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遥祝也说了不愿意强人所难难,这一次名额都是自愿的。
虽然有不少的人在意皇后的位子,但是也有些是心疼自己的贵女,或者是觉得自家姑娘性子比较的率真,难以的去承担后宫之中的争斗的,也就不会去参与这一次的大选。而颜颂这一次虽然说是被打着这样的一幌子进府的,但是这外人对于这事情并不算知晓,毕竟颜颂也并不算是美貌。
如今袁氏要自己过去,也算是为了今天颜颂为她帮了半天的忙给一点点的甜头吧。以前出门带着颜颂都是陈守旭开口,这一次还是第一次袁氏主动的带着颜颂到这众人的面前呢?
“母亲,诸位夫人。”
颜颂让文华给自己收拾好了衣裳,莲步姗姗的来到了主院。上半天的时间里,颜颂招待的多半那些随着来的姑娘,而这年岁大的姑娘一般是在家里绣嫁妆,这来的都是小姑娘,所以说这上半天颜颂所见到的也多半是小姑娘,那些小姑娘又有的看不上自己庶女的身份。颜颂也倒是乐得清闲。
如今,颜颂见着的也确实上半天没有见到的。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能够成为了袁氏的座上宾的,都是一些皇亲贵胄。身为主家,那么多人看着呢?若她真的是养在外面的庶女的话这一下子早就已经腿软了,可是她颜颂是谁,如今这神色依旧是安闲的,这气度依旧是不减的。
这些夫人有些是第一次见着了颜颂的,也纷纷拿出了见面礼,这期间当然难免有不少的好东西,无论东西的好坏颜颂都一一的收了然后规规矩矩的行礼,从来没有哪一件东西真的让颜颂给迷了眼睛的。这一时之间的众人们对于颜颂的赞叹声就更加的高了。袁氏见此,也松了一口气,当她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她真的是担心这有一天的好表现的人被这些华贵的首饰给眯了眼睛。
也不知道颜颂注意到没有,在今日的宴席的一角,有一个人死死的攥着自己手中的帕子,恶狠狠的看着颜颂。这个人并不是别人,便是前几天颜颂还曾经遇到过的和瑞。
要说这和瑞的脸还没有好,一张毁容了的脸只不能出门见人的,但是不知道是谁给寻来了一个江湖郎中献上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东西,只要是贴在了脸上就基本上是看不到这脸上的伤了,只是那人也说了这药水是有毒的,不能经常用。当时和瑞是害怕的,但是她更加的是受不了这京城的人说她的容貌已经毁掉了。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执意的前来参加这一次好婚宴。不过这和瑞现在的身份,是注定要不尴不尬的在一角了。
“我怎么是越看,越觉得这陈语嫣并不是一个外室养大的?”和瑞对着这身边服侍的佘兰说道。
“奴婢也是这么觉得的,这无论是谈吐还是气度都不是一个烟花女子样大的样子。倒像是自小就生在皇亲国戚的家里的。而且,您看她似乎是和丞相大人一点点都不像。”佘兰在一边说道。
“你去,动用皇兄留下的那一个势力,去查一下这陈语嫣的底细。”和瑞说道。
“夫人,那可是。太子殿下留给您的最后保命的东西了。”佘兰听了之后,小声的说道。“您真的要因为这个小小的庶女就将那批人过早的用吗?”
“不弄清楚她的底细我不甘心。”和瑞说道。
见自己的主子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佘兰也知道自己是轻易说不动了,也就只能是放弃。她看了一眼还在那些妇人的群体中的颜颂,眼神稍微的晃动了一下。
“给你。”
今日符荣也来喝喜酒了,花妮也是事先的就知道符荣会来,所以也就事先的将这几天研究的弓箭和让人打造出来的东西都给了符荣。
“这是?”
