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既然误会解开了,我可以走了吧!”得到了录音的宣灵,现在只想着尽快回去,将这录音曝光到网络上。
只是这次宣灵得到的回复,却不是沐可人的。而是,来自于皇擎天!
“走?抱歉,你今天恐怕走不了!”
已经转身的宣灵,却因为皇擎天的这一句话,被两个身着迷彩服的男子拦下了。
“为什么?我们女人间的误会都解开了,我为什么还不能走?”这男人也和凰刃的人一样身着着黑色迷彩服,看样子也应该是凰刃的人。
再者,从这男人身上无端蔓延出来的上位者气息,都能让宣灵察觉到这男人在凰刃的地位可能不一般。
所以,聪明的宣灵选择不直接对上皇擎天,而是一再强调这是“女人间的误会”。
换句话就是男人不应该插手管。
但她这种激将法,对付其他人还行。对付擅长运筹策划的皇擎天,立马就被识破了。
“女人间的误会是解决了,但你动了我女人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皇擎天说这话的时候,将自己身上那黑色迷彩服脱了下来,披在了沐可人的肩头上。再者,又将她拉到一侧的沙发上,让她坐下。
沐可人怀着身孕,可不能久站。谨记这一点的皇擎天,怎么可能疏忽?
照顾好自家小妻之后,皇擎天这才继续说着:“你动了我女人前前后后不止十次吧?先前是栽赃她偷你的东西,再者就是往她的身上泼脏水。一直到最近,你还弄了一本破书把这些事儿编排进去……”
元宵等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大首领在对除了小夫人之外的人如此长篇大论。
这么听着,有些新鲜的同时,他们也知道这个女人距离死亡不远了。因为,大首领要跟她算总账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刚才应该也还将对话录音。估计是打算又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皇擎天接着说出的这一番话,让宣灵不安的将自己皮包后面的手机掐紧了一些。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取得的证据,她怎能让在这些东西在派上用场之前就没了?
就在宣灵惴惴不安,又是打量着跟前的皇擎天,又是紧握着自己的手机的时候,皇擎天忽而笑了。
但男人骤现的笑容,犹如大雪初霁般的晃眼,让人觉得有些有些骇人。
就在宣灵因为这个男人的笑容而内心发寒发颤的时候,她又听到了男人发话了:“不用紧张,那些证据会被我清空。今天你录下的录音,是绝对不会派上用场的。因为……你今天将死在这里!”
男人最后的那一句话,让宣灵的双腿好似在一瞬间失去了支撑似的,跌坐在了地上。
“不……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没有一个人愿意就这么轻易被宣布死讯。
宣灵也不例外。
“我可告诉你,刚才那些人都是我工作室的成员。要是我这个当老板的一直都没有回去,他们肯定会报警的!”
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那么一大堆人的对手!
所以,强行逃脱,肯定是不行的。
宣灵还强调:“警察介入的话,你们也会惹上麻烦的!”
“宣小姐你似乎忘记了一点,在华夏凰刃所插手的事情,连警察都不敢介入!”
“但你们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杀人!”宣灵强调。
“那你想对我女人动手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皇擎天有些不悦的眯起了双眼。
被反驳了的宣灵,一时间无力作答。
而皇擎天似乎已经耐心耗尽,就这么直接宣布着:“还有一点,我若是对你动手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因为,你动的是我皇擎天的女人,是凰刃的首领夫人!但凭这一点,你死几万次都不够!”
听到这话的宣灵,瞳孔在一瞬间紧缩了起来。
“什么?”她真的没想到,在她眼中只是家庭背景比她稍微好一些,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沐可人,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华夏国凰刃的首领夫人!
那个华夏国权利巅峰顶尖的男子,就是眼前这人?
这一刻,宣灵终于害怕了。
皇擎天似没有看到她的畏惧那般,直接道:“把她拖进那个洗手间!”
“是!”元宵那边立马动手。
“不……我还不想死!”
“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宣灵开始狼哭鬼嚎了起来,并且奋力挣扎着。
因为她知道,她要是一旦被带进那个洗手间,就真的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了。
为了求得一线生机,她甚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元宵的掌控,跑到了沐可人的跟前来。
“可人,你救救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的手,死死的抓着沐可人的小腿。
并不喜欢别人触碰沐可人的皇擎天,看到这一幕直接将她踹开。
这一脚,皇擎天将她踹得飞了好几米。
鲜血,不断的从宣灵的嘴边渗出。
最可怕的,是宣灵发现自己的手刚才不过是碰了沙发一下,手背上的肌肤竟然成片脱落了。
“不……”
“这不可以!”
“天哪……”
她嘶嚎着。
但即便发现她的皮肤成块脱落,元宵还是毫不留情的拽起她的手,准备将她带进洗手间。
“可人,求求你救救我!你是他们的首领夫人,只要你说一句他们肯定会放过我的……”
“可人,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就救救我……”
看着这一幕,沐可人忽然记起当年宣灵的父亲要将她嫁给一个糟老头的时候,宣灵也是这么跟沐可人求救的。
那一次,沐可人就是对宣灵施以援手,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一幕。
这一刻,沐可人也怀疑自己当初救下宣灵,到底是对是错……
“可人……”
宣灵那边还在哭着喊着。
已经进了洗手间的她,还死死的扒着门框不松手。
“不用喊了。就算她想救你,也没办法。因为,刚才你已经喝下了那杯茶水……”元宵在将宣灵扒在门框上的手掰开之际,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