大把年纪的人,我很老吗?”可是一想自己快奔三了,而面前这个男人才二十出头,不由气馁。
赌气似的接了药碗,捏着鼻子灌下去,忍了好几下才沒吐出來!喝完药,又用清水漱过口,贺戮变戏法似的给我一颗糖,我愣住。他挑眉:“看什么看,这可是我用一只羊换來的!”
“你有这么好心?”虽然这么嘟囔,但糖果的吸引力比较大,我含在口中,压下药味。
之后,我每天都要被这种又臭又苦的药折磨一次,觉得再这么喝下去,我整个人都变臭了。
“这到底要喝多久啊?”我哀怨的看着贺戮。
他说:“纳木都说了,先调理个两三个月试试,要是不行,恐怕得喝个一年半载的吧!”
我双眼一翻,倒了过去。
贺戮把我拉起來,抱在怀里,低声笑道:“快点好起來,给我生个儿子,我让他当草原的王。”
我怔了怔,草原的王……等他长大,与启悯和元曦为敌吗?
“不要!”我冲口而出。
贺戮低头看着我,冷着脸问:“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一时找不到借口,总不能说不想看着兄弟相残吧!胡扯了几句说:“当可汗有什么好的,要操心很多东西,还不如……还不如当个部落首领,那样也许还开心些!”
贺戮扳正我的身子,正色道:“你知道可汗的儿子长大之后只有两个结果吗?第一,当上可汗;第二,被新可汗杀死或驱逐!部落首领是各个部落推选的,不是可汗的儿子想当就能当的。”
我的心一颤,问:“难道就沒有别的方法吗?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只能生一个?”
他笑了笑,说:“只要你愿意,我们生多少个都沒关系……东突本來就是突厥帝国的,到时候我就带着我的儿子们,去把曾属于我们的一切都夺回來!”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颤的更厉害了。
还是不要生孩子的好,一旦生下儿子,他就要去掠夺故土,与和他一样的人们发生战争。而他的敌人,很有可能是他的亲哥哥。
两个月后,纳木都给我把脉,然后给我换了一个药方。
等新药煎出來,我大喜:终于不臭了!就是苦了点。
可是当我喝下这药就觉出不对,浑身发热不说,小腹处更似有团火在烧。我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贺戮,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张开小嘴喘息,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下体上,突起的地方惊得我的心“砰砰”狂跳。我抽开手,翻过身背对着他。只听到身后他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然后又开始脱我的衣服。
灼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肌肤上,我忍不住轻颤起來,他覆在我身上,双手撑在两边。我的目光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东西贴在我的双腿中间,似乎还跳动了两下。
我的脸直发热,想闭上眼,却又在某种心态驱使下继续看着那巨物。巨物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顶端如生了倒钩一般,每次进入都很困难,而退出时更觉如箭矢般勾住我,让我又痛又快。
他将巨物放在我下体外,轻轻蹭了两下,毫不费力的就进去大半。我们一起舒服的轻吟一声,他俯下身含着我的耳垂吸吮,道:“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我抚着他的背,双腿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腰,他的腰缓缓下沉,整根沒入。我的泪水溢出來,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喘息着律动,从最开始的温柔到之后的粗暴,然后又变得温柔。苦了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抽泣着说:“你……你别这样……”
他却又问:“我好不好?”
我轻轻“嗯”了一声,他却不满足,我只得娇羞无限的说:“好。”
他低笑起來,抱着我的身体坐在他身上,扶着我的腰肢上下翻覆,很快我就受不了这样的激烈,伏到在他身上。他重新将我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律动起來,我几乎不能呼吸,手指抓着他的背,当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涌出暖流,在他背上留下迷乱的抓痕……
(PS:我好像又开始水了,但是为了能两更到月底,水水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