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费劲地想要出出租车,女人殷勤地跟上,“哥哥我帮你。”
醉意朦胧的唐子皓,眯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定定地将女人望着,直将她看得脸红心跳。
忽然男人抬起右手,直接把女人欲上前的身子给隔开。
女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来这种地方,不是寻求和逍遥快活吗?怎么还有男人会将她置之于外?
只见唐子皓淡笑着从钱包里拿了一叠红毛,直接塞进女人双峰之间,“给你的。”
“可是,哥哥我们不是要上去吗?”都到这里了,女人怎么会甘心?
唐子皓抬起的右手仍然没有收回,冷冽冰冷的眼神,瞬间吓得女人朝身后退了一步。
半响,唐子皓才收回了手,淡淡开腔:”不好意思,我有老婆了,而且……“男人的眼神放肆地在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两个球间徘徊着,坏笑道:“你的比不少我太太的,你太小了。”
你太小了?
好歹她也有D了,居然还说她小?这就和女人说男人太短一样,都是极其羞辱人的。
“讨厌。”一声谩骂之后,出租车快速驶离。
唐子皓步伐沉稳地走上NK酒店的台阶,很快大堂经理,一个中年男人便小跑着过来,“Boss。”
“扶我上楼。”
“是。”
*
NK酒店的员工最近讨论最多的就是Boss大人为何舍弃家里的娇妻,独自一个人住在这里。
唐子皓和童画闹别扭之后,已经在酒店里住了三天了。除了到NK总部处理日常事务,其余的时间一律在NK酒店顶层,他的专属套房里住着。
也就是这样,才让那些员工有了谈论的资本。
洗完澡出来的唐子皓,看着落地窗外迷离的夜色,手里的高脚杯优雅地摇晃了一下。
小混蛋,三天了,居然对他不闻不问的。
拿起手机,拨通,放到耳边:“她死去哪儿了?”
接到电话的陈姐疑惑地问:“您是问夫人吗?”听着电话里,男人的火药快要从电话那边烧到她这边来的时候,陈姐赶紧道:“难道您不知道吗?夫人学校组织去海边游玩,从昨天早上就出发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靠,他在这里死撑着,人倒好,快快乐乐到海边玩去了。
放下电话,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一双长腿不断地在房间里迈来迈去。
一想到她火热的身材,包裹在薄薄的泳衣下,还不让那些年轻的小男生位置疯狂?
“妈/的。”第一次,唐子皓觉得自己很没用,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耍了。
重新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机,拨通电话,“一扬,帮我办件事。”
*
“哇,大海啊。”
经过一天一夜的路程,童画他们班终于到了海边度假胜地。
A市偏内陆,所以他们中有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大海。这会儿一个个,连鞋袜都还没脱,便像脱缰的野马似的,尖叫着欢呼着快速地像海岸边跑去。
这些人中,当然少不了童画和宋蜜蜜这对好姬友,两个小丫头牵着手,来到岸边,任凭海水冲刷着双脚,好像在这一次次的冲刷里,这一天一夜的疲劳便被一扫而尽似的。
“同学们,快到这里集合。”这一次活动的组织者苏鸣站在岸边,挥舞着代表了他们班的小旗子。
“同学们,现在我们先拿着行李到我这儿来领住所的钥匙,然后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们海边烤肉。”
苏鸣的话,让一群半大的孩子又是一阵欢呼。
随后,被苏鸣念到名字的人,排着队到他那边去领钥匙。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童画和宋蜜蜜是最后一个领的,每间房间住两个人,所以理所当然的,好姬友是一起的。
“童画,我帮你拿行李吧。”把钥匙交到童画手里之后,苏鸣顺势将童画的行李搬了起来。
自从和他出去看过电影,童画和苏鸣两个人也熟了不少,见苏鸣给她拿行李,童画也笑嘻嘻地接过苏鸣的背包替他背着。
这本来像朋友间的互助,到了其他人的眼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苏鸣人帅聪明,是班长也是他们系的系草。童画漂亮可爱,身材又好,大家都是同学,至于他们会不会发展成一堆,在同学们的眼里,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就住隔壁。”苏鸣帮童画把行李放下,又贴心地嘱咐了许多才离开。
宋蜜蜜发现苏鸣在和她们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温柔地看着童画,这不得不让她担心,“大胸弟,我怎么觉得苏鸣那小子是在勾引你呢?”
正在收拾东西的童画闻言,白了她一眼:“我这样的,人苏鸣能看得上?他眼睛不会是瞎了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宋蜜蜜不住地点头,“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人苏鸣家世那么好,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喂,老宋同志,我郑重警告你,你在这么诽谤我,我可是要告你的。”童画笑着开始抓宋蜜蜜的痒痒肉。
两个小丫头在床上滚成一团,“大胸弟,你说要告我的,怎么变成挠我了?”
“哼,我看你十有八九是看上那个苏鸣了。”童画挠着宋蜜蜜的痒,笑着说。
“呸,我还不至于那么饥/渴好吗?”她的身和心,早就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
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整,晚上大伙聚集在沙滩上的时候,精神已经恢复了。
这个时节的沙滩,本该是最受欢迎的地方,可是今晚常常的海岸线上,除了童画他们班的小伙伴们之外,就只有潮汐不听拍打着海岸的声音里。
年轻人有的吃有的玩,这一点小小的插曲,也被他们自动忽略了。
吃着烤肉,玩着游戏,苏鸣还拿来了一把吉他。男孩干净剔透的嗓音里尽是无尽的缠/绵之意,海风将他的歌声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同学们围成一圈,用双手轻轻地给他打着节拍。
当唱到最后一句,“就算全世界离开你,还有一个我来陪,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就算全世界在下雪,就算候鸟已南飞,还有我在这里,痴痴地等你归。”时,苏鸣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只玫瑰花,羞涩少年红着脸走到了童画的身前,将那只火红的玫瑰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