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徐子衿闻言,抬手把衣襟一扯,腰带一解,“来吧,姑娘,请肆意的****我,糟蹋我!”
“你来真的啊?”卢暖错愕的看着徐子衿。
“不是来真的吗,阿暖,难道你只是单纯的想****我吗,阿暖,小阿暖,你不诚实哦,你看,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说明你是真滴想要糟蹋我,****我,来嘛,小阿暖,立即像饿狼一般扑上来,狠狠的****我!”
“可是?”卢暖看着徐子衿这个模样,舔了舔嘴唇。
她只是说着玩玩的啊。
徐子衿一把把卢暖扑在身下,“小阿暖,刚刚主动权在你手上,你错过了良机,现在轮到我了哦……”
徐子衿说着,哈哈哈猥琐的笑了起来……
大手轻轻挑起卢暖的下巴,低头靠在卢暖脖子处,吐出呼呼热气,****不已的说道,“小阿暖,男人是不能撩拨的,尤其是欲火难耐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能撩拨,不然可是要引火烧身的!”
徐子衿说完,大手轻轻的往卢暖衣襟内探入。
“你……”卢暖错愕的看着徐子衿。
心中觉得,被雷电严重劈到,外焦里嫩,还泛着一股子味道。
那是奸情的气息。
“小阿暖,乖,冲爷笑一个,爷一会儿就好好疼你!”徐子衿说着,在卢暖红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赞叹道,“好滋味,美哉美哉,人生得此******,夫复何求!”
“美得你!”
“何止美得,简直美死了!”徐子衿说着,俯身在卢暖的脸上亲了亲,然后掏出小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啧啧啧,这公子这么英俊潇洒,不知道谁家姑娘好福气呢!”
卢暖看着徐子衿这****的表情,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徐子衿错愕的看着卢暖,“你咋笑了?”
“你看看你的表情,十足的登徒子,哪一点像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卢暖说着,推开徐子衿,翻身坐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才掀开马车帘子对满月说道,“满月,什么时候到啊?”
“还有半个时辰呢!”满月应声,然后专心的驾驶马车。
“哦!”卢暖应了一声,缩回马车内,想着见到那个老大爷后要如何应对。
“想什么呢?”徐子衿问。
卢暖看了徐子衿一眼,“我在想,凡是有点笨死的人,都有点傲骨,那个老大爷,他是怎样一个人呢?”
“听说很喜欢桃花,还有一片桃林,桃子的品种也有好多种,嫁接技术更是了不得,当初我也是听人说起,才知道这楼兰有这么一个奇人,只是登门拜访,被拒之门外了!”
徐子衿说着,都有些难为情。
想不到,他也会有被拒之门外的一天,说出来都要笑掉很多人的大牙。
而且他去闯了那阵法,结果,不仅没过去,反而被打出来了。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卢暖闻言,看着徐子衿,不太相信徐子衿的话,“我只是在想,那老大爷得多孤僻,才能设置个阵法不许人随随便便的进入,而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见到他,问他买下桃树苗子!”
“你要多少啊?”徐子衿问卢暖。
卢暖仔细算了算,“最起码五万株,如果银子够,我想把卢家村后面悬崖下那些山都买下,开垦出一排排的梯田,以后全部种上桃花!”
徐子衿闻言,盯着卢暖看了看才说道,“哇,以后不能叫你阿暖了,我要叫你,桃神娘娘!”
“那你就是桃神公公!”
卢暖说完,和徐子衿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村小溪,小草,一片桃树,因为早已经过了吃桃子摘桃子的时季,一颗颗桃树光秃秃的,很苍老,却有一股粗犷的美感。
卢暖看着,都能想象,桃花开时,这里将是一片花海,香气四溢,路过之时,桃花落下,感觉真滴像人间仙境了。
和徐子衿站在桃林前,已经有一炷香了,可是还未有人出来迎接,或者出来询问。
卢暖看向徐子衿,“子衿,你没有办法通知里面的人啊?”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徐子衿点点头,说道,“有倒是有,不过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什么时候出来,上次我等了三个时辰!”
“额!”卢暖错愕,茫然的看着徐子衿,就知道这家伙没有说实话,看看,果然吧。
“那我们继续等吧!”
和徐子衿在桃花林外,足足站了五个时辰,才见一老者,握住拐杖慢悠悠的走出来,见徐子衿和卢暖,笑了笑,“等好一会儿了吧!”
“我说,您老午睡醒了?”徐子衿打趣问。
“哦,醒了,年纪大了,今天就多睡了两个时辰!”老者说着,走到卢暖和徐子衿面前,说道,“今天你们是为桃花来的?”
“是,老爷爷,我们是为桃花来的!”卢暖上前说道。
老者看着卢暖摇摇头,“你恐怕不行!”
“为什么?”卢暖问。
老者闻言,撸撸胡须说道,“因为武斗,你面前这个后生,第一关就被丢出来了,莫非姑娘你的武功,比起这个后生来,更上一层楼?”
第一关就被丢出来了?
卢暖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红着脸扭开头,卢暖想了想说道,“我不会武功,只是,既然有武斗,那么有文斗吗?”
“文斗?”老者看着卢暖,摇摇头说道,“怎么看你,都不像一个饱读诗书的,文斗,你行吗?”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
文斗,无非就是吟诗作对。
像那以前,被抛弃那段时日,她学习了唐诗三百首,宋词也背完了,元律诗也背的七七八八,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呵呵,有趣,有趣!”老者说着,笑了起来,“想那每年到我这来,想学这种桃花手艺的人,不知有多少,但是,像姑娘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不过,人嘛,不能看年纪,还是得看本事!”
如今他都八十了,却还无一个传人,若是长此下去,他这种花技艺怕是要失传了,但是一般的人,他又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