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玄煌闻言,倒是笑了。
看向满脸黑线的徐子衿,连忙说道,“子衿兄,不如一起吧!”
徐子衿被卢暖那一番抢白,有些脸红脖子粗,“不了,她只招呼你,可没招呼我!”
“额……”
玄煌是完完全全的愣住,他怎么也想不到,徐子衿也会耍小孩子脾气。
卢暖倒是不在意,招呼玄煌先坐下喝茶,才走到徐子衿身边,歪着头说道,“生气了?”:“那里敢啊!”徐子衿说着,眼睛眨了眨。
“还说没有,你看,这眉头蹙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我跟你说啊,你不是想吃鱼糕吗,我刚刚做了,一会就能出锅,你喜欢鸡蛋香,我特意放了许多鸡蛋呢!”卢暖说着,含笑的看着徐子衿。
徐子衿先是一愣,随即才底气不足的说道,“我可不会被你的美食****!”
卢暖噗嗤一笑,“没****你,我啊,只是心疼你,东奔西撞这么辛苦,想做些美食给你补补身子,好了,看在我心里这么记挂你的份上,就不要跟我赌气了,快过去尝尝,那云峰毛尖,可是好东西,不然一会玄煌喝玩了,你就是想喝,也没了!”
“真的?可你为什么那么关心玄?”徐子衿挑眉问。
玄煌来家里,来就来了,她倒好,一个劲的招呼着。
卢暖点点头,“当然,走了,亲爱的相公,你家娘子我啊,最爱的,肯定是你,至于玄煌吗,一来他是咱们的朋友,二来,他还是皇帝,总不能对他漠视吧,快走吧,你们坐下慢慢聊,我先去厨房看看,鱼糕好了没,要是鱼糕好了,我就做几个下酒菜,叫上师傅,戴管家,满月,你们几个男人,喝点小酒,好好聊聊!”
听卢暖这么一安排,徐子衿心里乐呵,却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既然娘子如此盛情,那为夫也只有勉为其难了!”
“快去吧!”卢暖推推徐子衿。
徐子衿点头,走到大厅,和玄煌一边喝茶,一边想着卢暖的话。
其实,卢暖所说的一切不无道理,可是,谁都不愿意背负着欺师灭祖的罪名,毕竟,挑战老祖宗的祖训,还真的需要一些勇气。
不然,三个堂兄,也不会沉默至今。
或许,真的应该找个时间,把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好好谈谈了。
“子衿……”
玄煌唤了徐子衿一声,又沉默了。
徐子衿淡笑,“有什么话就说吧,咱们兄弟,不必遮遮掩掩的!”
“阿暖说的,其实不无道理,要是你愿意入朝为官,大丞相监国,这个位置如何,还是你想做什么王爷,卢家村周围三百公里封底,怎样?”
徐子衿闻言,笑了,“玄煌啊,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想要,真的,官职越大,负担越多,我可以入朝为官,但是,等天下平定了,我就带着阿暖离开,到时候,你不可以挽留我,如何?”
“我不明白,人人都想上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子衿你为什么?”
对权势这般的不屑一顾。
“如果我真贪恋权势,玄煌,你觉得,我甘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想,如果我真贪恋,我早已经揭竿而起,自己称王称帝了!”
徐子衿说着,给玄煌倒了茶,“喝茶!”
玄煌点头。
徐子衿的话,玄煌明白。
就是因为明白,才心酸。
徐家门外,众人都是千般心思,锦亲王,林亲王,汾阳王更甚。
如果徐子衿入朝为官,那么他们,真的是要动弹不得了。
动,徐子衿比起玄煌的手段,怕是厉害不止千倍,当初徐子衿收拾平都诸葛家的手段,他们虽然远在京城,却是知道一二的。
想到这里,三大王忧心起来。
饭厅里。
几个男人坐在一起,吃着小菜,喝着小酒,没有君没有臣,只是说着当今时局,怎么为百姓造福。
玄煌好几次说道精彩之处,徐子衿等人都点头。
玄煌满腹经纶,有理想,有谋算,却少了能够帮他把理想实践的人,想到徐子衿,徐子衿倒是认认真真的想,入朝为官的事情。
“子衿……”
徐子衿扬手,示意玄煌不必再说,“回去吧,我三天后,给你答复!”
其实,三天后的答案,徐子衿此刻已经答应了。
不然,他会直接拒绝。
玄煌站起身,“子衿,我等你!”
“好!”
卢暖提着食盒走来,递给玄煌,“里面是我做的点心,你带回去给阿瑶解解馋!”
“阿暖!”玄煌有些感动。
卢暖淡笑,“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体谅,多沟通,才能长长久久,不要为了一点点小事,就记挂在心,不给自己机会,也不给对方机会,那样子,再深厚的爱情,也会进不去冷酷的折磨,玄煌,阿瑶为你,真的放弃了很多,你要好好待她,我敢保证,这世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南宫瑶,这般深爱你,为你了!”
玄煌闻言,叹息一声。
“阿暖,你们这里,这么温馨融洽,我都舍不得走了!”
皇宫,太凄冷,太凄冷了。
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在生活,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
“只要有爱,哪里都是家,相信阿瑶会让皇宫温馨起来的!”
玄煌点点头,想了想才说道,“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一声,毕竟,你们也相识一场!”
“什么事?”卢暖问。
“安冬凝,我赐婚给汾阳王做平妻了!”
玄煌说的云淡风轻,卢暖却有些愣住。
“这……”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安冬凝到底是怎么想的,她……
卢暖错愕至极,看向一边同样愣住的青青,完全猜不透安冬凝的心思。
“别震惊了,是安家小姐,主动****汾阳王的,而且,这个消息,还是汾阳王身边的人透露出来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是汾阳王身边的谁!”
“我能不震惊吗?当初,她口口声声,说是汾阳王害的她家破人亡,可如今,转个眼睛,她爬上了别人的床,这样子的女子,我都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浆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