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哎,人家都不要我了,我还执着什么呢,马儿,你说是不是?”卢暖说完,拉着马缰绳准备继续赶路。
希望运气好,找个小树林什么的,将就着过夜吧。
如果不行,就这么沿着管道走下去。
走到哪里,算哪里。
只要在过年之前,回到卢家村,就好。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卢暖很想停下马车看一看,又怕自己失望,只得任由马儿慢慢的往前走。
而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为什么哭呢?
卢暖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心中一个劲的问自己,为什么哭呢?
可她找不到答案,只觉得,心很酸,也很疼。
直到一匹马拦住了她的去路,马儿停了下来,卢暖才回神,看着拦住她去路的大马,大马之上的徐子衿。
眼泪落得更凶了。
看着心爱的姑娘哭,徐子衿的心也揪疼的厉害,努力好几次,才嘶哑着嗓子说道,“阿暖,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卢暖闻言,看着徐子衿,没有说话。
“不管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吧,阿暖,求你,带着我一起走吧!”徐子衿继续说道,跳下马,走到卢暖身边,尽管站在马车下,徐子衿还是比卢暖高。
轻轻的伸出手,把哭的像个泪人的卢暖拥入怀中,“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卢暖哭着说道。
真是以为,徐子衿不会来了。
而她的尊严,又让她鼓不起勇气回去。
“我一直想来,一直想跟阿暖一起走,不管去哪里,只要跟阿暖在一起就好,只是,我鼓不起勇气,我怕我活不长久了……”
卢暖紧紧抱住徐子衿的腰,“不会的,不会的,子衿,你会好好活下去的,真的,你相信我,你会好好活下去的,我有办法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不,阿暖,如果那样子的解毒办法,我宁愿死!”徐子衿说的斩钉截铁。
这般的视死如归,死也不愿意解毒的人是别的姑娘,倒是把卢暖逗笑了,扬头说道,“如果那个解毒的人是我呢,你还是不愿意吗?”
徐子衿闻言,怔怔的看着卢暖,半晌后才说道,“阿暖,你还小,你会承受不住的!”
他再也不想象第一次那样。
那是一个噩梦。
“都说女子是水做的,再说了……”卢暖站起身,靠在徐子衿耳边,小声说道,“要让一个男人兴奋,释放精华,不一定要做一些事情,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娇声软语,本就魅惑人心。
尤其还是心爱的女人,让徐子衿这个尝过一次美妙滋味的男人,怎么承受。
“阿暖,别****我……”
他怕他会忍不住,再一次在荒郊野外,要了卢暖。
这样子的事情,他永远不想在发生。
卢暖笑,毕竟她要的,不就是徐子衿追来吗?
如今人已经来了,至于解毒,以后多得是时间和机会,不必急于一时,说道,“不说这个了,我们是往回走呢,还是往前走?”
“阿暖希望呢?”
“往前吧,一直往前走,不要管去哪里,让马儿决定,它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只要在过年之前,回到卢家村,就好了,好不好?”
徐子衿闻言,紧紧抱住怀中的卢暖,“阿暖,能遇到你,我何德何能!”
“所以,你就尽情的欺负我吗?”卢暖闷声问。
想到徐子衿的欺骗,心中多少还是有疙瘩的。
“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徐子衿保证。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他哪里还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卢暖说着,从徐子衿怀中起身,然后钻进马车内,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出来,帮徐子衿穿上,“以后多穿一点,冻着了可不好!”
“嗯!”|徐子衿笑,跳上马车。
卢暖坐在徐子衿身边,靠在徐子衿身边,紧紧抱住徐子衿的腰,听着徐子衿的心跳,感受着马儿滴答滴答的声音,慢慢的睡去。
直到卢暖睡着了,徐子衿才脱下身上的棉衣,盖在卢暖身上。
轻轻摸着卢暖的脸。
“阿暖,对不起,以后这样子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再也不会了……”徐子衿说着,卢暖似乎感受到一般,轻轻的动了动。
徐子衿满足一笑。
原来,她在身边,才是最好的。
“睡吧,明天是个好日子!”
跟着徐子衿走过很多地方,很多时候他们都是露宿荒野,在野地里,喂了马,然后煮了东西,端到马车内吃。
没有柴火,卢暖就把准备好的柴火掉在马车后面,吃的也带了不少。
吃了东西,两个人总会坐在马车上,用厚厚的被子包裹住自己,看星星,看月亮。
“子衿,你说,我们会不会太残忍了?”卢暖说道。
徐子衿伸出手揉揉卢暖的头发,“怎么了?”
“你看,你那匹马,又在使坏了!”卢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
徐子衿的那匹通体雪白的马儿,叫什么来着。
烈火。
又在****母马了。
徐子衿闻言看去,果不其然,他那匹跑起来飞快的马儿烈火,正在****卢暖买来的小母马。
“阿暖,你可别误会,马儿是马儿,我是我,我和马儿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徐子衿说着,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一段时日,他们走走停停。
马车内留下了太多欢爱的痕迹。
卢暖也不忘记给徐子衿吃药,自己也在吃。
其实,南宫瑶师傅的解毒方子很简单,只要多恩爱,然后固定吃药,毒就会解了。
只是什么时候能解,南宫瑶的师傅没有说。
卢暖一巴掌打在徐子衿不安分的大手上,冷声问道,“你的毒解了吗?”
“应该还没有吧!”徐子衿说着,有点心虚。
毒可能解了。
或许还完全解了,因为最近头不再疼了,也不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