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这只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小伎俩,等你以后行走江湖的经验多了,这样伎俩很快就能识破的。”苏渃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让你们多出门历练历练,也是这个原因,多一些在外面闯荡的经验,以后也能少吃很多的亏,毕竟你们不是每一次出来,都会有我跟云寒陌跟着的。”
“小渃,我知道了!”云薇认真的点了点头。
楚墨则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茶水,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握成了拳头。
“延林国有人不希望怒河城被人靠近,甚至是提及,这也就说明了那座古城是真的有问题。”云寒陌轻笑道,“即使是没有神农药鼎,也有别的东西存在,我觉得那里非常有探一探的必要了,看起来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去往怒河城的线索。”
“说了没错,牵扯到了延林国的贵族或者是皇族想要极了隐瞒的事情。”苏渃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寒陌,“跟我出来的这一趟没有错吧!亏得当初我没有被你给阻止。怒河城现在一定有大事发生,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了延林国的位高权重的人物,云寒陌你现在一定很高兴吧!延林国跟西云国相邻,他们越是不想人靠近怒河城,就越说明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要是抓住了这个把柄,延林国的那些人还不是任你拿捏。”
楚墨几个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这神神秘秘的怒河城,现在看起来是凶险至极,结果经过苏渃一说,就好像是白得了一个便宜,就等着他们去捡了一样。
国与国之间的事情他们是真的不懂,三人不由的端起了面前的茶水,认真的喝了起来。
刚刚苏渃说了些什么,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你啊!”云寒陌宠溺的捏了捏苏渃的鼻子。
当苏渃不关心这些事情来得时候,迟钝的厉害,可每当苏渃认真去想这些方面的问题的时候,就连云寒陌都会感到惊讶。
“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打听怒河城的情报了!”苏渃总结起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可是……”楚墨弱弱的说道,“延林城里根本就没人敢提及有关怒河城的事情,有些人是人云亦云的感到害怕,实际上却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人尚且被邪术影响那么深,那些真正知道实情的人,就更加不敢说了。”
“是啊!”云寒哲很快也提出了收集情报的另一个困难,“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也不知道哪些人是真的知道怒河城的事情,哪些人是道听途说知道一点捕风捉影的消息。这要是贸贸然满大街的打听,肯定会引起延林国上层的注意,到时候我们连怒河城的下落都没问明白,那些不想外人靠近怒河城的权贵们,将会成为我们去往怒河城最大的障碍。”
“看不出来你们还是想了问题的。”苏渃欣慰的看着楚墨和云寒哲,觉得他们终于有了一点点长进。
“打探情报也是需要技巧的,怎么从茫茫人海中挑出对自己有用的人来问话,关于这点你们就需要多向小渃学习了。”云寒陌在一边训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茶馆喝茶吗?”苏渃问道。
三人非常同步的摇了摇头。
“茶馆多少四面八方来的客人,是一个城市消息最灵通的地方,难不成选择这里是为了能更好的打听消息?”楚墨就跟在迎接考试一样的紧张,他试探的说出了一个答案。
“可是茶馆里人多眼杂,在这里问有关怒河城的事情,我们不是会更快的被延林国的人盯上?”云寒哲提出了反对意见。
“楚墨的答案很接近了,但是没有说到点子上。”苏渃笑着点评道。
“大嫂,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吧!”云寒哲急不可耐的说道。
“你们难道没发现,这间茶馆的装饰陈设老旧,但生意却非常的火爆吗?”苏渃继续提醒。
楚墨和云寒哲对苏渃的提醒依旧是一头的雾水,眼巴巴的看着苏渃。
“哎!”苏渃叹了一口气,也不指望这两人能发现她挑选茶馆的奥秘了,主动解释道,“陈设老旧但生意火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间茶馆在延林城开了很多个年头了,是这里的老字号。茶馆是消息最好的集散地,你们想想,这间茶馆的老板每天迎来送往的,又什么消息会是他不知道的?”
楚墨和云寒哲偷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俩竟然都没有想到。
一个老字号茶馆的老板,跟他打听点成年旧事,肯定是最合适不过的。
“我不知道延林国利用邪术让民众对怒河城产生恐惧有多长时间了,但这样的邪术想要一直维持下去,必然需要强大的灵力作为支撑,所以说这样的邪术必然不会使用太久,满打满算最多也不会超过十年的时间。”苏渃分析道,“怒河城没落也是近几十年的事情,相比较之下,邪术控制得再久,延林城里也是有知道怒河城情况的人存在。”
“茶馆的老板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但我们该怎么让他开口呢?”云寒哲马上又有了新的疑问。
他们刚刚在大街的上的时候,随便找了几个人问了问,这中间不乏上了年岁的老人,但这些人无一例外对他们没个好脸色。
云寒哲估计茶馆老板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们,到时候消息没问到不说,还会被茶馆的老板赶出茶馆。
“这点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苏渃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云寒陌则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苏渃又从木盒里拿出了一颗静心丹,递到了云薇的面前。
“薇薇,你把这颗静心丹分四分之一出来,然后将分出的部分研磨成粉末。”苏渃一边吩咐着一边从桌子上取下一个没有用过的杯子,然后往杯子里倒了一点白开水,“弄好后再将粉末融到这杯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