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爱西面露峻色,也不说要点谁,只看着夏大宝。
夏大宝不理会,只看着周围的姑娘,这个捏一把脸,那个掐一把腰,占尽了便宜。
龙爱西脸色都变黑了。
好在这时老鸨来了,老鸨自然是见钱眼开的,见夏大宝手里捏着钱,她脸上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小公子,您今天可真来对地方了,咱们这香兰院呀,不是吹,这里的姑娘比别的什么怡红院啊,香满楼啊的都要好看好几倍,不知公子们想挑哪个姑娘呢?或者几个一起挑?我可以给公子安排一间上好的房,让公子一边喝酒一边乐。”
夏大宝笑着站起身来,她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对什么都新鲜的,便道:“好,那你先给我准备一间房,至于姑娘嘛,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叫月莲的头牌?”
“月莲?”老鸨一听,脸色就有些变了:“月莲昨晚经历了一些事,贞操被夺了,现在怕是心情不太好,恐怕不能好好服侍公子啊,要不,公子点别的姑娘?”
“不,我就要月莲,”夏大宝道:“来之前就听说了月莲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我又不要她的身子,就来听她弹唱几曲儿。”
“这……那好吧,我去安排安排,都这么久了,月莲也应该想开了,”老鸨笑道。
接着老鸨又问龙爱西:“那这位公子……想要点哪位姑娘啊?你看,红红和桃桃对你这么痴情,不然你就点了这两位?”
龙爱西却是看着夏大宝:“我跟他一起来的,要玩,自然是大家一起玩。要么,我跟他一起看头牌唱曲儿,要么,他跟我一起去跟红红桃桃玩。”
“这……虽然来咱们这里的客人多数是各玩各的,但也不排除有少数是一起玩的,既然两位公子有这样的嗜好,那就……”老鸨看着夏大宝,一般是钱多的人作主的。
夏大宝盯着龙爱西得意地笑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带他去看头牌吧!”
两人上去后,身后的姑娘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好变态!”
“瞧这两人刚刚眉来眼去的,怕是有一腿呢。”
“月莲是卖节操不卖贞操的人,昨晚被人夺去了贞操,现在又要面对两个奇葩,真是够可怜的。”
“咱们这里的人还讲什么可怜不可怜,服侍好就行了。”
“……”
夏大宝和龙爱西两人到了房间,没过多久就见老鸨带着抱着琵琶的月莲来了,而酒水等也上人端进来了,夏大宝还十分大方地给了老鸨二十文小费。
龙爱西看着夏大宝这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由地笑笑,她可真是比一般的娼客还要专业,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二位爷慢慢玩,有事可以叫我们,”老鸨收了夏大宝的小费后,态度更好了,恨不得管夏大宝叫爹了。
“好,你先出去,我听月莲姑娘弹几曲儿,”夏大宝道,然后就开始倒洒,顺便替龙爱西也倒了一杯。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自然不敢多喝,却是一直端着酒杯,不时泯一小口,显得十分专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