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知危险为何物的童画,在水底下挣扎了两下,从水里一把抱住唐子皓的大腿。
男人早已准备好,无奈小丫头还是一脸天真,“丫头,你可别怪我。”
说完,唐子皓率先从水里出来,紧接着弯腰从水里捞出那湿溚溚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大步往房间里走去。
帮小坏蛋把湿的衣服脱掉,童画虽醉着,但也知道不许别人动自己的衣服,“爷爷不要啊,我还只是个孩子。”
唐子皓满头黑线,将她扒干净,大手往小家伙的屁屁一拍,“孩子胸口能有这么多肉?”
说完,唐子皓也不含糊,直接将自己身上湿的衣服也脱下。健硕的身躯直接往童画的身边一躺。
这一天,实在来得太不容易了。
可是当唐子皓欣喜地抱住小妻子的腰,准备履行夫妻任务的时候,却发现燎火的那个小丫头,早已经睡死过去,小呼噜贼响。
那一刻,唐子皓的心里有一千只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靠……”
但是好不容易,他才下定了决心重新出现在这丫头的视线中,那他就是有备而来的,“丫头,乖乖的,不要动,叔叔会让你舒服的。”
覆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声音沙哑得可怕,两只眼睛一直冒着绿光,就像看到肉的野兽般,只等着将童画拆骨入腹。
被压得难受,童画艰难地翻了个身,嘟囔:“爷爷不要,画画不好吃。”
埋首在她脖颈的男人突然一笑,“好吃,怎么不好吃,你是老公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
“走开。”随着童画烦躁的一个翻身,唐子皓捂着自己的下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去只听到那小混蛋说:“何方小妖,竟敢拿棍棒戳你奶奶。”
唐子皓:“……”托着小混蛋的福,差一点他今后都无法性福了。
漫漫长夜,只是开始……
“啊……”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声,再次在清晨响起。
唐子皓烦躁地半撑起身子,“小混蛋,找抽是吗?还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了?”
其实童画喊叫,是因为发现自己身边真的睡了一个人。可是当她听到唐子皓的声音之后,更加惊讶了,“叔叔,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小混蛋立刻从床上起来,跑到屋子外查看。
唐子皓气,早晚他都会被她气得爆炸而亡。愤怒地过去将小丫头从新扛回被窝,却被她拳打脚踢,“你、你想干吗,我告诉你哦,我丈夫已经来了,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完,童画才发现男人炽热的视线,一直钉在自己的胸口。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竟然不着寸缕,于是:“啊……”
“再喊,信不信我弓虽奸你。”
随着唐子皓的怒吼,童画才发觉男人似乎昨晚没有睡好,此时眼角还有不正常的红。
“叔叔,您快走吧,我是和我丈夫来这里的,要是让他发现了,我们两个肯定都要完蛋的。”童画现下,一心只担心,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家伙,不知道会从哪个地方突然冒出来。
要是那样,不是活脱脱一出捉女干在床的戏码吗?
哪知唐子皓听完,不但没有夹着尾巴逃跑,反而悠哉游哉地重新躺回床上,“我在睡一个小时,你给我安静。”
昨晚小混蛋可将他折磨坏了,不是哭着要水喝,就是喊着要爸爸。可怜他唐子皓堂堂一介天之骄子,居然沦落到要给一个小混蛋当丈夫又当爹的,一直将他折磨到四点多才安静下来,这会儿才清晨六点,小混蛋又起来作妖了。
童画还想说什么,却只感觉整个世界一个颠倒,人已经重新被男人按回床上躺好。男人的脑袋,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枕在她的肚子上。
“叔叔,不可以。”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穿任何衣服。
可话没说完,胸口的小兔子便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了捏,“欠收拾了?”
童画立刻闭嘴,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似的。
补眠成功的那个家伙,正站在穿衣镜前绑着领带。童画委屈地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大眼滴溜溜地看着男模似的男人,“叔叔,您赶紧离开吧,我收留了你一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我的丈夫看到,唉,都怪我昨晚喝多了。”
男人透过镜子,不着痕迹地瞥了小混蛋一眼,她那是喝多了?简直就是喝疯了好吗?
穿戴完毕,高大的男人突然转身走向童画带来的行李箱,打开之后从里面找了身她的小裙子,便拿着往床边走。
来者不善啊!童画紧张地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你干嘛,你别过来。”
下一刻男人还是将被角一甩,童画像剥了皮的荔枝从里面滚了出来,“下流,你个老混蛋。”
无情的老混蛋,不顾她的胆怯,直接将她提了起来,拿着她的内衣就往她身上套。
敢情他是想给自己穿衣服?
有了这个认知的童画,才突然发现,他似乎没怎么研究过女人的内衣,扣了好久都没有扣上。
“我自己来吧。”红着小脸,小丫头突然说。
可是男人注意到的是,劣质的内衣在她刚刚挣扎的时候,已经将她嫩滑白皙的肌肤勒出了红色的痕迹。
温热的大手直接覆上那些红,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平时就穿这种内衣?”
“什么叫这种内衣,这一件可得好几十块呢,谁叫我身材好,买不到适合我的呢?”童画大言不惭地说。
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32F好难买到合适的内衣好吗?平时要买还必须买外国的牌子才有这么大的。所以童画一般都挑打折的时候去,不敢买漂亮的,只能买合适的!
背着童画的唐子皓,冷硬的眸子晦涩不明,像是黎明前的启明灯,闪着孤寒令人看不懂的光。
童画穿戴完毕,明白男人没有要对自己做坏事的时候,笑嘻嘻的样子遭到唐子皓的白眼,“滚去洗脸刷牙,难看死了。”
洗漱完毕,童画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唐子皓坐着的那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还打算吃完早餐再走不成。
修长干净的手,拿起叉子,从放在他跟前的那盘牛肉里叉了一块,优雅地送进嘴里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