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坐在边上手脚冰凉,只抬手猛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忽然察觉一只手伸过来。本是闲闲地搁置在她腰上的手,忽然转向到了腿上……
桌布遮盖了一切。
一双魔手,在下面肆无忌惮地猥亵她。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看江一行……他妒忌得快死了……他从没这样享受过你吧……他不知道你的滋味……”
这个下流的家伙。她不动声色,也伸出另一只手,死死地将那只手掐住。
她用力过猛,几乎将那只手掐出血痕。可是,终究不如他的力气大,向西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一用力,她听得一声低微的碎裂声,以为是礼服被撕烂了,竟然不敢再动,任凭他的魔手伸展下去……
三杯酒下肚,加上被这个家伙偷袭,她满面红晕……一转眼,忽然看到江一行的目光――他是男人,他知道这两人在干吗……
就算目睹乔小麦和易向西的第一个夜晚,他的目光也不曾如此难看过,此时,就像是看到一个荡女,一只苍蝇,一个无耻的□□……他本是充满了愤怒和痛恨的目光忽然变成了厌恶,鄙夷……
乔小麦只听得自己的心咚一声坠落到无底深渊。
完了,这一次,才是彻彻底底完了。
易向西说,江一行不死心,不停地去闹他,折腾,调查他的过去和现在……这一次,他便是专门来□□,叫江一行死心的。
所以当他的面,当着他无数好友的面,来这样无耻的“打情骂俏”。
纵然江一行对她还有些微情分,也敌不过如此当场受辱――天下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易向西,不单单是给江一行下马威,也是彻彻底底要断了她乔小麦的所有退路。
别指望江一行了解真相后还会要你!
乔小麦,你没这个福分了。
她放下酒杯,双手伸下去。
一股湿润嗲嗲的感觉,她都觉得疼了――是她掐出他的鲜血。
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肉里。那只魔掌终于缩开,而此时,他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江一行起身就走。
向西也站起来,笑容满脸地拉着她告辞。
走到门口,她回头张望,但头还没转过去,他已经将她彻彻底底禁锢,直到拖进车内,系好安全带才将她放开。
一路上,他心情愉悦,几乎哼起了小调。红灯的时候,但见她双眼怒火熊熊,他才不经意地笑道:“江一行太不识趣了,左右不过是个女人,天下多的是,他却当我深仇大恨,整天有事没事来骚扰我,而且还找私家侦探调查我,又在背后弄鬼想破坏我的一些生意……今天,他也亲自看到了,不是我抢了你,是你和我本来就两情相悦,你恩我爱……他也该死心了……”
“……”
“江一行这家伙还想报警,且四处散播谣言,说我囚禁女人……今天,大家可都看到了,我易某人岂会囚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