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场比试的获胜者苏渃,在擂台之上,大部分的时间她可是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在众人的眼里,苏渃可是连一招都没出过,而楚霖就输掉了这场比试。
若是说苏渃真的做了一点什么。
那就是在最后躲开了楚霖的一鞭子。
众人发现这场比试他们白期待了。
他们原本希望楚霖能好好搓搓苏渃的锐气,结果却是让他们看到了一场不知所云的比试。
苏渃赢得莫名其妙,楚霖输的窝囊。
真是扫兴极了!
众人觉得苏渃的这场胜利,就好像是平白捡来的一般。
真的要他们评论的话,只能说苏渃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才那么轻松的晋级了第二轮的擂台赛。
擂台下叫骂声一片,众人纷纷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楚霖摔到在了擂台之下,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当他摔落擂台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稳住自己的身形都做不到。
楚霖就眼睁睁的任由自己摔下了擂台……
擂台有一丈多高,从上面脸朝下这么的摔下来,巨大的痛楚迅速的袭击了楚霖。
可是楚霖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他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感受不到。
他整个人此时已经被惶恐和无助包围着,他都没有心思关心自己身上的伤。
怎么办?
输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他事先有提防的情况之下,竟然还输的如此的迅速,如此的窝囊,如此的莫名其妙。
楚霖的前一刻还在为即将要到来的胜利感到高兴,这一刻他则已经开始品尝起失败的苦果了。
从天堂到地狱的巨大落差,这场楚霖完全无法接受。
他输的那么难看,这次擂台的糟糕表现,估计让被西云学院的人笑上一整年?
他成为了西云学院的笑柄,连带着让楚家也跟着在西云国丢人!
楚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楚霖已经开始后悔取得武试的名额了,如果没有取得武试的名额的话,他也不至于闹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楚霖如同一个游魂一般的趴在地上,铺天盖地的叫骂声,一起钻入了楚霖的耳朵。
楚霖真的很希望就这样趴在地上,永远都不要起来了。
楚霖真的很恨自己,刚刚摔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他没有直接晕过去。
如果晕过去的话,他也不需要再面对现在的这一切了。
可是他总不能在这地上躺上一辈子。
这样因为失误掉下擂台就已经很窝囊了,他要是直接摔晕了过去,只会让其他人找到更多笑话他的理由。
楚霖的手指动了动,他心一横,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算再怎么不想面对,还是要面对。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楚霖捂着已经摔肿的脸,重新回到了擂台之上。
楚霖心中充满了悔恨,脸上更是写满了不服气。
如果他刚刚能够更加的谨慎一点,冲向苏渃的时候速度没那么快,他或许就不会摔到擂台底下。
那么他现在也不会输的这么难看了。
楚霖认为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
如果能让他在跟苏渃比试一次的话,他手里还有玄级的法宝赤火鞭,一定是有获胜的机会的!
擂台赛两名参赛者全部都站到了擂台的正中央。
云德辉此时也重新回到了擂台之上。
楚霖的脸上非常直白的写着他心中的不服,云德辉看着直摇头。
这就是实力相差太大的结果。
楚霖感觉不到他跟苏渃之间实力的差距,他连自己怎么输掉的都弄不明白。
所以才会天真的以为,他能够胜过苏渃。
然而云德辉清楚的知道,楚霖就算再跟苏渃比试上一百次,苏渃都可以不用出手就轻松的收拾掉他。
楚霖根本就不明白,他刚刚所有的招数,都在苏渃的计算之中。
苏渃在这擂台之上,看似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实则她所站的那个位置,是经过了她千挑万选的。
苏渃所站的地方是一个令楚霖特别难受的位置。
所以楚霖的第一击才会产生错觉,他以为距离足够伤到苏渃了,事实上却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而又是因为那差一点点的距离,才会让楚霖产生了自我怀疑,逼得他不得不上前,以至于最后直接摔倒了台下。
这场擂台赛可谓是相当的精彩,特别是苏渃的无可挑剔的精准计算,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可惜台下的那群学生修为实在是有限,他们只看到了苏渃胜得莫名其妙,却没真正的看懂这一场比试。
苏渃比他想象的更为厉害。
云德辉看向了苏渃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深意。
苏渃明明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轻松收拾了楚霖,却偏偏要把这场擂台赛弄得如此的复杂。
能玩出刚刚在擂台这一手的修者,在擂台上一招都不用,让对手自动输掉比试。
整个天炎大陆恐怕都找不出几个来。
因为这不仅仅需要深厚的修为,还需要有极为丰富的经验。
云德辉不知道苏渃年纪轻轻的,哪里来的那么丰富的经验。
苏渃的经验甚至丰富到了,他可以不把楚霖手中的那件玄级法宝放在眼里。
而苏渃的修为云德辉这几天观察下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了。
苏渃刚刚来参加西云学院入学考试的时候,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
这一点云德辉可以非常的肯定。
而现在云德辉虽然看不透苏渃的修为,但是大致可以猜到,苏渃的修为绝对已经到了武宗境界。
短短一年的时间,从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到一个武宗境界的修者。
如果不是云德辉亲眼所见的话,他根本无法相信天炎大陆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
苏渃的身上充满了太多的谜团。
苏渃已经摆明了是要跟他作对,这对于云德辉来说,苏渃只会让他感到越发的危险。
云德辉摇了摇头,讲脑子里那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