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再看过去,怎么赵大婶也来了?
赵大婶的脸色亦是难看得很,冲到阿香跟前就阴阳怪气地说:“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什么样的娘就生出什么样的女儿,我们家大土不是几天没有去找她,她就饥渴成了这样?啧啧啧,连个傻子都能亲得下去!”
阿香现在气得满脸通红,“赵大婶,请你说话尊重点,我跟傻根什么都没有做,我不过……”
“不过是来他家里避雨?你就吹吧,一个成了亲的小贱人去一个男子家大半天,说是避雨?谁信!噢,不过才走几天,现在改口叫我赵大婶了,我可记得你前段时间还一口一个娘的,”赵大婶早就看阿香不顺眼了,于是就怎么毒舌怎么来。
“你……”阿香气得什么话都不说出来,而正好这时候傻根出来了,傻根就跟没有看到陈寡妇和赵大婶一样,看到阿香红着眼睛,就一直用他的身子挡在阿香面前。
阿香这才感觉舒服了一点,傻根高大的背让她感到很安全。
而赵大婶见到傻根过来了,不由讥讽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不是姘夫来了吗?这么急切要护着你的姘头啊?这么紧张的样子,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既然阿香不承认,那我就问问傻根,傻根,你在里面跟阿香干了什么呀?”
傻根见着赵大婶欺负阿香的样子,也不回答,只管瞪着她。
欺负阿香的人,他干嘛要跟她说话?
“哎哟,我看定是被阿香给迷惑了,这么一副护赎子的样子,”赵大婶不说阿香了,只说陈寡妇:“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养的女儿不就是跟你一样吗?现在都捉奸成双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陈寡妇亦是不甘示弱:“你别血口喷人,一个傻子能做什么?会做什么?怕是给他弄他都找不到地方。”
“那不是有你家闺女教吗?别拿他的傻来说事,你家阿香现在出来偷人了,就不要怪我们赵家绝情了,阿香这样的小贱人,我们赵家不要了,回去我就写休书!”
休书意味着什么,是个人都懂,被休了的女人怕是一生都要饱受白眼了。
陈寡妇气得冲上去要打架:“你说休就休?你们家占了阿香多少便宜,好了,利用完了说不要就不要,你敢休她,我就去告官。”
“我有什么不敢休的,这七出她都犯了,还能不休?”
“……”
两人女人正在吵的时候,夏大宝和龙爱西也到了。
不止夏大宝,还有一些附近的村民,都远远地看热闹,阿香这事,怕是又要闹得全村皆知了。
因为是别人家的家事,而夏大宝充其量也算是个孩子,她帮不上什么忙就不上前去凑热闹了,可后面越听越难听,她就想上前去说两句。
但是说什么呢?她一不是村长,二不会吵架,这么难听的话,她听了都脸上燥热的,索性就站在一边,再拉了拉龙爱西,示意他也不要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