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视线看向多多的方向。
继而又继续道:“十二岁大的孩子知道什么?还不是徐知山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再后来,徐知山得了徐家的家产,把徐益良赶出了徐家大门。”
大约是想起过去的时候太过伤心,她说到这里时,抹了一把眼泪,尔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年代久远的户口本。
“尊敬的审判长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这个户口本可以说明一切!”
“户口本上记录着他们两个人的血型。徐越的父母都是A型血,所以,徐越是A型血,而徐知山则是B型血。”
“徐益良根本不是徐知山的孩子!”
徐益善接过户口本,一步步递到审判长跟前。
与此同时,他借机看了一眼多多。
故事他早就听过了,而且,他深深知道多多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所以在这一刻,他有些心虚。
周姐说的这些如果都是事实的话,那么,就是他的父亲谋杀了多多的父母!
多么可怕的事实真相!
他相信,这一刻的多多应该也猜到了什么。
周姐说的有理有据,那个户口本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周姐和多多还曾经睡过一张床。
她不可能不知道周姐是怎么入狱的!
但是,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徐多多却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安静的站在那里,眼睛却是望着他的方向。
他就这么望着她,仿佛要透过空间把自己对她的思念传达给她。
可是,这里是法庭。
她和他只能这样远远的望着,什么也说不得。
很快,徐益善便恢复理智,撇过脸去,看向审判长。
“尊敬的审判长大人,我的当事人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第二份检测报告才是真的!”
全场一片哗然。
连徐益知都愣住了。
打她记事起,父亲就说母亲过世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周燕,到底是什么意思?
审判长很清楚,这场案子已经变成了案中案,所以,他和陪审团商议,决定先把徐多多的案子了了,然后再审理徐益知做伪证的案子。
徐益善立刻又交了一份文件上去。
他笑意盈盈,使得人们对那份文件又起了遐想。
徐益善的视线落在范东平脸上,“请问原告律师,你向法庭呈现一份伪造的报告说明,是在藐视法庭的庄严和审判长大人的英明吗?!”
“另外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刚才说我和多多是乱、伦,原告方律师说我不能替多多辩护,请问,现在可以了吗?”
范东平算是认栽了。
他有些无力的坐在那里,脸上尽是颓败。
尔后起身,朝着审判长深深鞠了一个躬。
“尊敬的审判长大人,关于那份检测报告的事,是我的当事人徐益知小姐交给我的。”
“怪只怪我求胜心切,并没有考察这份证明的真实性,请您谅解!”
“现在,请您允许我撤回这张没有任何意义的纸。”
他说着,徐徐向审判长跟前走去,恭敬的把那张假报告结果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