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童画被老婊砸紧紧抱着,两个人毫无阻隔,彼此依靠的感觉,真的很温馨。
唐子皓吻着小丫头汗湿的鬓角,“对不起,我弄在里面了。”
虽说上次唐子皓主动要求,让童画给他生猴子,但到底男人还是心疼,自己还是个孩子的小混蛋,又怎么能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呢?
就算再怎么想要孩子,唐子皓还是觉得要等她完成学业之后再做打算。所以在那之后,每次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唐子皓还是会用小于桑的。
然而今天条件简陋,再加上太久没有要她,让唐子皓一时太过激动,不小心就把小蝌蚪留在她体内了。
迷迷糊糊的童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光着身子在唐子皓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就睡着了。
唐子皓觉得,一次两次的也不要紧,一次就中的几率本来就少。
*
出了医院,唐子皓身上的伤口根本不适合坐长途的交通工具,所以只能选择继续在小镇上静养。
幸好江辰希和老四,在这风景如画的小镇上,帮唐子皓买了一座小四合院。古色古香的样子,临街而建,小院子的大门一打开,就能看到门前川流不息的小河,路边的垂柳摇曳,无端让人想到那句话――岁月静好。
在这里的每天,童画一大早就会到集市上买来新鲜的材料,亲自给唐子皓炖汤喝补品,这段时间唐子皓真的瘦了不少,可这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年轻了不少。
每天喝着小妻子亲自煮的汤羹饭菜,吃完了饭又搬了桌椅在门口的小溪前喝茶办公,偶尔和江辰希杀上几盘棋,日子惬意得让唐子皓感觉到不真实,仿佛这样的惬意,是他从别人的身上偷来的似的。
“叔叔,该喝汤了。”童画手里端着刚熬好的鱼汤,被烫得撕牙咧嘴。
唐子皓整个心忽而化成了水,看着小丫头,目光柔和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就不能等凉了再拿吗?”
童画白了他一眼,这老婊砸简直就是个磨人的老妖精,冷了的汤,他肯喝吗?可童画还不至于和一个病人计较:“喝吧,趁热。”
唐子皓喝完,合上小桌上的笔记本,把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推到了小丫头眼前,“给。”
童画不疑有他拿起来,看着上面的文字,小丫头突然跳了起来,“机票,这是机票。”
从童画有记忆开始,她就一直很羡慕童瑶,每次学校假期的时候,她都能跟着童之沐和李心宜,坐着打飞机到世界各地游玩,而她永远都只能在那间冰冷的别墅里看着。
唐子皓也是无语了,以小混蛋现在的身价,真的是那种坐不了飞机的人吗?
高兴来好一阵儿之后的童画,同时也意识到来另一个问题,“叔叔怎么只有一张呢?”
唐子皓笑,“我到机场再刷身份证就好。”就一张机票而已,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得到唐子皓的解释,童画这才放心,“这么说,我要和叔叔一起坐飞机回家啦?”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坐飞机呢,光是想想都能让童画高兴好半天。
“行来,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回去来。”在这里也休养来一个多月来,唐子皓觉得他要是再不回去,都要变成一个废人来。
“可是叔叔,您的伤口?”不是说身上有伤口的人,不太适合坐飞机吗?
“没事的,这种祸害,你觉得老天爷会那么容易就把他收回去吗?”说话的是江辰希,唐子皓在这里多久,他就在这里多久,虽然他有自己的工作,但他更重要的工作,其实是唐子皓的私人医生。
早在今天早上,江辰希就给唐子皓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发现这家伙的身体其实已经好得不能再好的。
也就是说,这些天来他的虚弱和无力,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只是不想让小丫头再次离开他。
得了这个认知,江辰希忽然觉得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一个了。人家夫妻两个人床头吵架床位和的,他跟着搞个什么劲儿呢?
江辰希的话,还是无法让童画觉得安心,“但是叔叔肚子上的伤?”伤到脾脏的唐子皓,是医生开膛破肚之后才留住性命的。
江辰希高昂着下巴,看着那个笑的无赖的混蛋,“我说没事就没事了,这点小伤,是不会要了那泼皮的命的。”
哎,这对好基友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今天怎么又互相看不顺眼了?
“江哥哥,叔叔的菊花是不是不肯让你爆了?”
唐子皓和江辰希,同时无语地看着这小混蛋。这丫头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江辰希瞪了他们夫妻两个一眼,回到屋里收拾行李去了。
唐子皓也冷下俊脸,看着童画似笑非笑。
童画忽然感到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猛地向上开始窜,老婊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嘿呵呵,叔叔,那个您老人家现在这里休息着,我那个屋里还煮着东西呢。”
说着,童画拔腿就要跑,可是还是慢了,手臂被人一扯,紧接着落到一个坚实的怀抱,“放开放开。”
世风日下,就在大门口,街上还有来来往往的游客呢,这老婊砸就想要干嘛?
坐在躺椅上的唐子皓,看着怀里不断挣扎的某人,笑得一脸算计,“刚才你说我什么了?老公最近这一受伤啊,这耳朵也不好使了,刚才听不太清呢?来,现在你再说一遍,来,大声点。”
唐子皓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可只有童画知道,这老混蛋一直都是用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把他们所有人都欺骗了。其实这混蛋,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别人会被他骗了,童画可不会,“叔叔,我什么都没说啊?”
“嗯……”唐子皓一根长指按在了她的小嘴儿上,“是不是这张小嘴儿干的?”男人穿着休闲服饰,和西装革履的他又有很多不一样,整个人不再像过去那么紧绷,随之脸上的颠倒众生的媚笑又跟深入人心了。
美/**惑之下,童画还真老实地点头了。
“那我可要好好惩罚惩罚。”
童画还想问,要怎么惩罚一张嘴的时候,男人已经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