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咽下食物,看向徐益善。
这男人只穿一件白色衬衫,利落的商务风衣外套就放在他身后,黑白相映愈发衬得这男人面似冠玉,眉眼清雅。
不知道为什么,每多看他一眼,这心就越发的想接近他。
想就这么靠着他,一直到天长地久。
徐益善这说话的架势有些酸,她便开口轻讽他:“你这心要是不扑通扑通跳了,那不就是死人了?”
小丫头眨着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狡黠。
那样狡慧的表情,任谁也不会生气。
徐益善深知她性子,这丫头说话一向这样,直白又可恶,就喜欢对着他下刀子。
不过,谁叫他喜欢呢?
要知道,他等了四年多才等到她啊!
“呵呵…”徐益善干干的笑了两下。
也只有这丫头,会把他的表白当成是玩笑话。
他吹开眼前的白烟,挪了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就这么挨着她。
一伸手就抓了她扶着碗的左手,握在掌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多多,这一次,就别走了吧?”
想挽留她,却不知道该怎样用词确切,他这个人,在法庭上无往不利,可是在她跟前,他却是一个患得患失的男人。
怕说轻了她听不进去,又怕说重了引她厌烦。
爱情就是这样,你特别在意那个人,就会特别在意她的感受,生怕引起她一点点的反感。
哪怕是稍微有那么少少让她不悦的事,他都认为是自己做错了。
不走?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她不能丢下姗姗不管,怎么可能不走?
而且,这边陆白霜容不得她,徐知山也容不得她,怎么叫她留下来?
这阵子,如果不是陆白霜一直在诋毁她的母亲,再加上她的腿不好,要不然,她早就走了。
A城是她的伤心地。
每走过这里的一寸土地,都会提醒她:她失去了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徐多多默默,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的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
“徐益善,你是我小叔,只能是我小叔…”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上的肉仿佛正在被人凌迟,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她死去活来。
可还是不得不说。
她不能再连累他。
啪…
碗碟被砸在地上,徐益善气乎乎的转过身去,站在窗边看向外头。
这一层血缘关系就是她和他之间摆脱不掉的恶梦!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当初离家出走的人是他!
餐碗和碟子掉在地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最后碎了一地。
白白的碎渣躺在那里,像极了他现在的心。
到底要怎么做?
男人站在窗边,负手而立,叹息良久。
终于回过身来,捏住徐多多的下巴,狠狠朝着那张小嘴就吻了过去。
“这张小嘴不听话,我要吻到它听话为止!”
呼吸想绕,喘息相缠,鼻子里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
那男人似野兽一般疯狂掠夺,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他的牙齿碰到她的唇,硌得她生疼。
这么暴躁的徐益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