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寒陌说的那种可能性很小。”苏渃继续说道,“总之能跟雪域地底城扯上的关系的人或者地方,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幸好小渃你刚刚提醒了我不要打草惊蛇,要是我贸贸然硬闯那个山谷,说不定我都回不来了。”楚墨想着都一阵后怕。
“你们说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云瑶婧在一边忽然说道,“这村子是跟雪域国有关的人所建,但里面的村民并不是来自雪域国的修者?”
“也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云寒陌说道,“我们一切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现在想的再多,也不过是徒添烦恼。”
“楚墨,云寒哲你们快点去那村子外面监视。”苏渃催促道,“你们千万要小心,一切以自身的安全为主,不要暴露了自己。”
楚墨和云寒哲郑重的点了点头,飞快的往村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苏渃和云寒陌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凌笑,云薇的念气才刚刚开始修炼,作用非常的有限,但她还是非常努力的用念气为凌笑治疗着身上的伤口。
苏渃叹了一口气,在溪边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
齐斐欲言又止的看着苏渃。
苏渃注意到了齐斐的目光,她给了齐斐一个警告的眼神。
苏渃知道齐斐想要跟她说什么,齐斐无非也就是想要说那布条上面标记的事情。
关于那雪域国的标志,苏渃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那标志不仅仅是雪域国的标志,它还是雪域国皇族的标志,在雪域国之内,只有皇族才有资格使用。
苏渃几个还在雪域地底城的时候,他们住的地方就是当年雪域国的皇宫,雪域国虽然被灭亡了已经超过四百年,但是皇宫里的器皿用具之上,他们皇族的标志随处可见。
而在地底城的其他地方,除了一些王公大臣的宅邸皇族所御赐的东西,其他地方可看不到这样特殊的记号。
而按照楚墨反馈来的情况看,这个标志在那个村子里面几乎到处都能够看到。
这个村子的人难不成还是雪域国皇族的后裔不成?
如果这个村子的村民,是当年雪域国皇族的后裔,那么事情就变得更加棘手了。
雪域国的皇族就意味着他们拥有特权,在雪域国之内能够看到许多一般雪域国人接触不到的功法和宝物,如果这些东西被他们带离了雪域国,并且在这个小村子里流传了下来,那么这个小村子的实力,绝对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够对付的。
齐斐显然也是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云寒陌不引起足够的重视,仗着自己修为高就随便的找上门去,到时候他们就很有可能别想再走出这座沧兰山脉了。
好在云寒陌做事一向谨慎,苏渃都提醒了他这个村子跟当年被灭的雪域国有关,苏渃相信云寒陌不会轻举妄动的。
众人各怀心思,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凌笑倒是像云薇所说的那样醒了过来,可是他的人还是疯疯癫癫的,刚醒的时候见到周围全是不认识的人,吓得整个人都直打哆嗦,云薇在一边好言相劝了半天,反复的跟凌笑说他们不会伤害他之后,凌笑才慢慢的对众人放下了戒备。
云寒陌试着问了凌笑几个问题,凌笑只是对着云寒陌呵呵的傻笑,关于云寒陌的问题,他一个字都没有回答。
“大哥,你给我点时间吧!”云薇知道云寒陌很担心风溪的安危,但云薇现在能做的事情非常的有限,她只能对云寒陌说道,“师父教我念气我才刚刚学会,使用也非常的不熟练,我现在对凌笑的治疗也才刚刚开始,你只要多给我一点时间,虽然我不能保证他痊愈,但是让他在短时间能清醒过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云寒陌点了点头,“那我们再等一会,然后带着凌笑到那个村子里去看一看,等会你们记住了,就说我们是过来寻找走失的同伴的,想要在他们那里借宿一个晚上。”
“大哥!”
在山谷外监视了一个晚上的云寒哲和楚墨在这个时候也撤了回来。
“基本的情况我们已经全部了解了。”云寒哲赶紧跟云寒陌报告着他的发现,“这个山谷守卫非常的森严,在山谷的入口处一直都有两个以上的村民守卫,他们好像失分了三班,每班四个时辰。而那些守卫的修为全都在武王境界之上!”
“连守村口的村民修为都在武王境界之上,想不到一个小小村落的实力,都能抵得上天炎大陆一个中等程度的国家了。”云瑶婧感叹道。
“大哥,我看这村子人不好惹!”云寒哲担心的说道,“其实他们现在根本都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踪,我觉得我们还是快点赶路会比较好,跟这些人起冲突,吃亏的怕是我们自己!”
就连最喜欢热闹,天不怕地不怕的晋王殿下,这次都打起了退堂鼓。
“要走的话那你们先走,我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这个村子我一定要去看看!”苏渃坚定的说道。
若是换了之前,苏渃发现了一个如此诡异而又神秘的村子,她绝对不会想着一定要进到村子里面,就算她对这个村子再好奇,她也是日后找机会再探,特别是在他们还在赶时间的情况下。
可现在不一样了,苏渃知道了那村子有雪域国的标志,凡是跟雪域有关的事情,苏渃都不能够置之不理。
所以就算她明知道有危险,也必须要去!
“既然小渃说要去了,那我们就没有丢下小渃不管的道理。”云寒陌又哪里敢让苏渃独自去冒险,再说了这个村子的人欺负凌笑的事情,云寒陌即使不去找他们算账,最起码也要让他们给个说法。
“那村子虽然说不好惹,但我们这些人也都不是好欺负的!”云瑶婧坚定跟苏渃站在了一边。
“我也就提个建议,大家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云寒哲建所有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也自然是要跟众人共同进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