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安终于找到了机会,跟众人说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云寒陌站出来为苏渃作证之后,事情可谓是来了一个惊天的逆转。
这个逆转甚至都要让众人忘记事件的本身了。
所有人的关注的重点都到了云寒陌说苏渃是西云国太子妃上面,就连云寒哲也站出来为苏渃说话了。
至于苏渃到底有没有勾引过魏长安,似乎一下子变得不重要,也没有人关心了。
仿佛苏渃跟云寒陌在一起了之后,所有关于她不堪的传言都不攻自破了。
但是苏渃跟云寒陌在一起了,难道她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勾引魏长安的可能性了吗?
虽然从各种分析上来说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有别的隐情。
一个连太子殿下都能勾搭到了狐媚女子,太子殿下那么的忙,忙到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陪苏渃,苏渃趁着太子没空的时候,因为寂寞,偷偷的去勾搭别的男人,这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在众人的心中,苏渃原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苏渃有了太子殿下做证人,众人虽然大多数都是相信太子殿下的,但还是有小部分表示怀疑,只不过他们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没办法把他们的怀疑说出口。
现在好了,魏长安站了出来。
若是魏长安能出面指证苏渃,说苏渃的的确确有勾引过他,这当事人的证词,可比他们各方的猜测要有力多了。
那么这次的事件又会有一个巨大的逆转。
苏渃不是妄想着成为西云国的太子妃吗?
若是她真的在太子不在学院的时候,做出了不知廉耻的事情,他们倒想看看苏渃这个太子妃还要怎么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魏长安的身上,众人眼巴巴的看着魏长安,只想着他能够快点说出决定性的证词来。
“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说话的机会。”
魏长安还是第一次当着那么人的的面说话,他有些紧张,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感到万分的焦急,甚至于有的人还责怪起来魏长安,这种决定性的证词,居然还藏着掖着,魏长安应该在云寒陌带着苏渃走进大殿的时候就说出来,不然哪里轮得到苏渃出那么大的风头。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大家对苏小姐的那些指控,也根本就不存在!”
什么?
魏长安这是在帮苏渃开脱?
所有人都震惊了。
事情跟他们想象中的发展跟他们的想象中截然相反。
那些准备利用魏长安的话做文章的人,忽然就泄了气。
还有!
为什么魏长安对苏渃的称呼是苏小姐这样的尊称?
魏长安和苏渃是平辈,又是西云学院一同入学的学生,魏长安想要跟苏渃拉近点关系,叫苏渃一句师妹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魏长安在学院被一众长老当做宝贝一样宠着,虽然魏长安不算是恃宠生娇的人,但魏长安对待那些实力不如他的同学,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客气过,就是天班的学生也没有。
魏长安既然能称呼苏渃一句苏小姐……
众人都有些不敢再继续往下深想了。
“太子殿下跟苏小姐在一起的事情,其实我早两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只因为太子殿下和苏小姐并没有公开,所以我也只能将这件事藏在心里。”
什么?
魏长安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众人忽然觉得有点晕。
云寒哲跟黄班的关系很好,云寒陌又是跟他关系最好的皇兄。
苏渃跟云寒陌在一起的时候,云寒哲事先是知情的,众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可魏长安又是怎么回事?
凡是在西云国里面稍微关注西云国皇族八卦的人,就都能知道云寒陌跟云瑶萱的关系并不算好,魏长安是云瑶萱的未婚夫,理所当然的,魏长安跟云寒陌的关系,应该很糟糕才对。
魏长安居然也是知情人之一,这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云寒陌跟苏渃在一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秘密?
只有他们这群消息不灵通的人,在一只都被蒙在鼓里?
众人带着疑惑,只听到魏长安接着说道。
“至于在西云学院藏书楼让大家产生了误会,也全部都是我的过错。自从那次在入学考试的时候,我在比试中输给了苏小姐后,我对苏小姐的学识非常的敬佩,所以我每次都会趁着苏小姐在藏书楼里看书的时候,向她请教一些问题。这一切都是由于我的不考虑不周才造成的,苏小姐是无辜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有一人要为此承担责任的话,所有的惩罚我会一力承担。”
众人张大的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跟云瑶萱对苏渃的指控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版本。
如果真的照魏长安所说,那里是苏渃在勾引他,分明就是他在缠着苏渃。
若事实的真相是这个样子的话,苏渃也太无辜了一点,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苏渃一下子有了两个强有力的证人。
尽管苏渃从事件爆发到现在,连半句话都不曾说过,但一个太子殿下云寒陌,另一个则是当事人的魏长安,有他们两人一口咬定苏渃没有做出传闻里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那应该就是真的了。
特别是魏长安,如果说魏长安跟云寒陌的关系很好,所以就帮着云寒陌伪造了一份证词,这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的情况是云瑶萱跟云寒陌的关系很糟糕,魏长安绝对没有理由不顾自己的未婚妻,而去帮助苏渃脱罪。
所以魏长安的证词可信度非常的高。
特别是西云学院的人,他们都知道魏长安平时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
要他昧着良心说他向一个众人的公认的废物请教,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如果不是真有其事,魏长安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所以说着一切还真的是一场误会!
众人非常的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但种种的证据摆在他们的面前,又由不得他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