“这几天刚好小姐没什么事情吩咐,所以就多画了几张。符荣将军可以让军中的匠人看一下,希望有用吧。”花妮说道。
花妮给的图纸现在的符荣是没有看到的。但是那做好的成品,仅仅是看一眼就知道这比军中的东西要好上许多。虽然说这些东西到最后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但是他还是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后面的侍卫好生的收着,然后朝着眼前的女子道了谢。
符荣的侍卫是贴身侍卫可以相信,但是这件事情却被在不远处的和瑞给看到了。
她虽然说是对符荣不满,但是也知道如今若是有别的女子进了这符家自己的日子一定没有现在过的舒坦,况且她这一辈子都不想让符荣好过,现在符荣的和别的女子打交道,她当然是不会放过了。在和瑞的眼中只看到了那个丫鬟交给了符荣东西,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当然先入为主的以为是私相授受了。
“佘兰。那个人是不是陈语嫣身边的丫鬟?”
“应该是吧,前几日奴婢见过,似乎就是跟在陈语嫣身边的大丫鬟。”佘兰虽然不愿意说,但是也只能如实回答。
“陈语嫣,又是陈语嫣。”
佘兰在那里静静的站着,任凭自己的主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去恨着另外的一个人,说真的她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没有怨恨,但是这路是自己选的,当初她自己向太子求的到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如今虽然说太子没有了,但是自己不嗯呢该背信弃义。
“你一定要将这个名叫陈语嫣的女人的底细给我查清楚,我就不相信了她一个庶女还真的能够进这符家的们了。”和瑞恶狠狠说着,并没有去符荣的那个方向,而是自己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今天的事情,顺道的让舅舅知道一下。我就不相信了有就就在这个女人能够进符家的门。”
这话虽然是这样的说,但是现在和瑞的心里明显的是底气不足的表现,没有了父兄,她也只能是装作一个底气不足的纸老虎。陈语嫣虽然说并没有在什么地方招惹到自己过,但是这几次她从来都不曾在她的身上讨到过任何的便宜,单单的是从这一点来说,就足够的让她担忧了,这个女人进了府之后,不仅仅会对自己不利,自己的孩子捷哥儿不仅仅是这个世子的位子得不到了,还很有可能这性命也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害怕,那么的担忧。若是以前她只不过是气不过的话,这现在就真的是牵扯到了自己的利益问题了,这一次她不得不去认真的去对待这个人了。
“夫人,家主他骑着马先走了,许是军中有事。”
这时外面赶车的马夫说道,和瑞挑开了马车上的帘子,看到了符荣骑马而走的背影。竟然有那么的一瞬,她感觉这走的人并不是符荣,而是多年之前自己与符莘表哥相遇之时的场景,有一次自己也是这样的在马车之中,静静的看着他离去,那个时候是因为自己的母后坐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她是务必的要去维持公主的那种矜贵的。
“夫人?您怎么了?”佘兰看着和瑞看着那背影出神,有几颗热泪缓缓的流过眼眶,因为现在毕竟是在外面,所以也就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去唤着和瑞。
“无事,既然是家主还有别的事情,那么就没有必要尤其走了。我没有事的,不用担心。”和瑞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然后对着身边的佘兰说道。
“是。”佘兰身为奴婢是不会问为什么主子会落泪,当然这和瑞有她自己的骄傲,当然也是不会将自己刚刚是因为太过想念符莘而落泪的事情告诉佘兰的。
马车的车轮还转动,马蹄哒哒的声音也在一路伴随还有马车上清脆的铃铛声,很快和瑞就回到了符家。没有请安,也没有任何的客人,就那样的来到了自己早就已经让人给改好了的舒适的院子里面。
符荣今天晚上也并没有去回府,而是一直待在军营的兵器房里面,自从今日从花妮那里接过了图纸之后,他就一直的待在这里。因为当他打开花妮给他的匣子之后,真的有那么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身为一个常年在军中的将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武器的重要性呢?这好的武器,虽然说不能够直接的决定这场战役的胜负,但是却可以极大限度的省去很多的力气的。
南夏与北炎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尤其是在军工上面,这么些年的符家争斗不断,虽然说是避免了君王的猜忌,使得家族的本身能够得以保全。但是这也减少了符家的人在带兵打仗上面下的功夫。因为这滔天的权势根本的就不需要浴血奋战就可以得来,那么为什么还偏偏的要去血染黄沙呢?
颜家这么多年,基本上所有的子弟都会懂一些排兵布阵的,花妮虽然算不得是颜家的人,但是也跟着颜颂那么的久了,颜家的人也不是吝啬的,在闲暇的时候,花妮也是去过颜家的武学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