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有两滴泪水滑了出来:“那你享受过亲情吗?”
“享受过的,”野哥道。
南风重新翻身回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不是南叔吗?哦不,现在该叫岳父了。”
“我是说,我的家乡,我来的地方,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警察夫妇将我送到特工学校,可那其实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在那里我什么也做不好,一直被批评,教官也不允许我执行任务,勉强练好了飞刀和一些搏击术,一出来执行命令没多久就被杀死了,就来了这里。”
野哥沉凝半刻。
他依然怀疑这是南风的梦境,在那个梦境里,她一定十分孤苦无依,他得给她温暖,让她转移痛苦。
于是野哥又翻上身来,他低头吻南风:“想想南叔,想想我,风儿,你并不孤独。”
南风笑了笑:“野哥,我很想回我那个家乡了,如果我们回到了那个家乡,我们一定是很幸福的一对儿。”
“我们现在也可以很幸福,”野哥开始吻向南风脖子以下的部位。
……
大顺。
皇宫内,大晋来的使者正在行礼,拓跋烈也坐在一侧。
“陈御史,这一路上辛苦你了,请坐到左边的位置上吧,”大晋皇帝道。
陈御史坐下,再朝拓跋烈也行了一个礼。
“陈御史,我想我们在战书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第一,我们要你们交出南宫野这个人,因为他伤了我儿子,第二,交出那个叫南风的女人,她是我儿子要娶的女人,”大顺皇帝道。
他现在完全是帮亲不帮理。
陈御史笑道:“陛下,凡事有因必有果,南宫野伤了二皇子殿下确实是他不对,但这原因是二皇子先绑了我们大晋的百姓,这一笔帐又该如何算呢?”
“好,你说因果,那我也说因果,这南风不是南宫野从我们大顺这边拐过去的?怎么就成了南宫野的女人了?若不是南宫野先把南风骗走,我儿又怎么会绑你们大晋的百姓?”
陈御史继续笑道:“但是,南风的确是南宫野的夫人,他们在一年前就已经成亲了,我们那边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南风是我儿子抢来的女人了?”顺帝看着拓跋烈。
拓跋烈摇摇头:“南风两年前就是我的女人了,怎么会是你们大晋的人,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抢女人在先,还说什么一年前就成亲了。”
陈御史知道自己遇到野蛮人了,但他仍然笑道:“可是,据我们调查得知,南风是我们大晋福郡,和-平县大平村人,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大顺,怎么会是二皇子殿下的人呢?”
拓跋烈道:“那你们回去村里调查调查,南风在两三年前是不是个傻子,后来突然就变好了,告诉你们,原来那个傻子早就不在了,后面这个是顶替的,我建议你先别走露风声,就直接回去问,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若是村民们都说是,你再好好考虑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