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你想说我可怜吧!”玄煌道。
徐子衿不吱声,对于玄煌的话,不置与否。
的确,他真滴想说玄煌很可怜。
“其实,我也知道,我很可怜,这不,一次次想结交你,利用你,改变自己的处境,偏偏你一次次让我扑空!”玄煌说着,讥讽一笑。
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
“这与我何干,我觉得你皇祖母是个通情达理的,你若是有这种想法,你找她去说就是,干嘛藏在心里,再者说,很多人没你想象中那么好,那些你想象中好的人说不定就是坏的!”徐子衿说着,呸了一声。
自从和卢暖呆一起,连自己都变得婆妈起来了。
“你想法就是多!”玄煌说着,从怀中掏出印章,递给徐子衿,说道,“徐子衿,如今,除了你,我再无可相信的人了,我其实不想做皇帝,但是,父皇的遗愿,叫我守好楼兰,我……”
徐子衿深吸一口气,接过玄煌手中的印章,拍拍玄煌的肩膀说道,“好了,你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
徐子衿骂骂咧咧走出屋子。
玄煌却笑了。
这一趟终于没有白来。
有了玄煌的印章,徐子衿做起事情来,也如鱼得水许多,让南宫瑶保护卢暖和玄煌,徐子衿只身一人出了医馆。
唐门
唐惊天斜靠在躺椅上,妻子温柔在一边吃着水果,时不时抱怨道,“哎,子衿哥哥好久没来看我们了,惊天,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卢家村找子衿哥哥啊!”
“你还怀着身子,不宜出远门!”唐惊天说着,摸摸温柔的肚子。
想着自己快做爹了,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温柔一听,立即怒喝道,“唐惊天,你个混蛋,当初人家是要嫁给子衿哥哥的,是你千方百计,花言巧语说,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带着我出去玩,如今我才怀了孩子,你居然要禁锢我,我,我,我要回娘家,我要休了你!”
唐惊天闻言,头顿时痛了起来。
他这妻子什么都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用毒行医,那是样样拿得出手,可偏偏有几点不好,就是不能跟她说徐子衿不好,不能把她留在家里,更不能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不然后果……
就像现在,开始砸东西。
唐惊天不心疼东西,毕竟随手卖出去几颗药丸,就够温柔砸上十天半月的,可他心疼温柔啊。
立即上前,抱住温柔的身子,柔声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心肝,不是要去找你的子衿哥哥,还不收拾东西,咱们即刻出发,我刚刚得到消息,你子衿哥哥在清河城发了千里追魂散,怕是遇上麻烦了……”
唐惊天话还未说完,胸口就遭到一顿梨花暴雨拳头,“唐惊天,我打死你,打死你,混蛋,你明知道,我最关心的就是子衿哥哥了,你居然不告诉我子衿哥哥遇到了麻烦,你等着,等我找到子衿哥哥,我一定休了你,嫁给子衿哥哥!”
唐惊天扶住额头,很想告诉温柔,你想嫁,也要人家愿意娶你啊,要是人家愿意,还轮得到他唐惊天。
再者说了,他要是个女人,他也非徐子衿不嫁。
偏偏温柔搞不清楚状况,不懂,喜欢和爱,依赖和爱的区别。
一心以为,她最爱她的子衿哥哥。
“好了,好了,小心肝,别气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一得到消息,就传令下去,整个唐门全部听你子衿哥哥的指示,你子衿哥哥要他们往东,他们绝不可以往西,违令者,门规处置!”
温柔一听,总算安静下来,抬头看着唐惊天,不信的问,“真的吗?”
“当然,如有一个字的谎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温柔立即抬手捂住唐惊天的嘴,嘟起红艳艳的嘴唇说道,“不许咒自己死,要死也要我休了你以后,才可以死,而且还不能死在我和孩子面前,要死得远远的!”
“你这没良心的,亏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倒好,满心满眼里,只有你子衿哥哥,好伤我的心!”唐惊天说着,抱起温柔,往外面走去。
温柔一听,不服气的反驳道,“胡说,当初咱们明明说好的,我嫁给你,你跟我一起对子衿哥哥好,怎么,你想反悔啊?”
“不不不,没有的事!”唐惊天说着。
对徐子衿,是真的要一辈子好的。
无关情敌,只为真心。
“那还差不多!”温柔说着,狠狠的亲了唐惊天一下,呵呵的笑了起来。
满心满眼的幸福。
清河城
很多人开始出现心痛,徐子衿一一排查,给了解药,甚至调动了隐藏在清河城的势力,终于锁定了目标。
更派人保护了玄煌。
南宫瑶本来不想理会玄煌的,可见卢暖每次都被玄煌的咳嗽,累的一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帮着调制了抑制玄煌毒素的解药。
两天时间,清河城发生了很多事情。
瘟疫解决了,疫区消毒正在如火的进行中,很多人更传言,疫区被人买了下来,并准备在疫区免费修建房屋,凡是去疫区安家落户的人,都可以分得一座小院,二百斤大米,和一亩地。
一时间,很多人都想去疫区安家落户,毕竟,这个闹荒的年头,活下来才是重点。
只是这些都只是传言。
一大早,徐子衿请人抬了玄煌,放到改制过的马车上,带着卢暖南宫瑶,却只带了四个随身侍从,准备去疫区。
徐子衿更是胆大的公告天下,皇上要亲临疫区。
一时间,几乎全城出动,站在道路两旁,恭迎皇帝驾临。
“徐子衿,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卢暖问。
皇帝亲临疫区,的确能收买民心,但是,那些想要刺杀的人,却多了几分机会。
卢暖说着,看向玄煌,却见玄煌面色平静的坐在马车上。
“阿暖,这叫引蛇出洞,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老虎头上搔痒,真以为我徐子衿,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揉捏!”