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陆瑾严将已经挣脱他钳制的安静,拉到了身下,远离了对面的男人,邪肆懒懒地挑眉,“我今天带走了她,你又能怎么样?”
两人剑拔弩张之时――
投入他怀中的安静仿佛感觉到安全感,所以彻底放下了戒备,一放松精神,强撑着的身体如崩裂的弦一样猛然失去了支撑,脑子一片空白蓦然昏倒。
见状,两个男人均是怔了片刻。
陆瑾严眼底一深,随即没有耽误片刻地抱起了她,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打开车门那瞬间,他的胳膊猛然被拽住,陆瑾严神色森冷地余光瞥过拉住他的男人,“她要立刻去医院,松手!”
“我不知道她要立刻送医院,只是那个人该是我,你什么身份还抱着我妻子……”时暮眸子猩红,瞪着他,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下一刻,陆瑾严力道强劲地不顾他的拖拽,直接将安静放到了后车座,随即强势挣脱了他的手臂,嗓音沉冷,“现在还计较着谁送她去医院,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妻子。”
话音刚落,时暮因他的话稍稍走神,所以没有用力以至于被他一下子挣脱,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他已经坐了进去,车在他面前就这么眼睁睁地扬尘而去。
时暮清冷的俊颜此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那个男人有什么资格教训自己?
光面堂皇地义正言辞教训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个抢夺别人老婆的混蛋,他眼神冷窒,随即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紧跟着那辆车而去。
……
医院,病房。
安静脸色微白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针头输液,而微微冰冷。
这时,坐在一旁的陆瑾严握住了她的小手,轻如羽毛的碰触,却将温度渐渐传给了她,让她的小手逐渐恢复温暖。
见状,医生没说什么,只是拿着本病历走过来,问了句,“你是病人家属?病人肠胃炎又发作了,再加上之前刚刚恢复就出院过于劳累,身子虚弱,导致了发烧,看样子要留院观察两天……”
医生话还没说完,病房里就走进来另一个男人,清冷打断了他的话,“我才是病人家属,她的状况跟我说就可以了。”
听罢,医生似乎愣了愣,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犹豫了一会,最终不得不说,“你们能出示相关证明吗?”
最终时暮冷冷瞥过医生,出示证明,怎么证明结婚证这种私密的东西谁天天带在身上?
见两人均沉默,医生不想惹麻烦只是说了句,“既然这样你们都留下一起照顾病人,别争执了,医院需要安静,不然要请你们两都离开。”
话音刚落,时暮瞥过陆瑾严握着她的手,想动怒却碍于医生的话不能动怒,眼神阴沉,看得医生都有些冷飕飕。
“医生你接着说,不必管其他人。”陆瑾严见她的手已经被捂暖,所以没有再刺激时暮,缓缓松开了手,他也不想在医院和时暮起争执,让她……连好好休息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