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原是想拒绝的,在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保镖后,立刻就往楼上去了,“您稍等。”
眼前这位爷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物,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还好这人没有洁癖,要不然就她刚才那举动,还不知道要被这人扔出去多远呢!
傅连冲坐在沙发上,伸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姿态翩跹。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情。
即便他用一种慵懒不堪的姿势斜斜靠在沙发上,也让人生不出厌烦感来,反而更加觉得这男人邪肆狷狂。
张扬不可一世。
桃花眼微微眯起来,变成一条狭长的细缝,饶是这样,依旧为他添了几许风姿,令人望而生畏。
会所经理到的时候,一看这架势,先前脸上挂着的那一丝不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微笑。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傅连冲抬了抬下巴,修长的双腿站起来,直直走向经理,来到他跟前的时候,男人微微一笑。
伸出手来,轻轻拍了一下经理的肩膀,“朱世元在哪个包厢?”
来这种场子的人都知道有个规矩,不能把客人的行踪告诉其他人,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
傅连冲当然清楚,他看那经理不愿意说,凑近他的耳边,轻轻低语几句。
而后后退一步,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经理的脸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白。
他好似并不着急,伸出手来,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叩着另一只手的掌心,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
可是,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
不怒自威。
他身姿优美,似神祉一般站在那里。
只那一眼,你便只能仰望其风华。
经理迟迟不语。
傅连冲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经理的脸,一只脚尖抬起来,轻轻叩着地面。
那“答答”的响起催得人心焦。
一分钟过后,那经理便已然是满头大汗,直接给傅连冲就跪了下来。
“傅先生,我可以告诉您,但求您不要说是我说出去的.”
“我这以后还要在这里混口吃呢…”
“请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别太为难小的.”
傅连冲脸上浮起了笑意,他来到经理身旁,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腿,“你让我满意,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语毕,男人径自上楼。
他所有的好耐心都被磨光,大步而行。
那经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追随着他的脚步而来,一脸的战战兢兢,“傅先生,我.给您带路.”
朱世元是徐益知的老公,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靠着徐家发了点小财,手里有了那么几个臭钱之后,就变得飘飘然。
这人好色,所以特别喜欢到这种会所里来找乐子。
有人问:徐益知小姐对您不好吗?
他顶着两颗镶金的大门牙笑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玩就玩婊/子,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么?
徐益知那个婆娘,一天到晚就知道打麻将,好吃懒做,要不是看在她父亲是徐知山的份儿上,他才不愿意娶她。
这会儿,他一手抱着一个小姐正玩儿的开心,看到突然而至的傅连冲时,吓得他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