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只说了半截,他已经将她彻底封堵。此时此刻,除了要她,他什么都不在意,也没想到她究竟会说出什么重要的话来――
乔小麦没有说下去,也说不下去了。
她浑身的激情也都被点燃了,那是多年寂寞的大爆发,尤其,面对的又是自己也喜欢的男人。
男人急促的气息,浓烈的欲望,浑身上下的灼热……乔小麦抬起头看他,恍惚中,忽然觉得这张脸那么熟悉……以前如果压根就没察觉他和易向西有什么相似的话,今夜看来,竟然足足有七八分酷似……
“小麦……”
就在他彻底准备跟她融合的时候,她避开了。
不知怎地,老觉得那是易向西的脸――是易向西的嘴唇――是易向西的双手――是易向西那样的肆无忌惮――
尤其当他大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肢几乎将她举起来的时候,那种可怕的力道,天啦,她几乎浑身颤抖起来……
那种差点散骨一般的疼痛忽然死灰复燃。就像那个可怕的夜晚,就像被他死死按在他父母灵堂的冰冷地上肆无忌惮蹂躏的时候……
“我每糟践你一次,你就必须亲自去送一束花给冰冰……”
“母狗,乔大林的女儿比母狗更卑贱……玩残了这母狗,我才让乔大林不得好死……”
不不不!
不要!
这张脸――多少年急于避开,发誓永不相见的面孔――
那是一场噩梦,她一辈子都提不起精神再有什么亲热的兴致……
她忽然推开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小东一时不查,竟然差点被她推下床去。
但是,可怜的梁小东压根就不知道原因。
“小东,我……我……”她语无伦次,头发散乱,“我……我……对不起……咳咳咳……”
她剧烈的咳嗽,小东以为她只是一时没缓过气,以为是自己的激烈伤着了她,急忙替她拍着背部让她顺气,还十分抱歉:“小麦,都怪我……呵,差点让你喘不过气来……你没事吧?”
她慌忙摇头,半晌,才停止了咳嗽。
他拍她的肩膀,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庞……强行将自己的激情压下来,非常温柔,非常体贴,“小麦,现在好点了吗?”
她猛喝了一大杯水,这才强笑着点点头:“刚刚是差点呛着了。”
“小麦,是分别太久我太急了……”
“喜帖我已经选好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本来,只是为了躲避他的亲密,却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的话。她后悔得要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睛立即亮起来。
“喜帖?是我们的结婚喜帖??”
大手再次搂住她的腰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我……我这几天身上不好……”
他立即明白过来,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每个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他立即释然:“没关系……小麦,我能回来这么抱着你,已经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